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凑过来把自己的唇贴在了肖先生的唇上,像往常做的那样轻轻摩挲了几下,正打算退开时,肖先生舌头却在这时候顶开了卷先生的牙齿探了进来。它灵活地缠上卷先生的舌头,不顾上头一根根倒立起的小刺,只是紧紧地缠着——这大概是他们在举行搭伙仪式后第二次舌吻,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卷先生像是一下就明白了肖先生的意思,他想要挣扎着脱开,却被肖先生拿手臂狠狠箍住了脖子。唇舌纠缠了很久,分开时都有些气息不稳,肖先生还不肯作罢,之后他仍旧维持着方才紧箍住卷先生脖子的姿势一板一眼地说道,“卷卷,你如果死了,那我也就会死的。”
卷先生终于不负众望地炸毛脸红了,他的眼神飘忽不定,说话也结结巴巴,“长,长长你,你怎么能死呢,你,你会好好活着的。”
这话毛意思?
我会好好活着?那是不是你就能死了-皿-!!
肖先生控制不住地给了卷先生一拳,把人打飞在地又整个儿扑上去压了上去。他凶神恶煞地摇着卷先生的脖子问,“你给我说清楚!荣誉重要还是生命重要?哪个重要!!快说!!”
卷先生下意识就想回答荣誉,可看到肖先生凶得都快喷出火来的表情,终究还是别别扭扭地吐出了“生命”一词。
肖先生听了还不算数,他拿爪子狠狠戳着卷先生的脑袋警告他,“你最好给我记住刚才说的!生命!有命才能去争荣誉!!”
真是头不让人省心的怪物啊!在集体之外,肖先生为他们之后出征又多了一个私人烦恼。
58、继续前一个夕
其实肖先生担心的还不只是家里这头,要知道这回出去打仗,温柔先生和臭脸先生也是要去的。要知道他们两头的年纪虽说好听点算正值壮年,但壮年毕竟不比青年,体力与精神力都已不处于巅峰时期,正是开始走下坡路的年纪。上次他们出去打仗时肖先生就已经很担忧,现在这次他当然是更加提心吊胆了。
于是在隔天一大早,肖先生没顾上去做雅克分配给每家做鱼油磨武器的任务,而是独自蹦跶去了长辈们那里。
臭脸先生果然正坐在洞外埋头磨他之后要用的武器,肖先生在与他打过招呼后,意外没去找温柔先生,而是继续磨磨蹭蹭地在臭脸先生跟前打转。
这是要如何开口呢?肖先生明明在家里想好今天要把家里大人劝着出征后都在他身边待着别乱跑的,可当他真跑过来对着依旧肌肉结实看上去仍然牛逼得不得了的臭脸先生时,肖先生突然又不晓得要怎么开口才能取得效果。
总不能像对卷先生那样发狠吧→,→
肖先生犹犹豫豫,围着臭脸先生老半天,除了一直喊“爸爸爸爸”之外,就没再接下去挤出半个字来过。
臭脸先生难得听他这么热情地叫自己,刚开始还挺窝心,只是那厮妨碍他磨武器老半天,只为喊几声老爸,到后来也很是不耐烦。只见他举起手来的石矛往地下一摔,站起来就朝还在唧唧歪歪的肖先生吼,“好了!这回我不会强出头!你们满意了没!别再这晃了,”
啊咧,这不是还没提让你安分点么=0=!
肖先生被吼得缩小了一圈,不过听臭脸先生干脆保证自己打仗时不会强出头,他心里却是一轻,只是照臭脸先生的性子怎可能那么爽快就答应安分待着不去争荣誉,看样子这一定是温柔先生的功劳了。
肖先生如是想到,便在臭脸先生厌烦地朝他龇牙时跐溜一下就往洞里去找温柔先生了。霏l凡l論i壇
温柔先生正在洞里头陪两个小朋友玩,他一见到肖先生就立刻把他拽到了身边,他的眼皮有些肿,似乎都有些睁不开来。肖先生愣了愣,然后他突然领悟过来——难怪臭脸先生这么干脆就答应他到时候不会强出头,原来是昨晚上已经被温柔先生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闹过了么-0-
还真是高杆啊温柔先生,看着效果铁定是要比他去卷先生做的要更深入对方心里,肖先生摸着下巴琢磨,要不他今晚上回去,也这样给闹回试试?
雅克显然不会给肖先生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时间和机会,因为那天肖先生才回去不久,雅克同志就只身跑来找他了。
说起来雅克对于肖先生的感情还真挺复杂,当然不是因为肖先生当年抢先杀死了野牛-,-+,只是在雅克看来,这长长作风散漫完全不是个值得学习的榜样,可偏偏在关键时候他又总会冒出些出乎意料的办法以从众人中脱颖而出,就好像当年的阿克争夺战,就好像那个鱼油做的武器。
所以这回他来就是希望长长能再给贡献出几个能让他们部落掌握主动的好想法,只是——肖先生这废柴哪是能被期待的?
凡是他以往的那些出挑之举,不过是临近紧要关头被逼无奈才会灵光乍现,这真要他认真想出个能叫人拍板的,还真是把他为难住了。雅克对此挺有些失望,不过长长本就是这幅样子,他还真不能太报以指望才是。
不过雅克这一走,肖先生却突然就冒出了个想法。他蹦去卷先生边上盯着某头那条活泼又敏感的尾巴左看右看,而后说道,“那什么,我给你做个能装下尾巴的兽皮如何?”
“什,什么叫装下!”卷先生怪物生一大忌讳就是讨论和他尾巴有关的事,听肖先生一说当然又是有些小激动,不过这回可不是在闹着玩,肖先生认为卷先生的尾巴作为他浑身上下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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