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好像,喜欢上连长了……。”
哇,班长一个枕头就砸过来,斥声:“呃啊,你这水性杨花!”
我护着学弟,一把抄过那飞来的枕头,再酸回去,说:“那你就是红杏出墙,好了好了,少在那边哀怨,你爱的不好好珍惜,爱你的也当作没看见,现在两头空,有甚么好埋怨,成熟一点!”
补给班长倒头躺下,不再里我跟学弟,没多久,他竟然打鼾!
我一个枕头再丢过去,没被砸醒……,啧,放弃。
(二十一)
“你确定你喜欢连长?会不会是他跟你发生关系,让你产生一种被征服感的迷恋,我这样说你懂吗?”我回过头来向学弟再次确认,很认真的向他解释我的看法,好歹我见过的人比他多,上过的人也比他多……。
听过的惨案,更多,无论是因性而爱,或因爱而性,能够灵肉合一的始终占少数,进一步发展就是如何长久下去的事,但那与学弟无关,目前还太遥远。
“可是跟补给班长的时候……,该怎么说,就是感觉不对。”他望着天花板想了又想,我插了一句话,说:“是插进去角度的关系吧,连长的老二可能跟你的比较合,但不代表那会产生感情。”而我说的也是实话,过去我插着菊池练屌,一路插下来,被插的未必一定就舒服,可有的就很高潮迭起,明明就同样的进出,当中还是有差异。
像是曾排喜欢粗长的,享受括约肌被撑开、甬道被顶撑的紧窒感;补给班长就单纯是被我硬来,渐渐被调教的,可是他也很能陶醉在被顶到底的那时候;至于龙班,他对我有着爱意,我放手指进去他都能感到欢愉,还有过去那些炮友、前男友……,嗯,想起来是有不同。
所以我想确认学弟这初生牛犊是不是一眼成痴,“最实际的方法就是你多认识几个人,做过几次之后就明白了,当然,这只是参考,不一定合你用。”
“不知道,现在就想的都是连长……。”他说到连长,脸都泛起淡淡的薄红,看来是红鸾星被插动了。
我这时拨了电话,“睡了吗?”
“没有,怎?”
“向你报备一下……”我走到寝室角落小小声说,说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结果,他直接拒绝,并且撂下一句:“等着。”
听语气不像是生气,可我依旧忐忑的回到学弟身边坐下,没多久龙班就出现在寝室,他严峻地看着学弟,低声说:“过来。”
学弟惊见龙班乍现已经很不安,又被叫过去,他看了我一下,我耸肩,表示我也不知道,他只好默默得走过去,一脸害怕。
靠近龙班后,龙班一把抓过学弟,揣进怀里,凝视着他。
我吓了一跳,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想喊出来,可是下一秒,龙班竟然亲吻了学弟,很重的一吻,我看了差点没脑充血……。龙班一亲完,就过来抱我,在我耳边悄声说:“这种事,我来,你的吻,是我的。”所以他不准我去亲学弟是这个原因。
学弟还站在寝室中间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也呢喃对龙班说:“好啦,这次算我过份,可不代表你的吻可以给别人,下不为例。”
“嗯。”他吻了我一下,就回去,他知道现在现场得交给我,而补给班长还呼呼大睡着。
学弟好一会儿才回一点神,转过来对我支支吾吾的说:“学、学长、龙班刚、刚刚他、他亲我……。”
“我看到了。”我也被吓到了。
“他怎么会……。”
赶紧趁现在问他:“怎么,小鹿乱撞,该不会现在连长被龙班替代了吧?”如果是,那你也真可怜,没一个定性。
学弟没说话,我看他若有所思,嗯了老半天,时而叹了气,然后不是很确定的说:“好像喜欢连长多一点。”这小家伙认真的回答了。
“怎么说,因为是连长吗?”
“……不是,因为龙班太凶了。”听完,我心里整个四海欢腾,龙飞凤舞,快要进入到歌舞升平的境界,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龙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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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将尽,却是我今天的第一班哨,我打起哈欠泡了一杯综合咖啡放在安官桌,静静地帮辅导长在每个人的莒光日记上盖一个框框,框框是简单的小表格,让辅导长看完后可以直接勾选“已阅”,连评语都制式化,可以选“佳”、“特佳”、“优”、“特优”,最后一个选项是副导长的小玩笑,是“辅导长的最爱”。除非内容很需要辅导,他才会亲笔写下评语,不然他是直接勾那框框里头的选项,这样才来得及批完。
这个小创意只有我们连上有,目前还没听到有人模仿。
我盖完最后一本,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以后的事,适逢军官来查哨,我例行公事的拿本子给骑着挡车的军官签,瞄了他领口上的阶级,是个中尉,看了上头的名字,脑子搜寻不到相关讯息,可又好像在哪听过。
军官签完哨之后就潇洒的驱车离去,而此时从营舍一旁徐徐而来的是悦耳的脚踏车炼声,龙班踩着车过来,“查完了?”
“嗯,你也查一轮了,哨上冷不冷?”我从安官桌拿了那杯咖啡给龙班,他接过,说:“不冷,但,无聊。”他喝了一口,便走了进来,我们靠在安官桌上,说起话来。
我把今天他亲学弟后发生的事说给他听,他淡淡笑着摇头,不是很在意,继续喝着咖啡,而我说:“你就不怕万一学弟真的喜欢上你?”
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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