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升起的热辣感和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笼罩了他所有的感官,他闭上眼睛,在黑暗中沉沉浮浮,仿佛掉入了光怪陆离的yù_wàng漩涡,而林瑾围绕在他腰间固定他的坚实手臂成了他和现实感官唯一的连接。
他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了林瑾的手,五指交握,林瑾的动作陡然温柔了起来……他的律动抽查不在粗暴,徐子言终于在他动作的间隙喘了一口气,小声地说:“林瑾,抱抱我……”
林瑾于是顺着他的意思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抱着徐子言翻了一面,让他面对面地挂在了自己身上,就着这里的姿势托着他进入了他的身体。
徐子言温顺地搂着林瑾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侧,这是他惯常最喜欢的的姿势,此刻做出来,伴随着他在林瑾耳边低低浅浅的轻吟,多了撩人的性感。
林瑾将他抵在厨房的墙边,托着他的双腿分开两边,挤进了他身体的深处,不再粗暴蛮狠地操干,却每一下都进入他身体的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地整根没入。
如果说刚才的一切像一场凶悍的暴风雨,那么此刻的林瑾温柔地像一汪深泉,徐子言跟着他一同陶醉其中,身前的性器渗出的液体打湿了两个人的衣物,林瑾停下来,用手指沾了沾,抹在徐子言的下唇上,然而迎面同他亲吻,交融了两个人信息素的淡淡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带来更激烈的情欲刺激。
林瑾胯下不停挺动进出,徐子言被顶弄地起伏颠簸不定,搂着林瑾的脖子,身体有些紧张,后穴就收缩地更紧,令林瑾十分舒适,动作愈发加快。
熟悉对方的一切令xìng_ài在两人之间变得甜美又诱人,林瑾每一次进出都能准确地摩擦过徐子言身体最敏感的区域,而徐子言则不由自主地学会了更随着林瑾进出的动作收缩放松内壁,令肉穴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在吸允着林瑾的ròu_bàng。
林瑾进出的动作再一次大了起来,狠狠进出了十几次之后,闯进了徐子言身体的最深处,射出了白浊……
徐子言没有射,于是这令这场情事某种程度上成了林瑾单方面的发泄。他感到歉疚,在林家面对林乘风和江琴心时,他控制住了自己,反而在面对最珍重的人时失控了……
他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小心地抱起徐子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这样默默抱着他站在厨房里。
徐子言安静地伏在他的肩头,和每次做爱之后一样贪恋他的怀抱,和他紧密地依偎在一起,林瑾于是一手抱着他,另一只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这无言的安慰,徐子言感受到了,也接受了,尽管他倒并不生气。
他轻轻地问:“你怎么了?”
林瑾苦笑,说:“对不起,我有点过分。”
徐子言摇了摇头,再问了一遍:“发生了什么事?”
“我只是有点担心,”林瑾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说道,“我只有你而已,所以千万不要离开我,否则我不知道……”
他没有说下去,而后面的话徐子言也不需要再听了,他不知道林瑾的不安从哪里来,但是他却很知道怎么样去做,用身体或者用语言,于他而言都无所谓。
“没关系,我最爱你了,我也只有你而已,所以我不会离开你的。”
林瑾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徐子言去洗澡。徐子言像只可怜的小猫一样,被林瑾放在浴缸里用花洒打湿,然后从头洗到脚,包括身体里,然后被浴袍裹着放在了床上。
那浴袍是林瑾的,穿在徐子言身上显得徐子言特别娇小,湿漉漉的头发贴着巴掌大的脸,被热水熏得微红,可怜巴巴地看着林瑾,林瑾忍不住笑了出来,又揉了一把他的头,去收拾了厨房,找了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徐子言被他从头摆弄到尾,一整套地服侍了下来,舒服地只想呼噜,于是腻在林瑾身上不肯放手,林瑾任他挂在自己身上,顺势抱着人躺在床上不动弹。大好晚上,两个成年人不工作不学习,腻在卧室浪费时间,罪恶得一塌糊涂,然而林瑾心里却不是不知道,尽管徐子言什么都不说,但这就是徐子言宽慰他的方式,让他怎么能够不接受呢?
尽管在面对林瑾的三令五申时徐子言并没有打算阳奉阴违,但是等江琴心真的找上门来的时候,他却意识到自己好像没办法乖乖听林瑾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了,因为江琴心还带来了另外一个让徐子言无法断然拒绝的说客——赵君。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让江琴心和赵君坐进了同一辆车的后座,徐子言不得不侧目看了一眼赵君,却发现林瑾这位漂亮温顺的母亲怯弱地回避了他的目光。他无奈地垂下眼睛,在江琴心似乎尽在掌握的笑容下坐进了车里。
司机将车停在市中心一家高端的百货公司,三个人下车之后,江琴心冲徐子言笑笑,说道:“我和这边gaea约好今天来看原石,麻烦你稍等我片刻。”
徐子言因为林瑾的原因,对江琴心原本就很抵触,现在对她这种故意的怠慢就更加不快,于是脸色沉了几分,然而目光扫到跟在江琴心背后半步之遥的赵君,他又不得不按捺下了内心的不满,沉默以对。
就这么短短的几分钟,他感同身受地体会到了林瑾面对赵君时的那种复杂无力的矛盾。不能不管她,怯弱柔顺也不是她的错,然而却又实在无法认同她那种随便是谁都能拿捏一下的个性,徐子言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气,跟上了江琴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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