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嘲笑,他欣赏唐果这种咬断了舌头吞下去的痛苦,他要他疼,也要自己疼,艰难的一点点把博起的阳物收纳在身体里,喉头发出咕咚一声,吞下血和口水。
中间电话响,朝颜没有犹豫的站起来掏手机,血水顺着他的大腿流下去,渗透在咖啡色的地毯上。
睫毛神经质的抖着,唐果闭着眼睛,身体向后仰,嘴唇紧紧的闭着。朝颜轻轻去吻他的嘴角,唐果刚睁开眼睛,他就一个巴掌抽过去,用力的坐了下去。
尖锐的疼,血肉都模糊了,朝颜的眼睛里一片绯红,他用力的扭腰,接听电话,语调轻轻的说:“从始至终,我一直爱的只有你。”
麦琪屏住呼吸,捂住嘴不让喉咙的呜咽声被朝颜听到,她很想问,你现在在做什么?
你和谁在一起,但是她不问,她怕自己揭露那最后一层纸,反而成全了他们。
她也很想说,朝颜,你只是不了解你自己,但是她也不说。
她听见朝颜发出一声好象悲哀又好象满足的叹息声,以前她从来没听到过他这样说话,他那微不可闻的声音,好象是从他外太空发出来,而非喉咙。
挂掉电话,朝颜冷笑着看唐果忍耐到咬破牙关,他选择糟蹋自己来报复他,他选择利用自己最爱的人来伤害他。
他根本没选择,只要遇到唐果,他根本是疯的,要是能报复到他,他可以和任何人上床。
摆动腰身,朝颜笨拙的摇动,笨拙的上下运动,他们的频率都跟不上,奇怪竟然还有快感,朝颜是自虐的快感,唐果只是因为这个人是朝颜,他感觉那里快被折断了,被压迫的厉害,也兴奋的厉害。
他几次想吻朝颜,都被他坚决的拒绝了,干脆的冷酷,好象无边的黑夜一样,没有尽头,且,不可期待黎明。
“我失去了麦琪啦。”就在他被退学的时候,他已经失去麦琪了,一个男人永远不会和一个因为丧失承诺,而在她面前抬不起头的女人生活,不管他多爱那个女人。
朝颜的身体慢慢的向下压,压到尽头,压到他感觉到了唐果的gāo_wán与臀肉摩擦,呼吸略微急促,带着受伤野兽发出的疼痛的嘶嘶声。
“是不是很爽,你一直就想把我变成个一无所有的贱人对不对?”朝颜拨撩着唐果最脆弱的神经。“如你所愿了,我变成垃圾了。”
不管你给我的是什么,朝颜,我给你的都是爱。伸手捧住他狰狞扭曲的脸,“刚才,你回来找谁?”唐果觉得他要疯了,他会否像母亲一样神经发作,他会否也把自己活活的捅死。
“你不爱麦琪,你爱我。”唐果睁大眼睛,紧紧的抱住朝颜,翻身压住他,不管他要不要,疯狂的去吻他,他咬在朝颜的脖子上,咬在他脸上。
“你爱我。”他的声音好象催眠一样,和着身体碰撞的湿润的声音,是一种蛊惑。
调换了位置,忘记了疼,唐果疯狂迷惘的晃动着,朝颜有点抗拒的挣扎,脸孔慢慢的晕红了,瞳孔找不到焦点,一种悲壮的情绪无法发泄。
被咬到了胸口,那里痒痒的,红起来,肿了……。性是最深最媚的毒,他在毒里挣扎,两腿无力的搭在唐果肩膀上,上半身在晃动,马眼流出白色的液体,前列腺受到了刺激,前面的阳物渐渐挺起来,摩擦着肚皮,液体挂在身体之间,粘粘的一层。
我其实是个爱这个男人?
朝颜一阵慌乱,抗拒的去挣扎,大声的吼:“滚开!滚蛋!滚开!!”
唐果抓住他的腰侧,用力的把他向下了抓,疼痛的碰撞,一次次转动,旋进,肩膀大幅度的耸动,姿势好象刺刺刀。
身体在痉挛中沸腾,到最高点,心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穿过死亡,震撼着,整个世界收缩到体内。
肉壁海浪一样涌动着。
一张新鲜白纸撕开的干脆,健壮修长的腿的绷得笔直,脚趾缩着,着不了地,抬起的腰仿佛一个艺术品,脊梁骨出奇的性感姿势,屁股完整的搭在唐果的腿上,他用手抓着臀肉用力的向两边拉,偏偏身体要与他做对,深刻的挤压,在慢长的突进中,彼此都感觉特别的亲昵,又无助。
如果能放弃以前,朝颜一定抱着唐果健壮的身躯痛哭起来,可是人永远忘记不了过去,仇恨的情绪与情欲熏染着他,眼神仍然不服输,牙关紧咬。
身体被折断了,脚碰到墙壁,痛苦的没办法高潮,这种极端的压抑,让朝颜发了狂,阳物上青筋暴出。
突然之间,ròu_tǐ到了临界点,精神浑浊起来。
“我爱你?”湿润的头发贴在脸侧,眼光潋滟迷惘,他好似在问自己。
“我爱你。”唐果的声音低沉而稳,风眼一样,把一切东西包容了,连在一起,淹没了,呈现出一种别具风情的魅力,他把手按在朝颜胸口,吻在他心脏的位置,好象一种膜拜。
朝颜的jīng_yèpēn_shè出来,一直溅到眉头,他的手脚都绷的笔直,脱离了他的身体,被动的被挺到一个最高潮,那怕床单的摩擦也让他有了感觉,疼痛和空虚的难以言欲,他拼命的喘息着,眼角堆积了眼泪。
“再来,进来。”只剩下嘴唇能动,朝颜要求。
用手抚着他的脸,擦掉垂到枕头边的唾液,唐果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那不是我做的。”但我虽不杀伯仁,也因我而亡。
难辞其咎。
朝颜抓着他的手,索命一样扣住。
唐果低头查看朝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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