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笑道:“祁总说的是。”
几分钟后,别的人都陆陆续续地来了,当中竟还有一个影帝一个影后,绝对称得上是重量级。守在远处的记者乐坏了,平时他们要照到这几个明星的照片还得蹲点、预约,今天一下能全都拍到真是赚大发了。
影帝朱立成和影后徐媛媛相携走来,两人年岁相仿,郎才女貌,往那一站就是一对金童玉女,外界的人都在传他俩是一对,但业界的少部分人才清楚这两人根本是势同水火。
两人都跟祁铮打了招呼,祁铮就让陈年年这个当老板的招待客人全都入店坐下。
祁铮算着徐宏给他的名单,还有一个人没到,那人该是替代陆桥天的,他暂且还不知道这人是谁。是个能入他眼的小鲜肉就好了,祁铮刚这么一想,就打了个寒颤,有了不好的预感。
铜钱的温度又升高了。
张新洋一下车就小跑着过来,后边跟着孙放。
张新洋随手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说:“糟了糟了,睡过头了。”
孙放说:“新洋哥你好难叫醒哦。”
“我也没办法啊。”张新洋跳过一块石头,“我家里闹钟最多的时候有四十个呢,但还是叫不醒我。”
孙放说:“……你真的好能睡。”
张新洋笑嘻嘻地说:“能睡是福。”
张新洋和孙放一路跑到“念念不忘”,两个人都撑着膝盖喘气。
孙放说:“那个出租车司机太不厚到了,老远就停车,让我们自己跑这么远。”
张新洋说:“可不是嘛,我的发型都成飞机头了。”
孙放笑道:“很酷诶,我想哪天去留个飞机头呢。”
张新洋说:“飞机头不适合你,你长得太纯良了。”
孙放说:“我能化妆嘛!”
两个人讨论着发型平复气息,徐宏来了。
徐宏说:“怎么现在才到?”
张新洋嘿嘿笑着,说:“睡过头了。”
“都跟你说这毛病要改改。”徐宏摇了摇头,“祁总等太久都进菜馆里了,跟我来吧。”
张新洋和孙放一起说:“是。”
“念念不忘”是在一座高级写字楼里买下的两间房打通的,总共就二百多平方米,有五间房,四间是用来招待客人吃饭的,剩下一间是陈年年给自己留的休息室。装修色调是暖色系,有种温馨感,好像进了这家菜馆就是回了家。
今天来的人总共坐了两间房,启明娱乐公司的艺人在一间,艺人助理们在另外一间,祁铮和陈年年两个人在厨房。
陈年年说:“我要做些什么菜啊?”
祁铮说:“随便你,私房菜馆的规矩就是客人吃的菜色由老板来定。”
陈年年问:“那你喜欢吃什么?”
祁铮说:“都行。”
陈年年说:“那我给你做糖醋排骨,麻婆豆腐,鱼香茄子。”
祁铮说:“嗯,你做着吧,我去看看。”
陈年年说:“好。”
祁铮说是要去艺人的房间看看,但一出了厨房他就直奔休息室了,因为他的铜钱越来越烫,那若有若无的吸引力让他僵硬得像是一个机器人。
奇了怪了,明明他专门把陆桥天给剔除了,那孙放也就不可能来了,为什么他的铜钱还是会发烫?难道是铜钱看他跟孙放不来电,又另外给他指了一个对象?要不要这么智能啊!
祁铮挺好奇铜钱新指定的人是谁,多半会是最后一个到达的艺人,因为当他在楼下时这铜钱就开始升温了。然而他现在可不敢出门去探个究竟,万一他大庭广众之下捏住人家的屁|股不放,他有十张嘴都说不清。
祁铮在休息室里看电视,徐宏来敲门了。
徐宏说:“祁总,艺人们都在,你要不要去说两句?”
当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吸力瞬间变强,祁铮喊道:“速度关门!”
徐宏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把门给“嘭”地关上了。
祁铮假装咳了一声,说:“我身体不舒服,就不过去了,你就代替我给艺人们说些鼓励的话吧。”
徐宏问:“祁总你哪儿不舒服?生病了吗?”
“没有没有。”祁铮挥挥手,“你快去吧。”
徐宏说:“好。”
徐宏出去后祁铮就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腕,那股吸力并没随着徐宏关门而减少,反而渐渐增强,他恨不得把自己给捆在床头,免得做出什么丢人的事。
就在祁铮焦躁地到处找绳子时,他听到了外面传来一个少年清脆的声音,“洗手间在哪儿啊?”然后,休息室的门又开了。
祁铮没看清开门的人是谁,只觉自己整个人处在暴风中心,那吸引力铺天盖地而来,犹如旋转的气流在推着他前行,无力阻止。等他回过神时,他的手摸到了一个软绵绵又富有弹性的东西——某个人的屁|股。
祁铮:“……”该来的总是躲不掉。
祁铮一低头,对上了孙放那小鹿斑比似的的无辜大眼。
两人面面相觑半天,异口同声道:“怎么又是你?”
孙放说:“你这个色|狼真是够了,为什么总是喜欢在人多的地方摸我屁|股,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啊?”
“我跟你解释过了不是我想摸你的屁|股。”祁铮用另一只手捏住孙放的下巴,左右转了转,仔细打量孙放的脸,“你不是给陆桥天当助理吗?陆桥天都没来你来凑什么热闹?”
孙放说:“陆哥不要我,我给新洋哥当助理啦。”
新洋哥?祁铮想了下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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