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人家还要被打出来骂你是闲着没事破坏人家美好感情呢。那,有那份美国时间的话还不如帮我一个忙呢。”
苍避开尊的手,接过自己的上衣。尊才想起什么似的往左右看了看。
“老大呢?”
“阵内先生今晚公司有事,下班前打电话说不能来了。”
虽然担任调节会主席的职位,阵内白天却有其它的工作要做。与担任事务所总管的尊或者全职做义工的苍不同,并不能每天到这里来处理事务。一般的事情尊就帮他决定了,而一段时间来,苍熟悉了日常流程后,也开始替他承担了一部分工作。每天要不停奔走的尊难得能在办公室里抓到人影,渐渐地反是苍承担了大部分文书方面的工作。
纵然这样,需要阵内解决的事情,或者需要他签名的文件,每日仍会有不少。近来阵内很忙,有时连续几天晚上都没有过来,案头就会堆积成如山的文件。苍看到阵内坐在办公桌后认真看着那些文件的时候,总是会想起这个男人在白天和晚上做着完全不同的工作。也可以说是过着截然不同的双重生活。虽然这样,却又不觉得其中哪种是伪装。也许人的本性中就存在着不同的方面,而在不同场所和地点展现的不同,并非一种对另一种的欺骗,而只是两种同时存在的真实。
尊听见阵内不在,不知为何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太好了。来,赶快跟我走,要不然就来不及赶上了。”
尊先把苍带到了一家成衣店。进店面的时候苍没有觉得,等到稍微看了下周围摆的衣服和用具,才明白过来是特殊性向的成人用品店。柜台最显著的位置上,摆着一排男形,各种尺寸和材质,大的有接近胳膊那么粗,小的则只有小孩指头那么细,在明亮的灯光下,橡胶或塑料的各种男形上反射着幽幽的光,苍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阿尊却凑了过去,一个个地仔细看,最后拿起最边上那个粗大的男形,凑到苍耳边笑着说,“老大的那个,就差不多是这样的哦——不过真可惜,我怎么诱惑他他也不肯和我干。上回好容易把他灌醉了,以为终于可以骗他把我压倒,好好干到他爽我爽,他哭我哭,——半途却自己先睡着了。呸,我在性场上最失意了。”苍怕他再说下去说出什么更惊世骇俗的话出来,赶紧问他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尊作出一幅“你要不提醒我都忘了”的表情。
“哦,对了,到那边到那边。”一边留恋地摸了摸那个据说长相很象他老大的宝贝的男形,一边拉着苍走到一边专卖各种皮衣的地方,指着那些只有几根带子的东西对苍说,“赶快选件符合你身材的。”
“?”
“哎?我刚才没跟你说吗?”尊拍了拍脑袋,开始解释。今天他在酒吧里——啊,他并不是到酒吧里去钓人啦,虽然每次如果去的话一定会有一大堆人凑上来,争先恐后地抢着给他买酒,不过他对老大可是很痴心地,不过随便把后边的贞操献给他人的——所以他并不是翘班,也不是偷懒,只是因为天气太热进了一个吧间,好巧不巧地那是一个同性恋酒吧,结果象他这样引人注目的帅哥当然就被人搭讪啦。他只不过虚与委蛇了一下,对方就开始和他说各种事情,结果就被他知道了,在靠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个满秘密的地方,今晚据说有精彩的表演啦。
“所以呢,现在我就要带你一起去。你知道啦,那种地方,都是主人奴隶一起去的,一个人晃过去会很引人注目的。何况还是象我这样怎么看怎么受欢迎的人啦。”
尊说得一脸理所当然,苍却还是没有明白。尊不耐烦地摇头。
“哎呀,那位大哥说那里晚上有很刺激,很精彩,总之-的表演就是啦。你记不记得老大上次说,就是成一郎那变态家伙把电鳗给弄进静人身体,折腾得他要死不活的那次,那次老大回来时候不是说了,成一郎那天晚上应该是去了什么地方嘛。可是那混蛋不说嘛……所以诸如这样之类之类的以后,我就想他们很可能是去看了什么表演,让那变态脑袋里有了混帐念头了。”
苍知道阿尊很不耐烦地省略掉的“之类之类”的事情中,肯定包括他跑去缠着静人问,而静人当然是听阿尊口中那混蛋的话,虽然抱歉感谢说了一堆,但这件事实在是没有办法帮忙;而阿尊把这些事情去在阵内面前抱怨,又被阵内敲了一个爆栗,警告他事务所的职责是在成员出事时候及时帮助,而不是平时没事乱跑去骚扰人家,之类。苍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从一清早起来没有胃口,到办公室里只喝了杯咖啡就开始工作,除了在中午草草吃了半份盒饭外,其它什么东西都没吃。虽然也不并没有饥饿的感觉,却也实在不认为自己有足够的精力可以陪阿尊去到他所说的那个地方去看了。
何况……
意识中有什么隐约的东西,使他对阿尊所说的地方,抱着无可解释的恐惧和排斥。
“尊,还是先和老大联系一下,问问他的意见比较好。”
“开什么玩笑呀,给那个家伙知道了一定会说不要冒险,先从各个方面试探,然后就要去发动那些眼线一个月,知道有不对的时候再向上边报备一个月,等到决定采取行动时候就要到三个月后了。我说小苍,对这行我比你了解多了,听我的没错。喂,快看这件,你穿的话肯定不错。”
苍看了眼阿尊如获至宝般从架上拿下靠到他胸前比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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