就知道我对你实施的鞭打,是什么一个概念,又是怎样一种轻柔,你会惊讶的说不出话,然后彻底爱上我给你的感觉。那不仅仅是痛得撕开嗓子,要把喉咙叫破,这个可不是我信奉的 。”
“你说得对,我现在嗓子都有点儿哑了。”
“这只是暂时。好了,我去烧点饭,中午好好补充下。”说着我起身,把云迪放在沙发上。
正要离去,却发现自己衣角被小小的手扯住,云迪睁着迷人的双眼,琉璃一般的光芒在他眼底闪烁,“我是不是你最喜欢的祭品?”
我的上帝啊,别这么勾引一样的看我!
“是的,你是最可爱,最聪明的。还有叫得最厉害的,最重要一点,脸上的灿烂最多。”即使在调教时,云迪,也会快乐的投入,他对我没有心生恐惧,喜欢做一件事时,人的脸上总是不由自主的挂着微笑。
我拧了下他的小鼻子,云迪蜷缩在毯子里,陷入软软的沙发上,抱住膝盖,头一缩,贼贼的看向我,小嘴一扯,露出洋洋得意的傻笑,自言自语:“他最爱的祭品。我的主人最爱的祭品,唔…… ……”
我留他一个人兴奋,独自去厨房烧饭,准备午餐。客厅里,不时传来他咯咯的笑声,有些沙哑,听上去竟有充盈 情 欲 的感觉。
好容易弄好一顿饭,我端好饭,摆好菜,叫云迪出来吃饭。云迪走得极慢,穿过客厅,向餐厅一步步挪近,阳光比之前更觉耀眼,打在他金色的发上,闪闪发光,云迪拽着他的小毛毯,裹在身上,仿佛希腊神话中美少年下凡一般,美丽,精致,脆弱,让人忍不住就想揽他入怀,好好保护这稀世珍宝。
“今天下午我们还有什么活动啊?”
“现在暖和了点儿,一会儿吃过饭,我们到院子里晒晒太阳,然后,我们谈谈,到晚上,我们再说其他的。”
平衡
吃完饭,我抱着云迪,懒洋洋的躺在大院里的长椅上,晒太阳。
“主人,”云迪小心翼翼的声音传入我耳中,“你,你有没有想过要跟女主人克丽丝联系一下啊?”
我有想过,但是,却不知道该什么时候联系她。
自从上次,我们就闹得很僵,一直都没再联络过了。
“已经过了一天了,”他蹭蹭我的胸膛,“我想,您该做决定了,别耽搁的太久,要知道,你拖得越久,就越难处理。”
“你说得对,谢谢你。”摸摸怀里云迪的头。
我留他一个人在院子,进屋拨了克丽丝的号码。
“克丽丝,我是子维。”
“哦!子维,亲爱的,谢谢你打电话给我,我难过死了。云迪他还好吗?”
“他很好,克丽丝,我想跟你道歉……”
“你?我带那个混蛋去了你家,给你们造成了那么大伤害,我这辈子都不打算原谅自己了。”
“还好了,克丽丝,别激动。虽然,一开始很艰难,但云迪还是挺了过去,我会事无巨细的全告诉你。嗯,关于那件事,我想问一下,如果,我没搞错,你应该是没法拒绝他们的要求,才把那个人带过来的?”
“对,都是他们惯用的老手段了,威胁我,如果不按照他们说的做,以后就不能在圈儿里继续混下去,还得小心我的职业—心理医师,估计也做不下去了,这样以来,什么都得完蛋,还有,最重要的不是我辛苦这么些年混出来的一点点,而是,我的客户型奴隶,他们各自都有家庭,妻子,孩子,他们不能暴露身份!子维,我是他们的女主人,我肩膀上担着的责任,并不是了无负担。那些人告诉我,他们只是想看看一切是否正常,不会做的太过分,而且我知道你对云迪的心,毫无猥亵,我就想我们坦坦荡荡,也不怕他们过来查什么。所以,我就答应了。”
“他们的意图,我差不多摸清了,出发点不坏,其实,还可以被人称颂,但是,这次,他们的方法不对,恰恰触到了我们的底线,后来,他们还去找了保罗。克丽丝,你能来我家一趟吗?我需要你的帮助。”
电话那头传来克丽丝哽咽的声音。
“当然可以,子维,只要是你要求的,我都答应。”
“我想让你跟云迪聊聊,他以前受过不少伤害,我想你应该能开导开导他。”
“也许吧,我会尽力的,嗯,一会儿我就过去。”
“那我在花园门口等你。”
挂了电话,回头看到云迪已经进了屋,小小的他坐在地板上,披着柔软的羊毛毯,奶白色的皮肤露在外面,湿润的双眼盯着我,说不尽的诱惑风情肆意流淌。
我咽了口口水,暗暗控制住身下的冲动:“好了,克丽丝马上就要来了,我去接她,你在家把餐厅收拾下,穿上衣服,等我回来。”
“好,克丽丝很好,你去接她吧。”
我蹲下,捧起他的小脸,吻了个够,这个勾人的妖!拼命遏制住yù_wàng,开门,去车库。
刚下过雨,空气里全是清新的青草味,马路上还积着雨水,刚刚冒头的太阳,闪着金色的光,射在路边的小草上,赏心悦目。周围全是美好的东西。
顺路去查了邮件,抽了几封信,我在自家花园门口,一边读信,一边耐心等待克丽丝的到来。
还没读完两封信,克丽丝就开着小车来了。亲吻了下她的面颊,克丽丝的泪就流了下来。
“亲爱的子维,噢,我还好,”她匆匆抹掉眼泪,“云迪他,都告诉你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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