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正阳心法如何帮端无平恢复全数功力,现在大家对戒痴话里的意思,自然心知肚明。
“师弟……”白海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这……还是你……”
“师兄,正阳心法你比我练得纯熟,功力比我高一层,还是由你帮端楼主较为妥当。”戒痴开口拦了白海的推却之词,意思虽有劝避之意,但也是实情。这导阳之法,虽然有效,但也是惊险一线,若是控制不好正阳之气,两人都会有所伤害。而正阳心法练得越是纯熟,这正阳之气自然越能控制自如。
白海一听,觉得戒痴的话深有道理,也不再开口推辞,只是脸上升起微微红云,显得有点可疑。
“那……贫僧就叨扰了。”元达出声道。
“大师说哪里话。”戒痴客气了句,说道:“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歇息了吧,明天一早我们也要赶去青竹门救人。”说着率步开门走了出去,戒虎和元达接着跟上,留下脸色都有些尴尬的白海和端无平两目相对,一时无言……
睡梦中的元达突然被一声闷闷的压抑声吵醒,接着一阵啪啪地轻微响动,而后他又听到从隔壁房里传来一阵阵似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声。
元达虽是佛门中人,但这种声音他当然也能猜出是因为什么而发。听到这里,他裤裆里的尘柄一阵怒涨,硬硬地顶了起来。
而当他借着从窗棂处透进来的月光,看到房中床上两个绞在一起翻腾的男性雄体时,更是血脉膨胀,神魂意荡。
这睡在同张床上戒痴两父子,竟然在那里干那苟且之事。声声销魂的压抑呻吟,像钟鼓轰鸣般穿进他的耳膜,震得神经一阵阵的发颤发麻。而裤子里的孽根像一管火热的炮筒,硬硬地顶住了原本就很紧绷的裤子,那种欲发不能发似爽又痛的感觉,引得他一阵阵心神慌乱,旖念勃生。
“靡摩啦弥……”(这个绝对是杜撰,汗!)元达闭着眼睛,默念着净心咒,以想控制那如困兽出笼的欲念。
“啊……小子……用劲……”戒痴一声被操爽的低哼淫语,像一把利剑,狠狠地斩断了他唯一一根清明的神经,最后一点自控的理智迅速地被冲上来的yù_wàng洪水给吞噬地一干二净。
那只早已蠢蠢欲动的手,解开了腰间的裤带,臀部微一抬动,外裤连着早被粘液湿了前端的底裤,给随手褪了下去,那失了束缚的八寸大jī_bā像弹簧一样弹了出来,啪一声打在他结实的小腹上,舒服地让他闷叫了一声。
听着耳边啪啪ròu_tǐ撞着ròu_tǐ的春糜声,他的手捏住了自己的大jī_bā,手掌粘着从guī_tóu马眼处泛滥出来的春液,搓揉着敏感的大guī_tóu以及火热的棒茎,有时还用指尖在guī_tóu与茎条连接的沟壑处一阵轻扣逗弄,那痒痒麻麻的快觉让他好似上了天,从马眼处涌出来的汩汩粘液迅速地弄湿了整个大guī_tóu以及粗壮的棒身。
“啊……啊……儿子……你的……jī_bā操死老子了……”戒痴原本压抑呻吟渐渐地越来越大声,似乎已忘了他们屋中还睡着另外一人。
元达欲浪翻涌的脑海里,一想到平时一本正经,身体雄壮的戒痴竟然在他儿子的身下yín_dàng的高声叫唤,手中的jī_bā更是暴长了几分,手上抽动的动作也随着加快,另一手游移到壮硕的胸前,五指微张,捏住发涨发硬的紫黑rǔ_tóu一阵狠狠地揉搓,那加倍的快感让他禁不住闭着眼睛呻吟了一声。
这道压抑的呻吟虽然微小,但还是被同处在房中在床上动作的父子俩听到了。他们凝视看去,披落着月光的房间地上,元达身上盖着的被子正一上一下的翻动,意思明显不过。戒虎停止抽动仍埋在戒痴yín_xué中的大春炮,激得又硬粗了几分,腰部一用,留在穴外的几分粗竿狠狠地又挺进了戒痴紧缩的春穴中,直抵jī_bā根部。正看着元达被上动作的戒痴,已感觉饱满的肉穴,突然被戒虎的大jī_bā再次狠狠一伸,而且那种更加的充实和贯穿之感,让他控制不住地高声啊了一声,尤其那大jī_bā头正挤压着他易感的阳心,这种被操上天的销魂感觉,使他的脚趾头像抽筋一样弯曲了。
“臭……臭小子……老子快被你干死了……”戒痴哼哈了声,抬挺自己的大屁股,穴口周边的皮肤贴着他儿子富有弹性的火烫肉丸以及粗硬的yīn_máo,想戒虎的大jī_bā来得更深入一点。
“爹……被我的大jī_bā操得……爽不爽。”戒虎接着狠狠地挺动几下,大卵蛋打着戒痴的穴口的后边肉啪啪直响,有意地这么说这么做道。果不其然,元达腰部的被子起落地更加快速大力,月光下仿佛是一道起伏不定的波浪,而愉悦的闷哼声也随着那被子的起伏连连发了出来。
“爹……想不想操……那大和尚……”戒虎一边挺动着大屁股,制造出更大的淫浪之声,一边附到戒痴耳边轻哼道。
“臭小子……一晚上操了你老子……还不够,还想操那大和尚。”戒痴哼着轻声回道,口里虽骂着戒虎,其实心里也是一热,握着自己大jī_bā的大手加了几分力狠猛地撸动了几下,发出几声浑浊的沈吼。
“爹……难道你不想?”黑暗中的戒虎坏笑了下,突然猿臂一张,揽起戒痴油腻的身子,双腿一跨,走下床去,然后放下被他提起的戒痴圆臀,那从戒痴穴中褪出来的大jī_bā头寻顶到后穴,扑滋一声猛地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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