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一段活色生香的风情,早看得戚少商挪不开半分眼神,走得愈近愈发痴了般。
“谁叫你方才一直抢我酒喝,”顾惜朝只做不见他的痴相,狡黠笑道:“现在看你还抢不抢得了。”说罢端起酒壶,大口灌下,溢出的清酒沿着仰下颔流过优美的脖颈曲线,浸湿了胸前小片领襟。
戚少商只觉得热血上冲,怔看了半会,才想起把酒壶夺过来,待抢到手里一掂,只剩下半壶分量了,正想说他两句,突然衣领一紧,整个人被用力揪了过去。
人尚在眼花目眩,便感觉到唇上又暖又润,竟是顾惜朝主动奉上了热吻。
何尝想过他有这么主动的时候,戚少商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呆呆地任他扣开唇齿,等到发觉一股酒香冲进,顾惜朝已将一含佳酿尽数度入他口中。
“这样直接喝不是更好?”酒液度尽,顾惜朝笑得像只得意的猫,松开他的衣领重新坐回太师椅上,一边用食指诱惑地抚抹上自己的唇。
戚少商从惊诧中回过神,见他那挑逗神态,心里更加浪了起来,将口里的美酒咽下,低声笑道:“好酒,还要!”一把将顾惜朝按在椅上,仿佛惩备他刚才突袭一般,俯身狠狠吻咬下去。
顾惜朝本就有意勾他,此刻亦毫不示弱用力回吻。
然而戚少商终究老练一些,火热的舌抓住间隙强闯进去,在顾惜朝颚上舌间肆意游戏挑抹,又在他愤愤地咬下时飞快退出,改在柔软的唇上辗转咬噬,惹得顾惜朝一阵气促,不甘认输地探出粉舌去撬他齿关,又反被狠狠地吮住舌尖,轻啮品尝不已。
一阵阵酥麻刺激不断从唇舌上传导上脑,整个人迷迷糊糊起来,只由着本能越吻越深,直恨不能把对方吞噬下腹。
随着唇舌之间的纠缠愈演愈烈,两人不时调整方向姿势,更加深入地把四唇紧紧胶合一起。吮吸摩擦间细腻的啧啧声,合着顾惜朝难耐的喉底低吟,糜乱的qíng_sè气息逐渐蒸腾扩散出来,一室蔓延。
待到终于因为窒息而结束了这一长吻,两人都已意乱情迷,气喘吁吁地望着对方,眼里具是浓重的欲色。
“为什么?”戚少商沙哑着嗓子,轻轻拂开顾惜朝垂在额前的几缕卷发,将那精致的小脸捧在掌中,迫使他直面自己。
“什么为什么。”顾惜朝别过脸,闭上眼睛不再承受他的逼视,但颤动的睫毛却显示出了内心的不安,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戚少商心中一动,温柔地吻上他的眼睑,感受到蝶翼般扇动的睫毛痒痒地从唇上刷过,声音更加呢喃模糊:“为什么……突然这么热情?”
“我……想要,不行么?”顾惜朝口气虽然强硬,但仍掩饰不住双颊流霞,只得倔强地扭过头去,却露出一大段白皙的脖颈,透明的肌肤下青色的脉动随着他的说话若隐若现。
戚少商痴迷地望着他诱人轻薄般呈出来的秀颈,浅笑一声:“不是早上才刚……”
“你不要就算了。”顾惜朝恼羞成怒,站起来就要走。天知道他鼓了多少勇气下了多少决心,才做出这样放浪的举动来。
戚少商自然也知道这样的机会是千载难逢,哪会就此作罢,把人一扯一带,双双跌到了太师椅上。
这太师椅是大寨主的主座,比普通椅子还要大些,够两人合坐。山寨里一切从简,椅子上也没多少修饰,仅铺了一张厚厚的熊皮,倒也颇符合山寨的粗犷风格。
只是今天拜香,椅背上还多挂了条结着花的红绸,映着椅上纠缠拥吻的两人,便如新婚的花床般红艳艳的,喜气且旖旎。
戚少商也真是将这椅子当了床,倚着扶手侧身横坐,将顾惜朝抱坐在大腿上,不住地在那垂涎许久的脖颈上细细碎碎地轻啄浅尝。
又热又软又湿又痒的感觉从颈上扩散开来,电流般窜过全身,顾惜朝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浮躁不安。
本就决意与他放肆一回,此刻情生意动,更加横了心,收起那些羞涩谨慎,主动勾住戚少商的脖子,往他耳鬓上胡乱吻起来。
正埋首顾惜朝颈间啃咬的戚少商突然被噙住耳垂,不由一震,虽也有过不少fēng_liú韵事,但他从来都喜欢掌控大权,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在耳上撩拨,何况这个人还是顾惜朝!
只觉得那灵巧的小舌不住挑逗舔弄,耳上心里具是又痒又热,正巴不得有什么用力挠抓一下,顾惜朝突然往他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啊……”疼痛带着酥麻恰倒好处地解了那痒,戚少商快意地低吟出声。!
顾惜朝在情事上是毫无经验的,只凭就近原则拿戚少商的耳朵撒气,没想到歪打正着找到了他的敏感点,见他反应激烈,心下更加得意,愈发在他耳际周围胡闹起来,先用尖利的小牙咬下个印记,再用湿热的舌将那印记舔抹抚平,眼看那耳朵越来越红直至滚烫,正要调笑,却听戚少商一声低喝:“你这小妖精……” 突然坐正了身子,将他拦腰抱起往上提了数寸,一手撩开黄色中衣的长下襟,探到裤头一扯,白色长裤就褪到了膝下。
待顾惜朝回过神来,已经大叉着两腿面对面跪坐在他腿根上,黄色的衣服下摆重新放下,松松遮盖着,从外面看着两人依然是衣冠齐楚,只是那衣衫底下,早已肉帛相见,长裤被褪卷下去,一双滑嫩的雪臀正压在戚少商勃起的硬物上。
虽然戚少商的下裳未解,两人还隔着层衣物,但是贴在一起的下身已经如火如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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