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季铭的语气是罕见的温柔,手指细细地抚摸着闻喻的嘴唇和耳垂,ròu_bàng抵着穴肉上的一点慢慢碾磨,"求求你了,嗯?"
闻喻被糖衣炮弹轰得晕头胀脑,哼哼唧唧地语不成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严季铭的中文水平却突飞猛进一路飙过八级,用惊人的理解力将闻喻的话翻译成"好好好",狂喜地说:"你答应就好,谢谢你体谅,我会好好干的。" 为了表示诚意,他埋下头含住了闻喻的rǔ_tóu,半舔半咬地弄的闻喻呻吟不断,然后解开了捆着闻喻脚腕的衬衣。
大概是被捆久了,也可能是舔昏头了,就算脚腕重获自由,闻喻的腿依然紧紧圈在严季铭腰上。
严季铭就着这个十分得力的姿势捧着闻喻的臀部大操大干起来,他不愧是yín_luàn的资本主义国家长大的青年,一上场就经验丰富地冲着能让闻喻有反应的地方有力而密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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