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再也无法忍住,他发出嘶哑的声音,从前端喷出白浊的液体。不久,尚吾再次于内部shè_jīng。
「哈……哈……哈……」
彼此发出类似野兽的呼吸声,两人的身体还相连着就直接躺在床上。诚感觉全身出汗,连声音也哑了,下半身亦使不上力。
诚喘着气,一想到自己没办法抱着抱住自己的尚吾,就觉得很悲伤。
「哥……帮我解开……手上的布啦……」诚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尚吾闻言,用手环住诚的腰,在诚的颈子上落下一吻。
「等天亮再说……今天就这样子做吧……我一想到能够支配你,好像就能勃起许多次……」
尚吾说着令人畏惧的台词,诚困惑地和尚吾四眼相对。但是,还在诚体内的尚吾轻轻地在里面一动,让诚发出奇怪的声音。
「你不是说过,可以让我在天亮之前都一直插在你体内吗?你不喜欢道具的话,就让我一直插着吧……」
尚吾的恐怖宣言让诚倒抽一口气。
「或许你明天会不太能走路呢……到时候我再来照顾你吧。」
尚吾吻着诚的颈子低语。
因为诚看不见尚吾的脸,所以他不晓得尚吾是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说出这番话。不安的感觉闪过诚的脑海,他努力想要看见尚吾的脸。
他害怕在自己体内又恢复硬度的尚吾,同时再次被吞进快感的漩涡里。
终:淫靡之花 ry flower
尚吾洗好澡回到房间时,诚还是躺在床上,就像死了一样熟睡。
尚吾凝视着这一幕,解开缠在诚手腕上的红布。昨晚因为诚和他约定好可以随他处置,所以他就对诚做了几项从来没做过的事。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在诚的体nèi_shè了几次。
诚的身体相当敏感。自从诚可以靠搔弄内部达到高潮后,他就刻意不触碰前面。这么一来,诚后庭的敏感度也会跟着提高。昨晚诚也轻易地靠里面达到高潮好几次。他每抱诚一次,诚的身体就变得更加柔软,这样反而让尚吾更兴奋。
当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内时,诚已经昏过去了。尚吾chōu_chā着诚失去意识的身体,放肆地往内部shè_jīng。
不管抱几次,yù_wàng还是不断滋生。
尚吾解开诚手腕上的布,只见纤细的手腕变红了。尚吾凝视着诚的手,想着诚很可怜的同时,也感觉到邪恶的yù_wàng又从内心深处浮上脑海。
当尚吾和内心一直思慕的对象有了特别关系后,他一度沉浸在喜悦之中。但是只要得手了,yù_wàng就会不断涌出。他现在很害怕失去诚,还曾经一度失控。
就算堕入和近亲做爱这片黑暗之中,诚还是和以前一样,保有正常的光芒。尚吾对此感到非常不可思议。明明诚的身体相当敏感,只要一抱他就会立刻变得yín_luàn,但是结束后,又会恢复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天真表情。想要的人总是尚吾,或许这是因为尚吾本身的性欲比较强的关系。但是,无法用身体和诚维持关系也是让尚吾感到不安的原因之一。
连尚吾问诚「如果母亲知道的话,你会怎么办」时,诚也没有回答一句话。虽然尚吾不认为诚会背叛自己,但是这股小小的不安总是让他无法冷静。
「嗯……」
尚吾在无意识之间抚摸着诚的脸颊,诚发出轻微的声音。尚吾在诚的唇上落下一吻,帮他换好衣服。
要不要擦擦诚的身体呢?尚吾虽然这么想,但是他一看见诚躺在床上的模样——昨天不晓得chōu_chā过几次的地方流出自己射在里面的jīng_yè,他就改变主意了。
等诚醒了,他想再抱诚一次。
虽然诚昨晚一直含着尚吾的地方已又红又肿,但是尚吾想要求诚再做一次。昨天他顺从自己的yù_wàng抱了诚,让诚感到害怕,所以他今天想温柔地抱诚。
(我的脑袋不对劲了……)
尚吾下了床,发觉自己又涌起性欲,不禁把手抵在额头上。
为什么只要诚在他身边,他就会一直想要和诚做爱呢?
(但我都侵犯了弟弟……怎么可能还正常呢……)
尚吾自嘲似地笑着,离开卧室走向客厅。他想稍微转换一下心情,从冰箱里拿出水倒进玻璃杯里,再一口气喝光。
户越引发的事件间接破坏他和诚两人的生活,让他感到很痛苦。他明白诚并不这么想,所以反而让他觉得焦躁。他不认为自己疏离了父母,最高兴父亲能出院的人,大概就是他自己。因为他想早点恢复和诚的两人生活,一直觉得焦躁不安。而且,他不能在母亲面前和诚卿卿我我,所以这两个月就像在拷问他一样。
(户越啊……)
尚吾回想起引发这一连串事件的户越,就觉得很嫌恶。他现在还是认为最好杀掉那种家伙。如果诚不在现场,他很可能会真的那么做。
但是关于户越,尚吾还是存有一些疑问。
户越知道太多事情了。他为什么会知道父亲转入哪家医院呢?而且他还知道尚吾的电话号码,又知道尚吾当时所在的拍摄现场,关于这两点都尚未厘清。警方似乎也不认为户越是单独犯案,而且就算户越单独调查出这些事情,他也掌握了太多资讯,让尚吾百思不解。
而且,在宴会当天送到饭店的食鬼草也是一团谜。食鬼草究竟是谁送给尚吾的?因为户越否认这件事,让尚吾十分在意。
最大的疑问是户越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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