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但要继续与对方的谈话,而且必须避免对方注意到情况有异。我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二重、三重枷锁中。
对方是我们公司的委托人。万一让对方听到了,如何是好。
我带着这种想法瞪他,他却突然用舌头舔上我的脖子。差点惊呼出声,我赶紧将声音压了下去。
“御堂桑?怎么了?”
可是,对委托人的应答已经有了停顿,对方起了疑心。
“不,没什么……”
虽说很好蒙混过关,但紧贴在背后的男人却轻轻抖着身体,真讨厌。他是在笑吧。
一次被舔还能忍受,可当嘴唇也贴到脖子上的时候,身体就僵硬了。他用力地、以能留下痕迹的力度吸吮着,我咬住嘴唇。刚想着“他很快就会松开我了”,这次,他又用硬硬的舌尖在脖子上戳刺般地瘙着。
他用手在我前胸来回抚摩,指尖又立刻轻轻开始向下划去。
“哦对了。接下来还有个地方想要确认一下……,唔,您稍等。”
听筒中传来保留音的声音。我立刻用手盖住听筒的话筒部分,朝佐伯回过身。
“放手。你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抚摸着我的双手,啪地一下拿开了,目光还故意转向一旁。脸上根本就是一片愉悦,完全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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