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说道。
「呵呵......你还是一样说话不留情面。那我也不用跟你客气了!我要回到这个家。」
「你当我家是旅馆,你想走就走想回就回?」
「不让我回去也没关系,我们离婚吧。」
「你......」
他明白这个女人的言下之意。离婚,意味着她要带走女儿。而实际上她要的根本不是女儿,离婚只是她用来威胁他的手段。
「你是要钱吧?要多少?」
「我没说我要钱,我要女儿。」
「......」这女人计算得可真精明,有了女儿,他这张长期饭票自然跑不掉,说什么都比拿了一笔迟早会用光的钱来得有利多了。
「你以为,法官就真的会把小然给你?」青禹嘴角一弯冷笑地说着。
「你可以试试看啊。」女人的微笑中有十足的自信。
「......就算你是生母又怎样?光是拋弃三年不顾这点你就站不住脚。」
从沙发椅上站起身,他不想再跟这个眼中除了钱还是钱的女人瞎耗。
「说得也是,不过......」女人若有所思地说:「不过,我最近发现了一件事情。」
她也从沙发椅上站起来拿了她放在玄关柜子上的巴巴瑞水饺包,从里头掏出某样东西。
「我发现了一件事情,虽然有点奇怪,不过......」
聿敏带着微笑走到青禹身旁,垫起脚尖把脸靠到他耳边低声地说:「不过,却很有趣。」
话才说完她手一抬将手中那事物贴在丈夫的胸口,青禹还来不及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道推向他胸前,震得他整个身子向后弹撞往墙壁,然后剧痛从胸前传开来,痛得他整个身子都站不住滑坐在地板上,双手支着地面不停地咳着。
一股冰凉的腥甜随着剧烈的咳嗽从喉头涌上口腔,一滴一滴落在眼前的白瓷砖上。
把手中的金刚经塞回皮包中放好,女人慢吞吞地走到青禹面前蹲下身,她伸手抬起了青禹的脸,歪着头看着他嘴角边紫色的液体。
「禹啊......法官也不会把女儿判给死掉的人吧。」
「滚开。」嫌恶地想要推开女人的手,却连一点力道都使不上来,而视线也严重的模糊扭曲着......
「抱歉了,以后我不会再用那个东西碰你。毕竟......你是一家之主,没了你,这个家就完蛋。不过,一个家不需要两个女主人就是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敢对他怎样......」
「你很喜欢他吧?」
「关你屁事?」
「你啊......这张嘴巴,从小到大就是这样,一点都没变耶!」
「......」
「总之,我要不要对他怎样,就看你啰!两天时间给你考虑。小然快回来了,我去做晚餐。」放开青禹站起身,女人耸耸肩,愉悦地哼着歌走向厨房。
脸好痒,颈子好痒......好象有什么东西在那搔着。无意识地伸手想把那东西挥走,双手却被一把握住。
「......」努力撑开像是灌了铅的眼皮,好不容易才将涣散的视线对焦在眼前那张脸上。
「你怪怪的。」寇翎那已经渐渐没有奇怪的地方口音但依然清脆好听的声音传入耳中。
「什么?」缩回握在寇翎手中的手掌,青禹疲惫地连说话都只能发出低哑的声音。
这家伙......什么时候又跑到他床上来了?搔着他脸颊颈子的,原来是垂在他身上那头长发。
「你睡了24小时了都没醒。」
「喔......」24小时?都过了那么久胸腔和内脏还在作痛,那种像是内脏被打烂的疼痛和被阳光撕扯出伤口的疼痛完全是两种不同滋味,但杀伤力彷佛更重。
只是那样轻轻地一碰......青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不太愿意去想象身边这个水一般细致的少爷,被那种东西伤害的样子。
「怎么了?你看起来很不好......」本来就没有血色的脸看起来更加地死灰本来就凉冷的身子摸起来像冰一样,这一两天来青禹那嗜睡萎靡的模样叫寇翎十分担忧。
「没事,只是有点累。」
「嗯,那女人......你老婆,要我来请你下去吃饭。」
「......」一听到这句话,青禹猛地睁开眼睛。
两天的考虑时间?所以她现在是要他下去给她个答复了吗?
这种事情连想都不必想,他怎么可能让寇翎受伤?但难道就甘心这样让寇翎走?
坦白告诉寇翎的话,他那牛一般的个性肯定会反抗到底,而自己连自身都难保了,到时候能不能保护着他都是个问题......
从来就不受威胁,果断干脆的他终于明白了进退两难的滋味。原来在乎一个人无疑就是给自己多添一个弱点,越在乎,这个弱点越扩大......
「青禹......」
寇翎弯下身,伸出舌尖沿着青禹干干的唇慢慢舔着,慢慢地规律地舔着,一圈又一圈,干燥的裂纹渐渐被那湿润的舌尖给消抹掉......
「我今天可不可以不睡客厅......」
「那你要睡哪?」湿软的小舌才离开嘴唇几秒就足以让青禹感到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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