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他冷言冷语的讽刺,“这不是杨黎吗?原来我们学校的学生会尽出些衣冠败类……”
杨黎本来就因为弟弟的事憋了一肚子火,想都没想就一拳挥了上去,他是想找个人好好打一场的,或许能解气,但面前这个孬种根本就不敢还手。他突然想到了小时候的杨旭,那个被欺负得躲在角落里哭泣的孩子,竟然成了现在的杨旭。
光是想到这个名字就让他的身体燥热不已。
“想吃糖吗?”杨旭从口袋里掏出朱培送他的赠品,不可思议的,刚才还怒目相视的学长突然像只狗一样乖顺起来。
杨黎觉得有意思,剥开糖纸,丢皮球般把糖果抛到地上,学长果然像只狗一样兴奋的爬过去把糖捡起来送到自己嘴里。
没一会学长就像喝醉了酒,也不知道做了什麽白日梦,笑得嘴都歪了,最夸张的是他一边叫著一个像是女朋友的名字一边朝杨黎扑了过来。
杨黎往边上一闪,乘学长失去平衡的时机反身把他压倒,让学长趴在课桌上。还好学长已经没了抵抗力,醉鬼似的趴在桌子上时不时笑几声。
杨黎需要发泄,不管是暴力或者xìng_ài都可以,他解开学长的皮带,拉下碍事的裤子,把手指伸进肛毛下的菊穴。
手指才进去一截就不幸被卡住,杨黎很没耐性的到处乱抠,但是一点也不见那里软下来,反而引得学长挣扎不止。他都忘了,普通男人怎麽会像他弟弟那麽欠操,当初他可是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来调教杨旭的。
而且比起男人,他还是更喜欢女人软软的身体。
杨黎绕到前面,把肿胀的yīn_jīng送到学长唇边,捏住学长的鼻子,在他张开嘴的时候猛地捅进去。
“嗯!!”学长含著杨黎的yīn_jīng,抗议的摇头。
“敢咬下来我就杀了你。”杨黎说著抓起学长的头发,开始在湿润的口腔里前後挺动,但是学长的舌头抵著他的guī_tóu,每次都只能浅浅的进入一点点,茎身完全没有爽到。
杨黎索性抽出肉茎,坐到课桌上命令:“帮我舔。”
“……”学长没有反应,杨黎这次倒是很有耐心,这个毫无经验的学长也不可能让他多舒服,倒是学长犹豫挣扎的样子反而比较有趣。
学长沈默片刻,乖乖的跪下,把头探到杨黎的双腿间,伸出舌头。
杨黎双手支在课桌上,大开著双腿,无聊的俯视著双腿间那颗脑袋。这个人是糖果的奴隶,但是那种不惜付出一切也想得到的一件东西的心情杨黎好像有点能够理解。
他没有把这种会产生幻觉的药物给杨旭,不是担心过杨旭会变成什麽样,只是害怕从杨旭口中听到其他名字,就像这个男人一样,他要杨旭清楚的知道他是谁,永远无法忘记。
男人正在舔舐著杨黎的yīn_jīng,好像也不是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的样子,连yīn_náng也照顾得很周到。刺刺的头发挠著杨黎大腿内侧的皮肤,有点痒痒。
感觉到guī_tóu突然被啃了一口,杨黎不由得仰起头,命令道:“再重一点,吞下去。”
学长很听话的含住杨黎的肉茎,重重的吸允。夹杂著欲情的呼吸喷在杨黎最敏感的皮肤上,助长了男根的气势。
杨黎满脑子都是杨旭挥不去的残影,皮肤的触感,曾经紧紧拥抱过他的双手,在他身下哭泣呻吟的样子……他又低下头,看著那颗开始前後运动的脑袋,不知道这个人现在想著谁,仿佛从来不知道心痛抑或烦闷,或许这样生活在幻觉里,醉生梦死下去也不错。
牙齿轻轻挤压著肉茎,力度轻得像在挠痒痒,杨黎忍不住往前撞了一下,学长好像难过得要把他的ròu_bàng吐出来,他已经没耐性了,双手扶住学长的脑袋,强迫学长深深吞下他长长的肉茎。
杨黎就这样固定住学长的头,残酷的在湿湿热热的口腔中激烈挺动,ròu_bàng扫过舌苔,侵入喉头,一下比一下沈重。
学长流下了眼泪,呜呜的抗议,但是急著泄欲的杨黎明显不会把他当一回事,反而更猛烈的往男人的吼道撞击,每一下仿佛都能够侵入从未到过的深度。
可能是感觉到湿漉漉的ròu_bàng开始在嘴里打颤,男人本能的挣扎得更激烈了,杨黎也没兴致跟他较劲,chōu_chā几下後就拔出蓄势待发的ròu_bàng,白白的jīng_yè立刻不受控制的喷到男人脸上。
“下午到码头来。”杨黎整了整衣装,若无其事的走出满室淫靡的学生会。
计划非常顺利,一切都在杨黎的控制之中,父母坐轮渡离开的时候,杨黎回到自己家,径直走到弟弟的房间。
杨旭睡得很熟,很安逸,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静静的躺在床上。
杨黎轻轻拂开杨旭的碎发,这样的杨旭仿佛一尊精致的人偶,是只属於他的工艺品。他情不自禁的想亲吻人偶长长的睫毛、细致的脸蛋、褪色的双唇。
可惜杨旭不合时宜的睁开了双眼,空气似乎突然冻结,杨黎身上的温柔也已经荡然无存。醒过来的人偶有了自己的灵魂,想的却不是他。别问他是怎麽知道的,他最了解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的弟弟,恐怕他是世界上最了解杨旭的人。
两个人这样朝夕相处十多年,想不知道都是不可能的。杨旭跟他很像,得不到的东西绝对不会强求,他知道杨旭丢弃了很多,结果不管对什麽都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他更清楚杨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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