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又再玩新兵了。”在我旁边小我两梯的义务役弟兄摇头叹道。
“还好啦,龙班对义务役的不会太夸张,等你跟我一样签下去,那种训练才是让你想哭,让你身体听到口令都不由自主做出超级标准的动作,即使你心里不愿意也没用。”
“最好是有这么变态,刺枪术反射动作会很容易就刺死人耶!”
“刺不死你,刺你干嘛?”我用刺刀轻戳了他的屁股,别看那刺刀刀尖钝,用对力气,使足劲道,戳进人体之后一转,再拔出,啧啧啧,放血会放得很过瘾,而且那伤口非常不容易好,若是战时,就可以想见对方伤口化脓感染而升天的情景。
不过我听说若真的打起仗来,动上真格的,刺刀就不会是现在这种钝式的,至于真相如何,我也管不着,我只管龙班已经操到一个新兵腿软的情况,“噗,还没两分钟就软脚,龙班也真爱吓他们。”
“应该不是吓的吧,是玩真的~!”同梯不了解这个中关窍地说,但我也不反驳,免得让他以为我跟龙班很熟,毕竟还是有少部分人看不顺眼龙班的耍酷、爱嚣张。
其实他很善良、温柔的,你们都不懂!我很想在大家面前替龙班平反,不过办不到,免得弄巧成拙。
“快练习啦,万一龙班发现你在偷懒,等等要我们上去出糗怎办?”我又戳了戳他的屁股说,顺便跟其他同一班的弟兄说。
“等一下是每个班都要上去,又没差。”
“如果龙班要我们做到好才换下一班的话,你就知道了。”我好心好意的唤醒了他们曾经遭遇过而不愿回忆起来的回忆。那可是很糗、很窘、很可怜的。
“对吼~!”其他人如醍醐灌顶的开窍了,纷纷开始认真起来。
至于我……,我已经不堪回首,现在龙班对着新兵喊的口令,要不是我按耐住身体,否则早就跟着做了……。这是军队调教有方吗?恨呐~!
怨念展开之余,安官广播了我的名字,于是乎我看了龙班一眼,见他点头示意放行,我便跑去安官桌。值安官的下士班长跟曾排站在安官桌旁抬杠,可那举动看其来怎样都很像是曾排在勾引人。
动手动脚,有意无意的摸啊笑的……。
“曾排好!”打完招呼就看向班长,“找我?”
“曾排找你。”
曾排随即接话:“是的,本排长找你,你早上送去医务所的班长刚打完点滴,烧是退了,可医务所的药你是知道的,比香灰还没效,所以我商请医官开了转诊,让你那位班长外出看病。”
“曾排人真好,但是这跟我有甚么关系?”
“你陪他去啊!看,我对你多好,外出八小时内回来不用扣假耶!”曾排眼神明显就是另有所图,我趁安官班长离开去做别的事情时,直接了当地问曾排:“少在那边,说吧,你想做啥,帮你买东西?”
“不是,我是押车的军官啊,可以一起出去,然后我们就……”
“就怎样?”
“去开个房间?”
“穿军服去开房间你是脑子进水喔?”
“带便服去换啊!你才脑子进水。”
怎么想都不是个好主意,“我不要,这么麻烦,你跟班长两个去就可以,现在他身体欠安,应该没甚么抵抗力,你可以下手好好饱餐一顿。”
“可是我比较想跟你,你换寝室之后就冷落我了,唉……”曾排顾做噙泪状,装哀怜地看着我,只可惜没有我见犹怜的效果,我说:“少来了,明明是你像只花蝴蝶飞来飞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常藉故去其他连,找了好几次你那个炮……”
“咳嗯!”曾排打断我的话,换他说:“别一直说我,你除了跟班长有染,最近跟龙班也走得很近,怎样,有那个那个了吗?”
“别离题,我跟龙班没好没坏,你要押车就去押,我不想去啦!”
“这么好康的事你竟然放弃,有没有你这么奢侈的啊?!”一般来说,可以闲闲没事陪同需要转诊的弟兄门外出就医,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爽差,原则上只要不是在病房当看顾的,其他时候等于是自由活动了。
只要你不白目,够精明,不被抓包。
而唯一的缺点是不供餐,要自己花钱,不过大部分人都很乐意花钱吃军队伙食以外的东西。那才是人吃的。
“这么好康的话,你找其他弟兄,一定很多人抢着去,我把机会让出来,让你挑一个除了我以外的弟兄陪你去,搞不好会有艳遇。”
“吼,算了,那我去去就回,让他们看完病就回来,哼!”听这语意,就是这一趟不会有太多时间自由活动,看完病就马上整批人带回部队,真是任性的军官,
我耸肩摊手,不置可否,曾排见我没想要回心转意,如意算盘打不成,悻悻然对我摆了手就驱车离开。当我走回操场时,龙班还在教那几个新兵,他见到我回来,没有甚么表情,依然是一副教官脸。
同梯的好奇问我:“找你干嘛?”
“没好事,曾排要我扛补给班长去外诊,谁要啊!”
“这么爽的差事被你糟蹋了,你不要可以叫我啊!”
“我有说啊,曾排没理我,再说陪病人去看病有甚么好,虽然有些是小病装病,可班长的那副德性是货真价实的生病,我才不想被传染,哈!”
“你抵抗力最好有这么差……”
“注意!”
龙班忽然一喊,所有人停注目前的动作,注意力皆转往龙班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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