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规矩。
我说是啊,老规矩。
我救我老婆,勉强在道义范畴内,交了钱就能走人。
我要个mb,还是头牌的,内叫毁人生意,我以前还是帮派的人,内叫背信弃义。
黑子问我,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我说,得,我自己来吧,本来就该自己来。
黑子说,也成,我怕我下不去手。
我接过了师爷的刀,坐在我媳妇刚做过的凳子上,往大腿根插了一刀,全刀没入,捅出俩洞,我说,黑子,你这么心软,怎么接你爸的班啊。
黑子倒了杯酒,让师爷递给我,说,我只对你这么心软过。
我道了谢,喝了酒,抽出刀,捅了第二下,冷汗唰唰而下,我挤出个笑,说,安生日子真的过多了,耐不住疼。
黑子说,我想补上一年前,咱们喝酒那晚上,我没说出的话。
我用颤抖的手,抽出刀,我说,别说,说了做不了兄弟。我捅了第三下,透亮的,三刀六洞,刀刀见血。
黑子遮住了眼睛,我眼睛太尖,还是看见了他脸上的泪痕。
他说,师爷,你给东子包一包,送他一程。
我说,谢谢,末了补了一句,我不能过来,你还是可以过去找我的。
黑子抹了把眼泪,笑着说,算了,黑白不两立,你走吧,祝安好,和弟妹要百年好合。
我说,嗯,谢谢,你也是,要长命百岁。
第89章
我回别墅的时候,关越等在大门口,可能是想跟我说什么,我让保镖送他下去休息。等他离开我的视线,直接倒在了保镖的身上。
管家要去叫医生,我说,把医药箱拿给我,不要惊动我父母,他看着我,突然提了一句,他说关越和内mb睡的一间房。
我笑了一下,说他们兄弟情深,您老人家别多想。
由于失血过多,我睡得很沉。
第二天,我的怀里多了个全身赤裸浑身青紫的脸熟的人,我挪了挪生疼的绑着厚实纱布的大腿,心想幸好穿的是红睡裤,看不出血渍。
我没转头,我听着关越近乎崩溃地问岩岩为什么,岩岩支支吾吾地扯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突然觉得腻歪。
我把被子重新盖在了自己身上,然后说,关越,我跟岩岩都睡了,咱们离婚吧。
我知道我跟内mb没睡,睡没睡过我自己还不知道么。
但是我累了,不想跟关越折腾下去了。
关越愣了一下,他可能没听清,他问我,你说什么?
我说,咱们离婚吧,我不想跟你过了。然后我挥了挥手,让保镖把他带下去了。
我靠在床头,签了离婚协议书,又补了很多财产给他,我跟律师团的人说,你们问问我前妻想要什么,不用告诉我,都满足他。
律师团的人看傻逼一样看我。
关越想见我一面,说清楚,我没见,我让保镖送他和岩岩走,我说,这辈子我不想见他了。
第90章
佣人跟我说,大白蛋这几天都没吃饭,我才恍惚间想起来它,于是去宠物房看它。
它挺给面儿的,我一去,它就开始吃饭了。
我坐着看它吃饭,絮絮叨叨跟它念叨了最近发生的事,但它只顾着吃,没理我。
我笑我自己是太无聊了,跟条狗说什么,好像他能听懂一样。
我没摘婚戒,我不想跟人解释一遍,我离婚了,我为什么离婚,我什么时候娶新的妻子。
我看着婚戒,就会不合时宜地想到关越,想到他那张脸,想到他作天作地的样子,想到他永远生机勃勃,天真无邪地像一个傻逼。
我觉得我可能有点抖m,我居然有点,想他。
我不是个会难为自己的人,想了,我就派人去找他,至于之前我说的什么永生不见,对不起,这话我就想想,没说过啊,想了就去见呗,他出去一圈,应该已经得到教训了,乖一点了,我还是可以勉勉强强跟他过日子的。
我派出去很多人,可惜没找到他,跟他一起出去的内个mb也不见了。
第91章
我要娶第二任妻子了,场面铺展得挺大,毕竟对方是名门之后。
神父在上头絮絮叨叨,说,在座的人有人反对他们的结合么?
教堂的门,被踹开了,我看见男扮女装的关越拖着婚纱裙进来了,他说,我反对。
我笑了,带头鼓了掌,收货了未婚妻一个巴掌。
未婚妻哭着跑了,我在一群目瞪口呆的宾客中,向关越伸出了手,我说,前妻啊,咱们复婚吧。
我的前妻面色铁青地回握住了我的手。
宣告誓词,交换戒指,亲吻新娘。
我吻上了他的嘴唇,感觉有点怪,但还能接受。
第92章
我要跟关越分房睡。
他把我摁在床上,开始扒我的衣服。
他说,你硬不起来,那换我上你。
他扒光了我的衣服,乱七八糟地亲,我莫名其妙地硬了。
他的吻亲过了我的小腹,然后他看见了我腿上的三个刚刚结痂的窟窿。
我的大腿根被温热的液体激得抖了抖,我不得不揉把他脑袋,说,别哭了。
他问我这伤从哪里来的,我说,都过去了。
他愣愣地看着我,然后说,是那次为了救我?
我说是啊,你看我多不容易,费这么大劲把你救出来,你有没有很感动?
他大概真的挺感动的,抱着我,在我胸口哭了一宿。
可怜了我的小弟弟,它还硬着,硬了好半天,我媳妇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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