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黎的经纪人见到林牧言忙一脸殷勤的凑了过来。林牧言看也不看他,只开口对一旁的保安道:“我和杨老师有话要说。”保安闻言直接将经纪人请了出去。
屋内,杨青黎面色铁青的立在窗边,见两人进来,开口道:“林牧言,你做事情最好留点余地,别忘了你的新戏有一半的投资都是我带来的。”
“嗯,记着呢,不然进来和你聊聊的就不止我俩了。”林牧言说罢转头对肖童道:“宝贝儿,记住,打人不打脸,别再弄伤了手。”说罢他便走到一旁的桌边坐下,点了一根烟。
片刻后,屋内传来一阵声响,其间夹杂着一个男人的惨叫。
屋外的经纪人闻言面色苍白,看了看身旁的保安,终于什么也没说。
曲溪的手臂因为骨裂,打了石膏。
张洋一整晚都守在少年身边,眉头始终没有舒展过。
天快亮的时候,曲溪总算是醒了,好在气色还不错。张洋原本正在窗前打着电话,见状忙结束通话,走过来伸手摸了摸少年额头,开口道:“没做噩梦吧?”
曲溪这才想起昨晚的雷雨,苦笑道:“大概是手太疼了,一整晚做梦都在疼的死去活来,倒是没做别的噩梦。”
“你的伤医生说不需要住院,但是得打几天消炎针,而且得养一段日子。”张洋道:“昨晚的事情我已经找人在处理了,那几个老家伙黑料很多,随随便便出手都能搞得他们身败名裂。不过还需要一点时间善后,免得出手太急波及到你和肖童。”
“肖童没事吧?”曲溪问道。
“没什么大事,还把杨青黎打了一顿,凶得很。”张洋道。
曲溪抬眼看了看张洋面色,开口道:“我知道昨晚那个人是最佳拍档的监制,不过他就是个挂名的败类,节目本身还是那些辛苦干活的人撑起来的。”
“你的意思是,动手搞他们的时候,不要波及到节目?”张洋问道。
“我是想……今天上午还有采访……”曲溪小声道。
张洋闻言顿时没脾气了,事到如今这家伙还想着要录采访?
“那些主创小姐姐们人都挺好的,不容易,而且我玩儿的也挺开心的。”曲溪开口道。
“你和肖童还真不愧是朋友。”张洋无奈道。
看来肖童也没有因为昨晚的事情,迁怒到节目组。
曲溪打完了点滴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七点多钟了。张洋带他去餐厅吃了个早餐,然后陪他回房洗澡换衣服。因为伤着的是右手,所以曲溪做什么都不方便,张洋倒也不见外,除了亲自帮他洗澡,其他的事情几乎都c-h-a了一手。
“你确定你自己能洗?”张洋隔着洗手间的门问道。
“你别进来……我自己可以的!”曲溪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生怕对方贸然进来看到他那不争气又莫名其妙起了反/应的身体。
现在手伤了使不上力,少年只能努力想一些别的事情,让自己冷静下来。偏偏张洋堵在门口不走,曲溪一想到对方与自己只有一门之隔心里就有些躁/动,连他自己也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昨晚打架没尽兴?所以一身火气没处发泄?
好不容易洗完澡换了衣服,张洋亲自帮少年吹头发。曲溪偷偷抬眼看他,小声道:“你自己照镜子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好看吗?”张洋没听清他的话,关了吹风机一脸问号的看他,曲溪忙道:“没事,我是说昨晚幸亏你来的及时?”
张洋闻言表情一滞,一想到昨晚他踏进那间包房时,少年被人按在地上的模样,他心口就忍不住发疼。只不过是离开他眼皮子底下一天,就被人欺负成了这样,往后哪儿还敢把人往外放?
可少年不是笼中的小鸟,不可能永远被他圈在身边。
张洋放下吹风机揉了揉少年的头发,心中不由有些患得患失。
“那把匕首,被人买走了。”张洋突然开口道。
少年闻言一怔,却并未感到意外。他甚至隐约能猜到那个买走匕首的人。上次在博物馆中,差点将他掐死的那个神秘人,会不会也和匕首有着某种关联,匕首会不会被对方买走了?
“可能是天意吧。”少年目光一黯,苦笑道。
“其实你对雷雨的应激反应,是可以想办法克服的。”张洋道。
曲溪闻言面色并未变得好看,只随口道:“很多事情我没法向你解释,你最好也别过于好奇,真相有时候……还挺让人糟心的。”
“我认识几个比较权威的心理医生……”张洋道。
“你觉得我有病?”曲溪问道。
少年面上现出几分懊恼之意,张洋见状便知自己过于急切了。好在曲溪并未纠缠此事,只避开张洋的视线道:“我知道你是好意,也很感谢,匕首的事情你就当过去了吧,我欠你的人情已经够多了。”
尤其经历过昨晚的事情之后,曲溪突然意识到,他有些过于依赖张洋了。过去的经验和教训告诉他,过于依赖一个人并不是明智之举,因为依赖产生的副作用往往就是离不开。
昨晚的轩然大波,似乎并未造成什么影响,录采访的时候所有工作人员一切如常,似乎都没有听说过昨晚的事情。唯独杨青黎缺席了,大概是肖童没搂住拳头,最终还是打了脸。
曲溪原以为此事就此可以揭过,可他们回到b市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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