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恩了声,然后再泡了片刻,其实他是在等他的大jī_bā消下去,起身也擦干了身体,穿了衣物,坐到戒痴旁边,吃喝起来。
等两人吃饱喝足,脱了衣服鞋袜,同在一张床上吹了灯并头躺下睡了。三日马上奔程,两人自然也是疲惫,又喝了点酒,没几下功夫,房内就鼾声阵阵。
戒虎迷迷糊糊突然被一阵痒意弄醒,他睁开眼,发现天已大亮,而让他大吃一惊的是,竟然有个浑身尽裸的人正埋首啃添着他胸前的rǔ_tóu,而他自己也是寸缕未着。
“你……是谁?”他双手一推,推开长发遮了脸蛋的人。
这被推之人在戒虎一喝之后却吃吃笑了起来,只见他拨开散在额前的乱发,露出一张戒虎绝对熟悉的妖媚脸庞,调笑道:“怎么几日不见,就忘了我了。难道你又勾搭上别人了?”说完还高高地挑了下他那对好看的眉。
戒虎一愣,这张媚惑的脸蛋,他当然识得。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爬上他的床,还有他爹呢?出了什么事?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爹呢?”戒虎打量了四周,肯定了这个房间就是他和他爹睡得那间,而且桌上还有未收拾的碗筷。但是一觉醒来,怎么会是这样一副场景。
“难道你不希望我在这里?”男子娇媚一笑,伸出一手抓住戒虎那已硬热的阳棍,故意上下搓动了几下,一点积酝在guī_tóu马眼处的液汁被挤了出来,亮晶晶的像颗清晨页尖的水珠。
已经过人事之美的戒虎,也诚实的哼了一声。心中的那份敌意,在这种暧昧不清的状况下减弱了不少。
而他正想抓回理智,继续问个清楚。却在男子的下一动作中,被抛到九霄云外。
“啊……”男子突然俯下身子,伸出那粉红的舌尖,轻轻地把那滴珠子添进了他的嘴里。然后张开嘴,把戒虎的那根巨棒一寸一寸的包裹进他温暖的口腔之中,柔软的舌像蔓藤一般紧紧地卷住了他的整个肉茎,慢慢地纳至深处,直到他感觉自己的大guī_tóu被挤在一片热湿湿的软肉之间。这种醉人骨髓的感觉迅速淹没了一切理智。让他禁不住快乐的叫喊了一声。
男子慢慢的抬起头,又缓缓的落下,两片唇瓣像吸盘般牢牢地吸住戒虎的肉具,一上一下,重复着吐出和含入的动作,舔着,吸着,吮着,啃着,咬着。戒虎的jī_bā像一根好吃的棒棒糖,被他吃得津津有味,啧啧有声。须臾,戒虎那条黑色的,青龙盘柱的大jī_bā被他吃得更是硬硕非常,而且布满了他的香津,显得油光发亮。
而戒虎已爽得闭起眼睛不自觉配合男子的含根动作,挺起他的大屁股,一上一下chōu_chā起男子的嘴来,而且越挺越快,甚至那床板也跟着响起一声接着一声的碰撞声。
片刻之后,男子更为用力含了一下戒虎的大jī_bā,突然转过身子,像狗一样趴在了床上,回头笑道:“来。”
睁开眼睛的戒虎哪有不懂得道理,连忙一挺身,双手抓住男子的腰部,大guī_tóu对准他那粉红的菊花穴口,正想一用力,破门而入。这时突然,房门被啪一声退了开来,只听一声怒吼道:“孽子,看你做的好事!”
戒虎神智一清,转头一看,却原来是不知又从哪里冒出来的他老爹戒痴,只见他两眼怒睁,满脸杀气,手中还提了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爹,听我说,我可以解释的。”戒虎一看戒痴这架势,心中叫苦不迭,结结巴巴道。
“孽畜,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竟然和极乐宫妖孽……同流合污,而且还做出这种为人不齿之事,日后遭千人唾骂,不如现在我一刀劈了你,也好保存正阳宫的百年声誉。”戒虎大骂一声,说着便一刀挥了上来。
戒虎两手一挡,“爹”一声叫唤,眼前的场景突然一片模糊,最后变成了一团黑暗之色。
戒虎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看了看微微泛着光亮的四周,心中才道:“原来只是一场梦,幸好!”
借着光线,又看向躺在一边正打着呼噜的戒痴,光裸着上半身,四仰大叉地踢了被子躺在那里睡得正舒服。
戒虎苦笑,他还不知道他老爹还有踢被子的毛病。正想拿起被子一角盖到他老爹身上,突然看见他老爹宽大的裤衩处顶起了一个壮观的三角帐篷。那种黑暗中模模糊糊的视觉刺激,又立刻让他产生了一种蓬勃的冲动,而且这让他又想起了洗澡时他老爹展现在眼前的luǒ_tǐ。
他的手抖了抖,被子好象变得千斤重,提也提不不起来。他裤裆里垂软的jī_bā又生龙活虎了,柔软的guī_tóu顶着有些粗糙的料面,微微有些发痒……
在一番挣扎之后,戒虎终于出手了。他的心在嘭嘭地跳,好象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他黑暗中慢慢伸过去的手,好象有千斤重,而且还在微微发抖,甚至整个身子不自控的哆嗦了几下。
当戒虎的一根手指碰到那隔了料子散发出一阵阵热气的棍子时,好象指头被电了一下,让他的手指反射性似的卷曲。他伸出一只手压住像是快跳出胸腔的心脏部位,然后又憋了一口气,慢慢的张开五指,轻轻的圈住了他老爹那披了衣裳的小兄弟,然后慢慢收紧。
也许是戒痴的jī_bā太大,戒虎的五指竟然合不过来,但是那种硬中带软的触感,虽然隔了一层布料,但还是毫无遗漏地从戒虎的掌心一直传递到他的心里,激起一片yù_wàng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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