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翻了个白眼,刚要说话,却被父子的戒尺一下子打到了脑袋,清脆的‘啪’的一声,立马叫男孩‘哎呦哎呦’的交换起来,却又不敢发火。
夫子笑道:“我说,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可以告诉为师,放学我们一起去啊。”
男孩吓的一哆嗦,却又不敢和这个曾经教过太子的夫子呛声,只得乖乖的缩到自己的位置做好,一本正经的张嘴一起读书,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夫子看了眼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宁崇云,戒尺在小世子的面前晃了晃,小世子毫无惧意,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夫子,这样的态度倒是叫夫子点了点头,说:“很像王爷。”说完,便转身回到最前面讲课。
到了下学时间。
那男孩叫了好几个平时玩的好的小伙伴,再加上宁崇云,总共五个人一起悄悄坐了两辆马车,开往了一般夜里才热闹起来的花街。
此时正是黄昏,花街各种店家才刚刚开门,马车径直去了最大店家的后院,从后面迎了这些个小少爷进去,只有小世子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一边担心自己回去晚了会不会让男人生气,一边又好奇自己接下来会遇到什么事情,于是,等那些小公子爷都一个个的下了马车,轻车熟路的从后门进去,就只剩下宁崇云还站在马车旁边,有些犹豫。
那个带他来的男孩比他大上三岁,看小世子这般模样一下子就笑了,一把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哎,小世子你怕什么,来都来这里,别说那些扫兴的话啊!”
“……那……”小世子看了看天色,微微颦眉,说,“那,我就在这里呆上一个时辰吧,一个时辰后我再回去。”
男孩嘴上答应着‘是是是’,可心里却想着,来都来了,等你尝到其中的美妙了,什么狗屁一个时辰,怕是再不想回去了!
这些男孩正是调皮,对什么都充满探知欲的年纪,一个个都在进去店里后被里面女人的香味迷了神,个个脸色通红,却又装作这些老子早就见惯了的模样,看上去着实可爱又可笑。
偏偏这里的妈妈知道来的小公子一个个都是有身份有钱的主自然不会怠慢,将五个初来涉世的男孩送到了楼上最贵的包厢,然后叫上了五六个姑娘,最后将门关上。
妈妈走时,还得了不少银两,笑的花枝乱颤:“几位小公子慢慢玩,有什么要求,尽管和姑娘们提啊!”
最后,其他四个男孩都从一开始的矜持,到后面慢慢放开的和长相美貌的姑娘开始玩起暧昧又充满暗示的游戏来。
小世子适应这样的环境只用了几息便淡然下来,并不像参与到他们的游戏里,也没有兴趣喝酒吃餐,于是陪着小世子的姑娘就显得有些尴尬。
原本姑娘们遇到这样的雏,也是会自觉的挑起自己喜欢模样的客人,这位头牌自然更是又权利这样做,她一进包厢,就看上了小世子那精致的模样,羞答答的坐到了小世子的旁边,给小世子倒酒夹菜,什么都弄过了,结果这位小爷滴酒不沾,还有些呆呆的,一点儿意思都没有,正是后悔了,却一下子听到他伺候的这位小公子说话了。
小公子还没有变声,声音带着孩子般的稚气和佯装的成熟,别有一番味道,他说:“你会下棋吗?”
头牌点点头,说:“小遥琴棋书画都略懂一二。”
宁崇云一愣,这才看向旁边的姑娘,大约十五六岁的模样,样子很是娇媚,玲珑身材,肌肤也吹弹可破,笑时颇为惑人,可是宁崇云却没有看到这些,不知怎地,问出这样的话来:“你叫小瑶?全名是什么?哪个瑶?”
头牌用手指沾了酒水,写在桌子上,那字很是好看,像是师承大家,头牌还想着可以听到小公子夸夸她,结果却看到小世子淡漠的‘哦’了一声,转移了话题,道:“你弹琴给我听听吧。”
——奇怪的客人,果然小男孩就是没有成熟的客人来的好照顾。
头牌这么想着,却没有说出来,依旧挂着甜甜的笑,去了珠帘后,弹起了一首时下最为受推崇的‘妖仙’琴声行云流水,如同玉珠落盘,引得在场的小公子爷都为之一震,之前那个高个男孩一下子就‘哦!’了一声,然后跑到宁崇云身边说:
“诶!!这不是就是你父王写的曲子么!宁王爷不愧为尹朝、不!是天下第一的妙人!我爹爹都说了,绝世无双说的就是他。”
“哎!你不是他儿子么,真好啊!天天都可以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光是那千金难求的曲子都可以随便听,真真是……”
“我要走了。”宁崇云垂下眼帘,忽的把手中端着的插本放在桌子上,站起来就走。
那高个男孩一愣,喊道:“什么啊,我话都没说完!”
“爹爹叫我早些回去。”
“哦,这样啊,帮我给宁王爷问好!说我最崇拜他了!下次那什么……如果有机会,让我见见他啊!”
“……”宁崇云没有回话,一个人慢慢的走出了灯火通明的上等包厢,走出去,都还能听到里面有人说着羡慕他的话。
羡慕啊……
我也好羡慕‘我’……
小世子心情低落了好一会儿,出去的时候还想着是走路回去还是叫一辆马车,结果从后门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微微泛蓝,已然缓缓暗下的天空背景下,花店的后门口停着一辆最为惹眼的马车。
那马车由两匹马拉着,拴着金丝罩头,连马脖子上都系着金色的小铃铛,马车上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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