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他带来的气氛太沉重以至于冉洬对自己刚才的话表示失礼,“抱歉。”
“你没必要抱歉,也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那你——”冉洬想了想,还是打算换一个话题,“那你怎么不坐新的位置?那里光线比较好。”
当初他选这个位置的原因只有一个,光线差,有利于他睡觉。
家里有一个不太省心的爸爸,没办法,很多事情要他去打理,高中生的精力实在难以跟上,他只有在上课时才有补觉的时间。
一般来说没多少同学会喜欢这个光线差的地方,但是陆辙一来就坐到了这里,所以冉洬不由得好奇地问了一句。
结果,陆辙的回答依旧让他接不上话来:“你坐在这里。”
“.......这也是玩笑?”
“你可以把他当成玩笑。”
“.......那真是我的荣幸。”
他的意思是这其实不是玩笑但自己可以把它当成玩笑可无论如何这就不是玩笑?什么乱七八糟的!
冉洬默默地打量了他一会儿才又问了一句:“到底为什么?”
陆辙与他对视:“冉洬,你没听说过一见钟情吗?”
一,见,钟,情。
这四个字分开来他认识,拼在一起他也认识,可是把它们拼在一起的是一个男人的话........这四个字什么意思?!他认不出来!
“等等等等,我先确认一下。”
冉洬的头有点疼,“你的语文应该学得挺好的吧?”
“我没有用错词,一见钟情。”
“.......你喜欢男人?”
“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你。”
“.......”被告白的事他不是没有经历过,可是被一个男人告白,这绝对是第一次。“我们好像才第一次见面。”
“是第一次,所以是一见钟情。”
冉洬很干脆:“那我拒绝。”
陆辙也很干脆:“你可以拒绝,我有耐心,我会追求你的。”
“同学,我们是高中生,好好学习不可以吗?”
“学习和恋爱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吗?”
“追求你是我的事,和你无关,你不用去管。”
“.......好吧,我还是觉得你在开玩笑,我们正经地说不可以吗?”
现在怎么什么人都有?冉洬扶额叹息,“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至少我不是一个同性恋。”
“你会是的。”
冉洬不语。
如果换成其他人他早就当成这是个无聊的玩笑了,可这个人他完全不了解,不了解也就算了,他还是一本正经地说出了这些话,一本正经到让人根本看不出来他是在说笑。
尤其那语气,他不喜欢这样的语气,胸有成竹势在必行,仿佛他已经落入他的网中,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上课铃在这个时候响起,冉洬找到了机会又趴回自己的座位上,顺便把自己的书抽了回来:“我要继续睡觉,不要打扰我,谢谢。”这节课他早就弄懂了,没必要再去听讲。
“很困吗?”
“你晚上十二点以后睡早上又五六点起不困?”
“不困。”
“好吧,我困。”冉洬把头埋入了自己的臂弯之中,他没有看到身边陆辙若有所思的目光,只是很快就在困意的作用下再次沉沉睡去。
“胡闹!这根本就是胡闹!”
陆氏,一早就看到报纸的陆父的怒火显然不逊于当事人冉洬,“那个兔崽子想干什么?!订婚?!真是丢尽了我们家的脸!”
陆母在一边煽风点火:“他们闹出绯闻来的那天我就去找过陆辙,可是他简直不像话!老公,要是再有他们闹下去的话我们家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两个男人怎么可能在一起!荒谬!简直荒谬!”
“那个画家不就凭着自己的一张脸吗?他可是半步都不肯让,就是要缠着陆辙,一个男人,我也没见过那么下作的。”陆母冷笑着,一指报纸上冉洬的照片,“陆辙这么说也是我们的孩子,闹得太僵对我们也没好处,倒不如从他这里下手,也许不用多大力气,吓一吓他自己就会识趣地离开了。”
陆父看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
“我们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如果不把这个人赶走丢的是我们的脸,如果不把陆辙拉回来那么陆氏的围谁来解?反正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都是这个人引起来的,当然要给他一点颜色来看,告诉他我们陆家也不是说都能攀的上的。”
“教训?如果闹大了那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收敛一点不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不就好了?而且,你真的想看到我们的那些事被发现?那可是要坐牢的!”
“那还不是你!”一提起这个陆父就又气了,“什么事都不会做!尽添麻烦!”
陆母一皱眉:“老公!”
“知道了知道了,你回去吧,让我自己再想想!”陆父不耐烦地挥挥手,自己又坐了回去翻看那张报纸。
陆母看看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推开办公室的门,径直走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
☆、第二十七回晚上,房间,孤男寡男
冉洬只觉自己做了一个很像是所谓的十年前和陆辙初遇的梦,醒来时,夜色已晚,而他则被陆辙抱在怀里.......睡觉。
“醒了?”
察觉到他轻微的动作,还没有睡的陆辙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发丝道,“饿不饿?你没吃晚饭。”
“这种温柔的动作和你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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