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罢了。”说到最后舞彤还假意抹了一把眼泪。
璠玙当即摆手道:“舞彤仙子说的哪里话,璧儿怎会不喜欢你做的饭菜。舞彤仙子厨艺闻名三界,不可这般妄自菲薄。璧儿现在天宫,我父皇母后甚是想念他,便唤他到天宫作陪,这才没和我一同前来。舞彤仙子多虑了。”
“到是我心思重了……二太子,魔主,先吃饭吧。”舞彤本是随口一说,谁曾想璠玙竟是这般客套认真地回话,真真是略微有些不自在。
梵湮权当什么都不知道,舞彤一说吃饭,他便专注于眼前的饭菜,一个眼神都不给璠玙。璠玙无奈摸摸鼻子,他并不是故意针对舞彤,实则是他向来与外人客套惯了,一时收不住罢了。
饭毕,梵湮便直言要去后山修补加固阵法。先前亦是如此,他每次都不会在岷山多待,以防流言飞窜,生生毁了女子的名节。
舞彤点头,她让人将残羹剩饭撤下去,又唤了一个仙子带珠儿下去休息。珠儿知梵湮他们要去加固阵法,也不闹,安静地让仙子带下去休息去了。
舞彤将梵湮二人带到后山,后山有一大坑,便是那污秽之物所困之处。梵湮让二人退后些,待二人退到五丈外,梵湮方才施法。
一个阵法自坑底显现出来,上面画的线条杂乱无章,外行人见了定是要嗤笑一句鬼画符。璠玙暗暗将阵法图案记住,他是打定主意要去问问他父皇,如何能将这污秽之物彻底收了。都怪他大哥,本事不精,竟还容忍这污秽之物存活至今,真真是丢死人。
梵湮不知道别人都称舞彤是他的老相好,若是这污秽之物不除,二人时常往来,这传言定会愈传愈烈,最后一发不可收拾。他自是不愿让人往梵湮头上泼脏水,他才是梵湮相伴千年万年之人。
不对,若是外人皆传舞彤是梵湮的老相好,为何自己却不曾听说过?
梵湮施法完毕便见璠玙望着一处出神,不免有些扶额,这人怎的那般容易神游天外。舞彤见梵湮已将那物压制住,急忙拱手对梵湮道谢。梵湮摆手,让她无需挂怀。
“阵法我已加固,我也不便久留,我二人便告辞了。”
舞彤点头,她知梵湮是为她好,故而也不挽留二人。梵湮扯过璠玙便御风离开岷山,舞彤在背后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直待二人的背影消失不见方才回去。
离开岷山后梵湮便拉着璠玙去了临近镇子,他要了一间上房,二人便和衣躺在床上谈话。
“湮儿,岷山为何会有如此重的戾气?”若非戾气深重,断不会有法力如此高强的污秽之物。
“几千年前,那是祭祀所用的祭台。后来诸侯之乱四起,那便成了主战场,尸陈遍野,流血漂橹。再后来那便成了乱葬岗,也建了许多的坟墓。传言那处的泥都带着血,当时在那处盗墓之人俱是死状凄惨。后来沧海桑田,那处便成了岷山,天庭便派上任岷山山神镇守。”
璠玙闻言想开口,却张了张嘴巴又合上。到底是造孽,可却让无辜之人抵命了。
“接下来我们去皇城看看可好?皇城繁华热闹,想必有许多新鲜的东西我们不曾见过。”梵湮扭头看着璠玙,一脸认真。
璠玙点头,却仍是有些闷闷不乐。
梵湮轻抚璠玙的脸,柔声安慰他:“莫要放在心上,这些都过去了。”
璠玙将梵湮搂在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清香,璠玙方才觉着内心安宁。难怪他大哥永远板着一张脸,看多了腌臜丑陋之事,若是心肠不够硬,怕是要生心魔。
“据说□□的酒仙在皇城定居,此番我们正好可以去寻他,看看他酿的酒到底如何。你觉着如何?”
“好,都依你。”
二人在房间相拥谈了些话,便有小二敲门送菜来了。二人起身走到桌子旁边,看着其中一盘果子甚是觉着奇特。
“小二,这是何物?”。
小二见梵湮紧盯着果子,乐呵呵地说道:“客官这是山抛子,酸甜可口,是我们店特意用来招待客人的饭后水果。客官您二位放心,这是我们店送的,很是开胃,您二位慢吃啊!”
“既如此,那便多谢了。”
“客官您无需客气,有什么事您二位叫我一声,我先下去了,不打扰您二位吃饭了。”
璠玙点头,小二便拿着托盘下去了。
梵湮拿起一颗放到嘴里,果如小二所言,酸甜开胃。璠玙见梵湮吃得开心,便拉着他坐下,“湮儿,我们先吃饭,等吃完饭再吃这山抛子也无妨。”
梵湮摇头,“我想先吃完山抛子再吃饭。”说罢梵湮拿起一颗塞到璠玙嘴里。璠玙嚼了嚼便咽下,也没觉着有甚么不同,酸甜可口的果子多了去了,不都差不多一个味道。
梵湮懒得与他多谈,自顾自吃起山抛子。
二人吃完晚饭便躺床上计划之后的行程,璠玙打算买两匹马,二人慢慢骑马去皇城。梵湮自是没意见,如此一来,到颇有凡间的侠士仗剑天涯之感。
“不如我们再买两把佩剑,别在腰上,你看可好?”
璠玙立刻便明白了梵湮的意图,他兴奋地点头,“湮儿,你说我们要不要取个什么称号,比如说莫问剑,踏雪无痕之类的。别人若是问起,我们也好应答不是。”
梵湮想都不想便睨了璠玙一眼,称号之类一般都是别人取的,哪有人自封的,也不怕人笑话。璠玙摸摸鼻子,他这不是高兴过头了不是。
“别人若是问起,我们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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