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呼一声,把头都埋了进去。
“呼——”身子微微泛起暖意,顾惜朝紧咬的唇齿松开,长长的呼了口气,喃喃的哼唧道,“冷……真是冷……”
“惜朝?”戚少商看顾惜朝脸色虽然回转,却软瘫了下来,心中仍是担忧。听到他说冷,便拉过身边的被褥、皮裘,一股脑的全盖在了他身上,关切的问道,“惜朝,惜朝,还冷吗?”
顾惜朝好不容易从一堆衣物中挣出头来,听得戚少商问,登时拉长了一张裹在重衫中雪白的小脸!“……你还好意思问?!!”
“嗯?”戚少商不解的看着人,为那突入其来的怒气感到无辜,“都怪我?……奇怪……你都已经穿着衣服做了,怎么还会冷到……”
“戚少商!!”顾惜朝厉瞪了一双眼睛,双颊却控制不住的绯红一片,“你!你还敢说!如果不是你的那……哼!”
顾惜朝突地住嘴不说,轻哼一声,挣扎的想离开戚少商的怀抱坐起来,一动,便又是浑身酸软,腰间脱力,摇摇摆摆的又掉回那人张大的怀中。
“惜朝……”戚少商毕竟不是傻子,这个时候和顾惜朝吵架可没有半点好处,于是一把抱过人,吻了吻粉嫩的脸颊,捂在怀中轻声软语的道歉,“是我不好,不要动,嗯?休息下……不然……”酒窝忽地一闪,嗓子低哑,“我们都不要睡了……嗯?”说完,用挺直的鼻梁蹭了一下顾惜朝小巧的耳朵。
“混蛋!”顾惜朝刷的红了一脸,骂道。不甘心的扭了扭身子,腰间的铁臂又是一紧,无奈只能顺从的窝在那人怀中,他现在真的没有力气和他闹,只是感觉腰间传来一阵阵寒意,让好看的眉毛不由得皱了起来。
“……嗯……戚少商,放手!”终于忍耐不住的顾惜朝叫了出声,涨红了脸,“我……我要洗澡!!”
“嗯?”戚少商半开了一双要闭上的眼睛,看了情人一眼,那白净的脸上又是汗渍、又是泪痕,唇边还有干淌的唾液,又红又白的十分狼狈,才恍然大悟的想起之前两次由于急切,都来不及照顾到事后,顾惜朝又是个洁癖的人……戚少商心中有了决定。
“啊!好!洗澡洗澡……”松开环着顾惜朝腰上的手,磨挲着把一件件的被褥、外衣甩开……
“戚少商!你干什么?!”顾惜朝手忙脚乱的抢救着身上被扯下来的衣服。
“什么?不是要洗澡吗?我来帮你啊!”扒开那两只无力的手,拽下适才应门时披上的青衣。
“谁要你帮忙了?你快点走,离开雷家庄!……住手!!”顾惜朝骂着,死死的揪着最后的白衣。
“哼!我偏不!……真是,你干吗连洗澡都要穿着这个衣服?有宝贝啊?”拼命的和那固执的手角力着。
“我防贼还不行,在人家地盘上怎能不时刻保持最佳状态?!亏你还是一江湖人!”顾惜朝冷嘲热讽道。
“你!真是……”谁告诉他江湖人洗澡不脱衣服的?!书生啊!可惜那书生的手捉的死牢,戚少商无奈,突然伸出手指!
“……戚少商!!你竟然点我穴……”
伸手接过软倒在自己怀中的身体,戚少商笑得老贼,“江湖人都会这招,你怎么就不防着点?嘿嘿……”一手扯开了最后的白衣,却蓦地说不出话来。
尤记得,那最初的那次,为了不伤害到青涩的人儿,他曾经趴伏在那弓一般柔韧的背上,进入那销魂的体内。激情中,布满了汗水,如玉晶莹的背脊,炫目的美丽!而如今,那原本光滑的背部,纵横着道道的青紫的痕迹——那是军棍的打法!表皮不出血,皮肤之下的肉却打得稀烂,形成的那印痕般的青紫肿痛,长期不能消散,是把伤往五脏六腑里去的打法,且能让人长久的记得教训!
那伤痕颜色略淡,已是有些时日——
“该死的黄金鳞!!”戚少商暴怒,一手拍在床沿,喀嚓的断木碎了一地!这整个军营,还有谁能打顾惜朝的军棍?!只有这个阴险狡诈,公报私仇的卑鄙小人螃蟹黄!想到他竟然大庭广众的给顾惜朝打军棍,戚少商就忍不住想出去杀了他!
“戚大当家的好神勇,你再大声点,黄金鳞就要过来了。”反正伤疤已经揭了,顾惜朝倒是冷静,神情淡漠。那是他毕生的耻辱,他不会让黄金鳞有好日子过的!倒是戚少商脸色数变——拿脚趾头想都知道,现在遇到黄金鳞,他和顾惜朝只怕都必死无疑!
“再说,这帐也不能光算在一个人头上。”顾惜朝吊起眼睛,斜视着戚少商。
“惜朝……”戚少商的声音有些颤抖,才想起方才一推,顾惜朝重重的掉在床板时,五官一度扭曲,自己却没有注意……
“……嗯……戚少商……你看够没?……快解……解开我的穴道……”顾惜朝的声音突然变得有点哆嗦,身体深处又泛起了一阵寒意,光裸的肌肤上起了一颗颗的小疙瘩。
伸手解开穴道,戚少商抱住顾惜朝又开始颤抖的身体,裸露紧贴的肌肤传来一阵彻骨的寒意!
“冷……好冷……”顾惜朝迷迷糊糊的喊着,拼命的往戚少商怀里钻。
“顾惜朝!”戚少商手上给顾惜朝渡着气,口中却冷冷的喝道,“你给我说实话!”
“呼呼……没……没事……”顾惜朝埋了头,继续嘴硬。
“……好!”戚少商收回了渡气的手,突地把顾惜朝的身体一转,成侧卧姿势,扳起他一条雪白的大腿架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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