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饭,胃里撑。抱着腿坐觉得不舒服,就从韩致身上滑下去平躺,把他双腿当枕头,看着上方的人问:“什么?”
“想我长了这么大,竟然一夜之间就有了老婆,也有了妈。”
夏唯远一时羞窘,起身跨坐在韩致身上,掐着他的脖子前后晃,“你这么贤惠,饺子比我妈包的都好,到底谁是老婆?”他臀`部在韩致腿上晃来晃去,明显感觉到身下人的变化。夏唯远不动了,低着头想慢慢的挪下去,只挪了不到一厘米就被韩致压到了沙发上,不一会就是难耐的低吟轻轻的回绕在客厅里。
天气已是深秋,韩致看着怀中光裸的人莹白的皮肤染上粉红,摸着后背却有点凉意,要是随着自己胡闹,肯定要将人冻感冒。一边缠着吮吻他的脖颈,一边将人抱在怀里站起来,下`身的巨物依然硬`挺地埋在他的身体里,走一步便是一记深顶,夏唯远眼眸潮湿,突然悬空迫使他双臂本能的挂住韩致的脖子,修长的腿紧紧缠住韩致精壮的腰。上楼梯时,随着韩致的脚步,断断续续却又一次比一次深入的顶撞折磨的夏唯远快要哭出来,整个人都无所攀附的无力感充斥全身。韩致寻住他的唇安抚着,感觉到下方那温热湿软的地方一阵阵紧缩,韩致嘶着气在夏唯远耳边低语:“轻点宝贝儿,要被你夹断了……”加快速度进了卧房,连门都来不及关,就将自己连带怀里的宝贝裹到了被褥里,如此才开始大开大干起来。
十
邱华明足足盯了对面的夏唯远十分钟。夏唯远镇定喝水,黑亮的眼珠左右飘。邱华明败了。
夏唯远见他气鼓鼓的往外走,忙笑着喊人:“别生气了,中午请你吃饭。”
邱华明打蛇随棍上,“去一品居。”
“好。”
邱华明没脾气了,几步走到夏唯远的办公桌前,敲的咚咚响:“你说你到底把不把我当朋友,啊?动不动就把课推给我,推给我就算了,一推就是一个月!”邱华明嘴皮子啪啦啦:“我也是有课的人好吗!”
夏唯远对他有愧,只好做小伏低的赔笑脸。
“你爸怎么样了?”邱华明发泄完了,良心发现的开始关心他。
“接来江州了,我们照顾着,慢慢来吧。”夏唯远经过这些日子,对父亲的病情也基本接受了,不再像刚开始时总想着一切没发生该多好,如今倒是愿意乐观的看待,尽人事听天命。
“想开了就好,老人年纪大了,总会有各种问题等着你。”邱华明见他眉目安然,也不再担心,板着脸道:“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好消息。”
“你上次写的论文被一级刊采用了,这是样刊,上周五才寄到办公室。”
夏唯远接过杂志,随手翻了翻。确实很值得高兴。如今大学里科研成风,不论什么专业,要想晋教授,就得靠一摞摞的论文铺路。
“坏消息呢?”
“下周我们系需要派代表下乡,支持偏远地区的科教宣传。李主任说我们两形象健康最适合,就派了你和我。”邱华明潜台词没说,科教宣传一是为了配合教育部政策,二是为了给系里挣点荣誉分,将来批经费也好办。整个系就夏唯远最年轻,而自己毕业后又是板上钉钉的留校,这种吃苦受累的活不踢给他们,难道给一群八百米都跑不下来的教授吗?
“去哪?”
“云南的一个小村落,名字太拗口我没记住。”
“去多久?”
“两周。”
“……”
夏唯远头疼异常,这怎么一阵接一阵,都不让人休息的。回去跟韩致提这个,他铁定生气。
落了一个月的课,忙了一整天连口水都没时间喝。临下班的时候副主任周达就来了。周主任五十多岁,行政级别高,很多年不怎么代课了,如今大肚便便头顶稀疏,十足的官老爷派头。夏唯远看着这人头更疼了,周主任家里一对双胞胎儿子,读书出国花销极大,稍微有点油水的活都揽到自己身上。韩氏曾经注资修建校图书馆,当时点名要夏唯远过去帮忙核算。周主任从此就知道夏唯远和这大财团关系匪浅,时不时的找人帮点小忙,夏唯远不喜与人生怨,周主任的小忙能帮也就顺手帮了。如今倒养成他得寸进尺的脾气,一找夏唯远就没好事。加上这人在系里也是三把手,说话挺有份量,夏唯远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平日里对他算是客气。
夏唯远父亲出事的消息只告诉过邱华明,同事们虽知道他请了长假,也不知具体原因。周达也没有乱猜,只表示一下慰问关心。话锋一转就问夏唯远夜晚有没有时间,一起去吃顿饭。
夏唯远立刻推说家里有事,收拾收拾就走了。
到家的时候韩致还未回来,夏唯远先去看了父母,陈姨要给他做晚饭,夏唯远记得下午韩致说最迟八点到家,就想着等他一起吃算了。陪母亲坐了会就回屋里洗澡。开学快两个月,学校按例要进行期中考,试卷需要各个老师出一份,最后主任选题定稿。夏唯远上个月忙着家事,根本没功夫想这个,现在得了空,才坐下来好好考虑。他埋头翻书,时间过得飞快,都没意识到身后何时站了个人。
韩致看着这人下笔如飞,间或翻书查阅,有时连续翻几本都没找到,就噼里啪啦的敲电脑。自己从门边绕到他身后足足站了快二十分钟。
忍不住了,韩致弯下腰环住椅背,开始舔夏唯远的耳朵。夏唯远吓一跳,一边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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