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相应的后果。”
梵湮说罢低低地笑出声来,到底是好人装久了,竟是相信自己找不着证据他便能保命。
夐武心一紧,不过他仍是扯出一张笑脸道:“大哥说笑了……”
梵湮斜眼瞧了他一眼,冷哼道:“收了你那邪心,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你也别指望左路能救你,他现在浑浑噩噩的熬日子,怕是连正眼都不会瞧你一眼。好好对婉儿,否则,哼!”
梵湮说罢拂袖而去,璠玙连忙走过来牵住梵湮的手。
“湮儿,你和他说了些什么?”
梵湮摇头道:“无事,不过是要他好好对婉儿罢了。”
璠玙知梵湮定不是说的实话,不过他也没多问,而是与梵湮一同进了婉蓿夫妻的卧房。
婉蓿见到梵湮很是激动,连忙跑过来挽住梵湮的手臂,撅着一张嘴道:“哥,你怎的这时候才来,我可是等了你好久。”
梵湮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这不是给我的外甥准备礼物耽误了。”说罢梵湮扭头看了璠玙一眼,璠玙便将梵湮挑好的礼物递给婉蓿。
婉蓿接过礼物仔细瞧了一眼,是两对镯子两对脚链两个项圈。
“哥,这是你亲手做的?”梵湮曾给苍璧亲手做的亦是这些东西,只是样式有些许不同。苍璧手里的配饰上面的花纹是艳尤花,艳尤花是魔宫的标志,只有梵湮可使用,而现在在婉蓿手里的配饰上面的花纹则是牡丹花。
梵湮点头。婉蓿高兴地将这些东西一一给两个孩子带上,嘴里说道这是舅舅亲手给你们做的,宝宝要谢谢舅舅。两个熊宝宝晃着四肢,悦耳的声音好似它们的道谢声。
梵湮勾起嘴角,弯腰抱起两个熊宝宝,真是可爱的小家伙。两个熊宝宝似是很喜欢梵湮,一个劲地晃着四肢,小脑袋也一直往梵湮怀里拱。梵湮笑着低头在两个熊宝宝的小脑袋上各落下一个吻,心再硬都得软了。
婉蓿摸了摸自家儿子的脑袋,笑道:“哥,宝宝它们很喜欢你这个舅舅。”
梵湮点头笑道:“都说外甥像舅舅,也不知两个宝宝哪个会像我。”
婉蓿听了连连摇头笑道:“还是不要了,哥你那般凶巴巴的,宝宝才不要像你。”
璠玙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他的湮儿是三界最美最好的人,像他那是福气!梵湮瞥见璠玙的表情,睨了他一眼,璠玙摸摸鼻子扭头假装看四周。
梵湮与婉蓿说了一会儿话便带着璠玙离开了熊族。
梵湮方想去云雾山接宝儿便被璠玙拦住了,璠玙神秘兮兮地冲着他一笑。
“湮儿,我们先回魔宫,过几日再去接宝儿也不迟。”
梵湮虽不知璠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没有反驳璠玙的话,而是和璠玙一起回了魔界。回到魔界后璠玙并不急着回魔宫,而是带着梵湮直接去了死亡之野。
莫问湖边有一三尺见方的桌子,上面整齐码着两套喜袍,旁边摆着一只香炉,里面插着三支香。还摆着两个酒杯,一壶酒。
璠玙捧起喜袍走到梵湮跟前,柔声道:“湮儿,我们成亲吧。”
梵湮挑眉,他接过璠玙手上的喜袍,笑道:“好!”
梵湮和璠玙各自换好了喜袍,璠玙便将三支香点上,二人跪在香炉前,郑重地拜了堂。璠玙起身将酒杯斟满酒,与梵湮一人拿起一杯酒,互相看着对方饮下了交杯酒。
梵湮将杯子里的酒喝完,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将婚礼办得甚是隆重,不曾想你竟是简简单单地办了。”
璠玙放下手里的酒杯,双手捧着梵湮的脸亲了一口,梵湮闭着眼细细感受着那不同以往的炙热。璠玙抚了抚梵湮的嘴角,柔声道:“我想办婚礼不过是不想我们有缺憾,和他人有甚么关系。湮儿,这莫问湖是你诞生之地,我们在这儿拜堂意义自是不同。”
梵湮笑着蹭了蹭璠玙的手,他怎会不知这人的打算。
“二太子,幕天席地想来别有一番滋味儿,不知二太子可愿意?嗯?”
“自是愿意!”璠玙激动得拼命点头,他怎会不愿意!
梵湮张开双臂,仰着下巴一脸挑衅道:“今日我任由二太子为所欲为,二太子可别让我失望为好!”
梵湮话音未落便被璠玙扑倒,二人身上的喜袍连同里衣瞬间碎裂成块,又重新拼接成一块一丈见方的布。梵湮光裸着身子躺在布上,闭着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只偶尔掀开眼皮偷偷瞧身上的璠玙。
湿热的舌吻着白玉的身子,直至全部染上自己的印记方才稍稍罢休。一次又一次剧烈的冲撞,一声又一声满足的叹息,金乌的光洒在璠玙出了薄汗的背上,仿佛浴火重生的凤凰。
盘在腰上的双腿笔直而又白皙,连同脚趾都是如精心雕琢一般美到窒息。身上之人太过用力,这笔直修长的双腿便有些盘不住,仿佛下一刻便要摔在地上。
细碎的□□,甜腻而又满足。一双白玉般的手紧紧搂着身上之人的脖子,腰肢亦随着他的动作扭得如水蛇一般。
一记深挺,灼热的液体留在了体内,并伴着体内巨物的又一次□□,在抽动中顺着梵湮的大腿根滑落,染湿了铺在地上的布。
“二太子,你可是没吃饭?嗯?”
换来的自是又一轮激战,所谓攻城略地,大抵便是如此。
五百年后,苍璧从死亡之野回来,而左路则是被派往西北蛮荒之地看守七大家族之人。
西北蛮荒之地,顾名思义,目之所及不见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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