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贩。
小贩:“豆腐摊摆上没多久,几个小孩跑来说她儿子被送到县衙了,听到这事后,她扔下豆腐摊就去县衙了。”
柳帷:“什么时候的事”
小贩:“一个时辰前。”
小晱出事了!
柳帷向小贩道了谢,急忙赶去县衙。
去到县衙,正看到几个衙差拖着昏迷的醒的霍氏出来,扔在衙门口的大街上。
“你们在做什么!”柳帷喊了一句冲上前。
衙差:“你认识她,那就好,把她领回去吧。”
柳帷接过霍氏,看她脸上泪迹未干,双目紧闭,额上青肿得老高。
柳帷怒目转向衙差,“你们对她做什么了!”
衙差退了一步道:“我们什么也没做,她在堂中不停地磕头求知县大人开恩赦免她儿子的罪,知县大人按律执法不允,将她儿子下狱,她一听就昏过去了,我们根本就没对她用过刑。”
柳帷:“小晱犯了什么罪,他才六岁,重到要下狱惩治”
衙差有些难以齿口,怒向柳帷道:“你一个小老百姓问那么清楚做什么县太爷说有罪那就是有罪。”
衙差说完,转身回衙门了。
柳帷欲追上去好好询问一番,但霍氏又昏迷不醒,只得先将霍氏送到医馆诊治。
坐堂的大夫言霍氏身体本就羸弱不堪,上次小产身体一直没有复元,现又急火攻心,才昏了过去。
大夫按着穴位给霍氏针炙了几下,霍氏悠悠转醒。
大夫在旁言:“她要再不好好调理休息,放宽心怀,性命堪忧。”
柳帷闻言骇然一跳。
霍氏挣扎着坐着起来,“小晱,我要去求知县大人放了小晱。”
“等下。”柳帷按住霍氏,“你先别急,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晱。”霍氏又是心痛,又是愧疚,流下泪来。
早上,霍晱与小虎、小特去县郊林捕猎,误伤了渠安县卸职归田前吏部侍郎徐天砗爱子徐归养的白貂。白貂因流血过多,很快便死了。
徐府下人寻来时,看到霍晱手中提着死去的白貂,哪里肯罢作,当场将几个小孩踢打了一顿,回报徐归,徐归心痛爱貂,要为其报仇,命人将霍晱送至了官衙。
霍氏闻讯扔了豆腐摊飞赶至县衙,看到霍晱满身是伤,嘴角还挂着血丝扔在堂中,不知是死是活。
霍氏见状吓得三魂去了六魂,霍氏想起横死的丈夫,胎死腹中的孩儿,再听闻半死不活的霍晱要被下狱,当场血不归经,晕死过去。
柳帷听完霍氏声泪俱下的哭诉,立时红了眼眶。
“岂有此理,官府不护民就罢了,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关押一个只有六岁的孩子!不行,我要去击鼓鸣冤。”
坐在一旁写完药方的大夫将笔搁在架上,叹气道:“公子莫要冲动。奋焄府知府徐天碫是徐归的亲叔叔,渠安县属奋焄府辖下,这县令大人要保官位,哪敢不听徐归的吩咐。你这样冒然上门鸣冤是没有用的,说不定还会借口治你的罪,吃上一顿板子。”
柳帷恨得咬牙,“如此说来,这徐龟蛋经常横行乡里,为祸百姓了。”
大夫摇头叹气,“谁说不是,简直就是渠安县一害。”
大夫将开好的药方交到柳帷手里嘱咐道:“快去抓药煎了给她喝,三碗水煎成一碗,她的病不能拖。”
柳帷拿着药方去药房里抓好药,把再次哭晕过去的霍氏送回家,蹲在台阶下按着大夫的吩咐煎药给霍氏喝。
第19章 第 19 章
岑越厌烦朱厚希不停地询问,把他扔在院子里,自己回房打坐调息了。
朱厚希一个人坐在石凳上仍不肯离去,因为他应了柳帷留下来用午饭的邀请。
水壶里的水早已不像刚从井里打出来那般清凉,淡淡的寡然无味。
朱厚希想像着岑越喝水的样子,捧着杯子,慢慢喝下半杯水。
打量了四周,这样简陋的环境,如此清贫的生活怎么会是如神仙般人物岑越的居所呢。实在是辱没了他。
朱厚希婉转着向岑越提出到朱府入住的邀请。
岑越冷眼嗤笑,“你病好了,心思倒也多了。”
朱厚希被窥破心事,脸上微红,“我只是想岑公子过得好一些。”
“你怎么知我就过不好。”
“这样如何能好只要公子愿意,朱府会奉公子为座上宾。”
“哦,奉我为座上宾,那他呢”
“柳公子,柳公子有了我朱家的一半家产后,应该会过得很好。”
“既然他有你家一半家产,朱府与他也就一般了,我为何还要去你朱府”
“我,这......”
岑越不待朱厚希找出合适的托词,一甩衣袖回房了。
朱厚希为自己找了个应邀用饭的理由留下来。
小院里,一个房里一个院子中,等柳帷带豆腐回来做午饭,一等就等到了下午。
岑越带着怒色从房中出来,看到朱厚希还坐在院中,皱眉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朱厚希连忙站起来道:“我答应柳公子要在这里用午饭的。”
岑越不再看他,迈步向院外走去。
朱厚希紧跟随后。
岑越先去了霍氏的豆腐摊,还是那小贩言柳帷追去了县衙,待岑越到了县衙,衙差言柳帷带着霍氏去了医馆,到了医馆后,医馆大夫见岑越眉眼含霜,掂量着用词道:“那位公子拿着药方去药房了,不过公子不必去药房找,这个时候应该在病人家中,为她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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