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他腰部的蛮力,yáng_jù大幅度地抽/插,每一次推进都让我觉得顶到头了,真是又爽又疼。狂干了一会后,他突然用力抓紧了我的大腿,下身好像要把蛋蛋也塞进我菊穴般用力,我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巨棒一抖,一股精/液射进了我后穴深处,烫的我也跟着一抖,小弟弟颤动了下,吐出了一小股清液。
我高/潮几次后已经射的差不多,而且后面也麻木了,感觉不到疼痛,我一点精神都没有,疲惫地躺在床上,一句话都不想说。程岩喘息着从我身后抱住我,亲吻着我的耳朵,有种温柔的错觉。
我想:以后怎么办?其实也没什么,当初我也是想和他一起过一/夜就离开的,现在不过是上下问题,也算是了了我的心愿。而且以后与程岩想必也不会再有交集了,那么,就权当一/夜情呗,爷也算赶回潮流。以后却也不去想这些情情爱爱的,日子总得过下去。
混乱又淫靡的一日一/夜过去,太阳照常从东方升起。我有点蹒跚地从程岩家别墅离开,我没跟程岩打招呼,他还在睡,昨夜他把我抱到浴室做的清理,当时我虽然迷糊着,但心里还是知道的,也不想再怪他什么的,他也算做到了一个好情/人该做的一切。
回到宿舍已经很累了,谁也没理,又睡了个天昏地暗,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出宿舍转了转,果然还是自己的地方最舒心。副队长张起看到我挤眉弄眼地问我怎么昨晚没回来?去哪耍了?我故作生气地回他关你屁事,他笑笑过去了。大家一起工作那么久了,互相也都挺了解的,他也知道我没和他生气。古人云‘门当户对’是有道理的,还是同一阶层的人更有相同语言,对程岩我应该及早放开的。
队里没什么大事,平时该做什么大家都不是新人,做熟了也不用问我,再说各班都有班长,实在没法解决的才找我呢,我实在无聊的很了,又找了两本来看。
正看到精彩处,电话响了,我刚接通就听到妈妈惊慌的声音:“大龙啊,你快回家来看看吧,你爸晕倒了……”我没听完心里就一沉,二话不说挂断电话就给经理打电话:“马经理,我妈刚打电话说我爸晕倒了,我必须回去看看,想请一个月的假。”
我们这边假期批的还是很快的,尤其是人手够的情况下。像我们这类的安保公司或者物业,人员流动性很大,我们队因为负责别墅区,所以待遇挺好,五险一金,吃住全包,每天八小时的工作时长,每个月四天休息,月工资还能达到4000—5000元,所以队员待的时间都挺长,能待住。一般的安保公司或者物业是达不到我们这个待遇的。
我在这公司工作也有四五年了,老总当初创业的时候就跟着干了,所以也算是老人,各部门经理也都熟悉,有的还是当年一个宿舍的兄弟。再说我请假也有正当原因,公司自然也卖我这个面子,直接给批了带薪休假。我自然心满意足,对老总更加的死心塌地,和转达老总旨意的马经理约好等我回来一起去喝酒后,我立刻收拾起行李。
几身换洗的衣服,牙刷,牙膏,毛巾,手机,充电器,刮胡刀等个人小物品一装,银行卡随身一装就齐活了,我提着行李包直奔车站而去。
我的家在一个小县城的小村子里,家庭算是小康水平,上面还有一个姐姐,比我大了七八岁,从小把我带大,感情甚是深厚。平日里有什么事我都会和她说。发现自己是个同志的时候我也和她说了,她当时很是惊慌,对此特别不理解,打过骂过劝过也哭过,我跟她说改不了的。她没法子,只能帮我瞒的严实的,不敢叫爸妈知道。毕竟他们年龄大了,怕他们受不了刺激就这样去了。
我们那不通火车,我坐了五六个个小时的汽车到了我们那个小县城,就给我姐打电话,问我姐在哪呢。大姐说她在家了,让我自己坐车回村子。我姐在县城上学时和姐夫谈上的,后来毕业后就顺理成章地结婚了,感情挺好的。姐夫开出租,大姐就在家开了个家庭超市,我小外甥上小学四年级,虎头虎脑的,可淘气了。
我回到村子都已经是晚上了,村子里各处晕黄的电灯光让我看着特怀念。我们这点的都是圆灯泡,发出的都是晕黄的光芒。大城市点的大多是白炽灯,据说更省电。我一直不太喜欢,感觉那惨白惨白的灯光照耀的人纤毫毕现,失去了那份朦胧的美感。
我下车大姐就迎上来了:“大龙,你吃饭没?”
我拎着包跟姐一起往家走:“没呢。再吃饭就赶不上我们这末班车了。姐,爸怎么样了?”
“爸还好,去医院检查过了,检查报告还没出来。”
“怎么没在医院住院等检查报告出来?”
姐白了我一眼:“你还不知道咱爸?检查后我要给他办住院,死活不愿意,非说家里东西没人看,也不知道值几个钱,哪有人来偷!”
“他们老一辈的不都这样,算了,回来就回来吧,真有事就要麻烦姐夫了。”
“看你说的,不是我爸妈?”
“是是,是我说错了。”我连忙告饶。
姐左右看看,凑到我跟前小声问我:“哎,大龙,你现在有伴没?”“没,哪有那么容易。没事的,姐,你别操心我,一个人也挺好的。”
姐拍了我两下:“说啥呢,当初我说明爸妈让你出去还不是希望在大城市你能过的松快点?不说结婚啥的,总得找个人陪着啊,一个人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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