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干净。与此同时,十几个黑衣人将破庙门口包围的严严实实。
“身手不错。”红衣男子咧嘴一笑,艳丽的容貌却没有给人惊艳,只有满满的心里发毛的感觉,他的嘴唇鲜艳的就像生饮过鲜血一般。
“呵……”他的眼睛准确的看向每一个人所在的地方,“没想到这么多人。”他流转的目光看向蒙信之,“蒙信之,本座将追杀你的水贼都给清干净了,你该怎么报答我呢?”
竟然是冲蒙信之来的,林诺之心念急转,这人号称本座还一身红衣,莫不是血魔宫的人?
蒙信之也没想到对方是冲自己来的,他感受到对方透过柱子直射到自己身上的目光,他将身子从柱子后转过来,一拱手:“在下蒙信之,不知阁下为何而来?”
红衣男子璀璨一笑,眼里却闪着嗜血的光芒,他手一挥:“先将这些无关人等清了。”他后面的黑衣人如饿虎扑食冲了进来。
林诺之和唐风对视一眼,长剑出鞘,他直接杀向了红衣男子。
唐风则手一挥,冲向他的黑衣男子就倒地不起,他手上的毒箭和飞镖与各种稀奇古怪的暗器机关层出不穷,进攻的黑衣人一不留神就着了他的道。
林诺之的剑法和步法更不用说,他这一动手,红衣男子轻“咦”一声,明显看出了他的师承。
蒙信之自然也不能干看着,这是他师弟,就算他义父再喜欢他,也不会允许他见死不救啊。
“原来是洗剑山庄的少庄主,竟然在这遇到了,那就一并解决了吧。”在林诺之的攻击下,红衣男子还显得游刃有余,他的一手掌法来去如雷霆,带着万般威势,林诺之明显感觉到对方内力比他深厚多了,掌风扫到都觉痛。
蒙信之加入战局,帮林诺之牵制着袭来的黑衣人。
对此红衣男子讥诮一笑:“不愧是林百胜养的一条狗,真是忠心那……”他漫不经心的说,动作却丝毫不慢。
林诺之险险躲开对方一掌,再次感觉到与他的差距,若不是他这两年勤练有加,说不定此刻已经重伤不支了。
“可惜你父亲若是知道就要死不瞑目了!”红衣男子大笑一声,双掌合十将林诺之的再次袭来的长剑牢牢锁住,他衣袍翻飞显然在鼓劲,他咧嘴朝林诺之一笑,就像苍鹰锁住了猎物一般,林诺之暗道不好,正要急退,长剑竟然已经断成几截,他一掌顺势而来,重重印在林诺之的肩头,这还是他关键时刻移动的结果,否则就是击中心脉,不死也残。
林诺之好像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右肩一阵剧痛,甚至握不住剑柄,他顺着这股力道重重砸在了佛像上,扬起一阵灰尘,后面的云想想尖叫一声,蹦了出来。可惜没人理会她,看呼吸步伐都知道她毫无武功,黑衣人根本不将她看在眼里。
蒙信之因红衣人的话怔忪了一下,就见林诺之被击退在地,这厢红衣男子朝唐风一掌击去,掌风将他的毒风尽数吹回,唐风连忙一躲,但他的轻功还没有林诺之好,刚躲过自己的毒,就被红衣人指节轻点,僵在原地。
“真是弱啊……”红衣男子轻笑,“这就是唐家年轻一代?看来离没落要不远了。”
无视唐风冷飕飕的目光,他手一挥,黑衣人便不再攻击,而是牢牢的把住这座破庙。
蒙信之想了想还是朝林诺之走去,云想想吓得直抖两只手拽着倚靠在佛像上的林诺之不肯放。
林诺之觉得她肯定是暗自报复,忍无可忍道:“你敢不敢不要拽我受伤的手!”他觉得手没断都要被她拽断了!云想想瘪瘪嘴,却只是放松了些依然不肯放开他。
红衣男子嗤笑一声,一黑衣人跟变戏法一样就搬出一只红木椅,他斜倚着往上一靠,姿势慵懒而妖娆,艳若桃李的脸上尽是不屑:“武林正道真是一年不如一年,难怪宫主连称霸武林的乐趣都没有了。”他眼一抬,看向蒙信之,“蒙信之,你认贼作父那么多年,还执迷不悟吗?”
蒙信之脸色一变,“阁下是谁?是何意思?义父待我恩重如山,何来认贼作父之说?”
林诺之冷笑,听蒙信之这语气其实已经存疑了,要不然怎么只质问不发怒。但此时他忽然觉得左手游走过一股热气一直延伸到肩膀处带来一丝酥痒,连剧痛都缓解了少许。他心里有些奇怪,暗自体会发现热气是从云想想握着他的胳膊处开始的。他暗瞥一眼,只看到云想想低垂着脑袋,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与此同时,他还感觉到之前消耗的内气正在比平常打坐更快的速度回复。
“你可知你的母亲是谁?”红衣男子翘着自己纤长的手指,状似欣赏,他的指尖还染着丹蔻,林诺之脑海里忽然不知怎么就浮现了东方不败的大名……
“你母亲邵兰溪乃是我血魔宫中人,当初叛逃出宫,结识了你父亲蒙武,然后两情相悦有了你,当时我们血魔宫当代宫主意图瓦解洗剑山庄,林百胜得到消息认为你母亲是奸细,设计害死了你父亲又追杀你母亲,你说,你这十几年不是认贼作父是什么?”
“你胡说!”蒙信之如遭雷击,本能的摇头。
林诺之冷眼相看,此时不住冷笑:“阁下莫非就是血魔宫施起?今日你能出现在此也是预谋已久吧?说不定南湖水贼的追杀都是你鼓动的?呵呵,我爹待蒙信之如何他自己心知肚明,全天下也是有口皆碑,你什么证据都没有也敢信口雌黄?”
“本座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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