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做就做,做了就能睡好觉,顿时就知道自己这是白问了。陈曨没空和他废话,倒是先急躁的把唇贴了上去,他就喜欢嗅闻莱斯的味道,他的气息、他的体味,他的温度,一切都让他舒适不已。
二人的身体倒是契合的,一旦抛开了思想,拥抱的时候便显得更贴合无间。陈曨自己也说不出原因,但他下面那根确实只认得莱斯,只有莱斯的手才能让他热得发硬。他的yù_wàng稀淡,但说著也是寡欲了一年,被莱斯抱在怀里,手轻轻撸动他的下身时,他几近失控,没几分钟就迸射了出来。
「莱斯……」他气息紊乱,连自己也没察觉的对著莱斯撒娇。在任何人面前都不曾这样过,现在的他,都快陌生得认不出自己了。
「eve……」莱斯知道他对安东尼硬不起,却没想到一年不见,陈曨会渴求自己到这地步。他也是很疼爱怀里的这个人,下手便越发温柔,满含爱意。陈曨感觉到腰後顶著烙铁一样的热块,知道莱斯也对自己有反应,便很主动的向後拱,用臀部去蹭对方。二人半身盖著被,被窝里光裸了身体肉贴肉地厮磨,还没有进入正题便已经湿漉漉一片。莱斯和陈曨唇舌交缠,争战一样卷著彼此的舌叶,甜腻而浓重的接吻很有一种神魂合一的圆满。莱斯用手揩了二人混合的jīng_yè,缓慢地进入了陈曨的後穴,那里是有经验的,手指一进去、内壁便随即收缩放松,像要全根吃进去一样。
他的身体根本只认得莱斯,和安东尼做过无数次,都像受罪一样被动,但当莱斯的插进去时,却是激动得一下子就射了,他虚软的向後仰靠在对方身上,让莱斯摆弄著他的大腿整根深埋进去。莱斯动的方式比较内敛,把xìng_ài延长成一段绵密的享受,顶动几下,放松来,托著陈曨的下巴深深的亲吻,忽然又卖力的抽动、直戳到他的深处,到他开始哭喊求饶,又吊瘾似的停下来,反覆的爱抚他的rǔ_tóu、囊袋,到陈曨受不了自行挺腰动起来,莱斯又紧箍著不许他动,下狠劲chōu_chā顶动。
因为时断时续,让陈曨感觉怎麽样都不够,淋漓畅快的过了一股瘾,又双腿缠著莱斯再要,如此这般,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陈曨第一次从xìng_ài上感觉到了心满意足,心里一比较,就觉得安东尼很不济,蛮干一整晚就只会让他屁股痛,一点都不舒服。
莱斯工作繁忙,也是长年清心寡欲的,他没想到碰上陈曨,就像犯了毒瘾一样发狂发狠。他觉著自己是折腾太久了,便抱著陈曨,一边给他按摩手脚,一边问,「累不累?」
「不。」陈曨摇头,把鼻尖拱进莱斯的颈窝里,深深的吸气,「很舒服,我还想再做。」
「那可不行了。」莱斯苦笑摇头,伸手把陈曨抱个满怀,今天是丧礼後的聚餐,挂著丧礼的名目,自然又是为了联络关系,莱斯作为经纪人本来是该去的,可看著怀里睡得正酣的陈曨,就打算缺席了。
没想到分道扬镳後,他竟然还会和陈曨拉上关系。从kovac走的模特儿不知凡几,通常跳槽了就再也不认识,没想到陈曨会这般惦记自己,这是真的让莱斯有些受宠若惊。
他们在酒店里渡过了很美好的一天假期,晚上补足体力後,陈曨又缠著莱斯亲热一场,然後因为第二天必须乘上海的早机,便不依不舍的告别了。
「我以後还可以找你吗?」陈曨站在酒店房门口,小声问道。
「嗯。」莱斯摸了摸他的脸,顺从心意的低头,在他唇上亲了又亲。
好像越过了某条线,他们就回不到本来的位置。这种迷了心窍一般的关系,彼此也没有心思去深究。陈曨是惯了顺从本能,他心里想亲近莱斯,就一股脑的去和他好了,而莱斯则是太世故了,下意识让自己糊涂。
那晚上,陈曨回到酒店,安东尼因为要飞到另一处公干,早已经退房走了。临走时写了个纸条给柜台,都是关於工作的事,让陈曨到上海前作个准备。
陈曨觉得这样很好,他一个人在房里反而安心睡了个好觉,梦里又回味著和莱斯的情事,连失眠都彷佛治愈了。
神清气爽的独身飞到了上海,来接机的人物让他很感意外。对方把写著eve 的大字报当成折扇一样扇风,看到本人来了,老朋友一样走上前去大拍肩膀。
「好久不见,长大了不少嘛。」刘冥笑咧咧的说。
「你不是来接我的吧?」陈曨脸上还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除了你还有谁?」刘冥挑起眉,拿起手上的大字报扬了扬,「你是我朋友,我当然给你接机。」
陈曨颔首,不敢作出任何质问,刘冥於他的形象亦师亦友,师的威严却是远远大於一切,刘冥既说是来接他,那他就乖乖的被接好了。
这次上海的工作由法国几家大型的皮鞋品牌联手协办,向上海市政府高价租了外滩一带的街道,要做个户外的大型走秀。近年来时装界是起了一股中国热,欧美设计师纷纷把主意把到大陆里去了,刘冥这个国际化的华人监制,正是炙手可热的人材,忙得焦头烂额。
陈曨起先以为自己和从前一样,只是十多位男模中的其中一名参与者,却没想到安东尼和刘冥鸿图霸业,要把他推上去做代言的主角。
「梵多先生看过你的照片,也感到很适合。」刘冥架著方向盘,让坐驾在高速公路上肆意奔驰,「一会先带你去拍硬照,要放在展览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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