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你的身份。”
彩子撑开手的玉扇,说:“玫瑰夫人应该认得这把玉扇。”
管家审视了一下彩子,和彩子身后马背上的宫城,说:“那好吧。请彩子小姐借玉扇一用。”
彩子把玉扇递给男人,不一会儿,玫瑰庄的大门敞开,管家带着几个家丁出来,家丁帮忙抬宫城进去,管家把玉扇递给彩子,然后对彩子说:“彩子姑娘,刚刚冒昧了。请随我来,我们庄主夫人要接见你。至于你的朋友,我们会妥善照顾的,请放心。”
“不客气,请带路。”彩子看了一眼宫城,便跟着管家到玫瑰夫人的房间。
玫瑰庄庭院装点的非常别致,有苏州园林的风味。沿着走廊走,不难发现身边的玫瑰花,无论颜色还是品位都是不寻常的。白色的玫瑰在高楼旁边展放,美丽的无与伦比。高楼顶处亮着灯,管家告诉彩子那里便是夫人的房间,夫人正在院中的滴水亭等她。管家退下,彩子走进院子,顺着鹅卵石铺的小径,走到滴水亭。彩子一诧,滴水亭果然如其名。滴水亭座在一个浅薄的流水中央,旁边是山石,山石有一个出水口,细水长流,水自上而下,落到亭顶,顺着倾斜滴到流水中。
亭内,四周张了灯,明亮而柔和,清楚可以看见,里面站着一个美丽成熟的女人,女人背对着彩子,年约二十多岁,女人穿着一身玫瑰红色的长裙,优雅而高贵,一头乌黑的秀发,梳成一个发髻,用一个玫瑰花样式的头饰固定,干脆而且利落,没有拖泥带水的感觉,这个女人很英明,从她的头发可以看出来。她就是玫瑰庄的主人——玫瑰夫人,本名叫相田弥生。她只是富甲一方的商人,而不是江湖中人,却与江湖人交往深密,经常仗义相助,所以江湖人多少给面子这个女人。
彩子看一眼,就觉得玫瑰花的感觉很适合这个女人,虽然美丽,但是危险,不能轻易采摘,因为她身上有刺。
“你好,玫瑰夫人。这么晚还来打搅,真是失礼了。”彩子说。
“不必客气了。我经常听仙道提起你,可惜从来没有见过你,今日一见,龙门客栈的彩仙子果然与众不同。”弥生笑着说。
弥生的话,说的并不客套,而是实话实说。彩子的确美丽,不同与弥生,弥生的美丽像玫瑰花,而彩子的美丽就像莲花——可远观而不亵玩。
“都真么晚了,我看我们就不要在这里闲谈,有什么话,就明天再说。我看彩子姑娘,你赶了一天的路,都已经是累了,我已经吩咐下人准备客房。你就把这玫瑰庄当成自己的家就可以了。”
“多谢玫瑰夫人的照顾,只是,我还有一事需要说明,就是我带来的人,他是湘北的鬼神偷。我是在山脚遇到他的,当时他已经是不省人事了,所以我就带他来此。至于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我就无法知晓。我怕会因此为玫瑰庄带来麻烦。”
“这个你大可放心,玫瑰庄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江湖人士多少还是会一点面子我的,不会为难我的。彩子,你就安心休息吧。”
“那我就放心了。”
弥生吩咐下人带彩子去休息。彩子离开后,从另一边走来一个矮小的少年,样子古灵j-i,ng怪的,他兴奋的说:“姐!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
“是什么?”
“姐,你果然没有猜错,这次是鬼神偷果然把真的无字天书偷了出来。”
“哦?那就好,看来机会来了。明天傍晚,你派人请宰相来这里。还有,暗中派人去通知仙道,说他的大漠朋友在我这里。”
“好的。”
第二天清晨,陵遥的九湾号已经起航,沿着江水向着翎雅的方向行。藤真坐在船头,吹着风,手中把玩着那只紫色的发钗,心里想着多天以后的相遇。
彩子在玫瑰庄安心的睡了一觉,醒来,梳洗之后就来到宫城的房间,却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端详了一下。宫城脸色已经好了许多,没有那么苍白,伤口也处理好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或许,昨天不应该救他,这下耽误了她的进程,仙流怕是追不上了。可,为什么,看着他倒在地上,就无法视而不见呢?在大漠不是早已习惯了冷血无情的生活,怎么回到神奈川,自己的心又暖了起来呢?彩子想起了,那天早上,躺在床上的人,羞涩的把一代糯米饼塞到自己手里的情形。
玫瑰庄的玫瑰夫人是个奇女子,天下事,她多多少少都略知一二。想到她是仙道信任的朋友,彩子就决定把心中一些疑问问出来。
早晨,弥生就来到院子,坐在玫瑰丛中的,欣赏露水蒸发的时刻。其实,她在等人,然而她等的就是彩子。
五年前,这里来了一个英俊的剑客,他总是带着阳光一般的微笑,他在这里住了三天。那三天里面,这个剑客问了一个武林极少人知道的秘密。这位剑客就是仙道。
“早安,玫瑰夫人。”
“你来了,彩子,我想大概你有很多问题要我回答,对吗?”
彩子有点惊讶,接着从容的说:“如果玫瑰夫人你愿意回答。”
“你和仙道都在犯错,你知道吗?”
“错也好,对也好,我都不在乎,我只要知道真相。”
弥生笑了笑,当年仙道也说过同样的话,只是那时他挂着嬉皮笑脸,让人以为他在开玩笑。而彩子,则是认真的,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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