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太虚神殿。我在想,是不是离太虚神殿越近的人记住的越多。”
“在那个我死了以后还有谁见到了太虚神殿?”秦意宁终于擦干了眼泪,“咱们去找人证明这件事不就好了。”
沈肉肉叹气:“有很多人,只不过我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老寻思这些有什么用,反正现在已经跟从前大不一样了,好不容易能重来一回,别辜负了老天爷的好意。”笑书依旧在笑,“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肉肉你也是这么想的吧?你要相信我这次已经改过自新了!”
沈肉肉面无表情:“对这件事我还是保持怀疑态度比较好。”
笑书说:“你怎么怀疑我的真心!”
“我怀疑的是你有心吗?”
“……”
果然不一样了啊,秦意宁都忘记了上次看这俩人和和气气的打嘴仗是在什么时候了,在世界重置之前,他遇到沈辞雪的时候,辞雪就已经跟王笑书决裂了,后来他虽然和辞雪又经历了各种光凭人脑子是想不出来的离奇事情,但却从来没有辞雪主动提起过王笑书。
所以,认定了辞雪抱大腿的秦意宁,对于这个王笑书并没有啥好感。
现在看来,也许沈辞雪真的已经对王笑书没有任何好感了,但是沈肉肉不一样啊,即使保留着重置前的记忆,也不会阻止‘喜欢’这种东西冒出来。
“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秦意宁问。
“回家准备期中考试。”沈肉肉回答。
“考完了呢?”
“还有期末。”
“……”
“总之送你一句话。”
“什么?”
“随机应变才是硬道理!”
☆、盛夏雨
今天是岳信楠轮休的日子,他昨天晚上梦到了秦意晖,今天一大早起来琢磨了半天,快傍晚了才买好了纸钱和香烛,打了辆车去往墓园。
秦意晖和他的父母失踪了好几年,一直都没有音讯,就在去年,秦意晖生前的亲友就为他们这一家三口建了衣冠冢。秦意宁倒是不回去,因为他相信自家爸妈和哥哥还没死呢,可是岳信楠回去。即使他不希望秦意晖他们真的死了,也还是会隔三差五过去祭拜,其实他只是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而已。
清明早就过了,而且天快黑了,这个时候出租车司机很少有愿意往墓地跑的,在岳信楠被拒载了两次之后,终于达到了一辆车。开车的是个年轻小伙子,看起来不是很靠谱的样子,而且还总是不是看岳信楠。
司机先生说:“我见过你的”
岳信楠或说:“我大众脸。”
“我真的见过你。”司机先生回忆了一下,“就是上次在公交车上,你在十三中站上车,五医院站下车,还救了一个孩子。当时我还没有拿到驾照呢,正要坐公交正要去办来着,还好有你在,要不然那孩子就完了。”
“我本来就是医生,那只不过是碰巧。”岳信楠本来就不习惯和陌生的人说话,偏偏他碰上一个话痨司机。
“原来你是医生啊,我小时候也相当个医生来着,可惜学习不行啊。我觉得你那天在公交车上的样子特别帅,要是当年我没花那么多功夫在玩儿上,没准儿现在也是医生啦。”司机先生的话匣子跟潘多拉的盒子一样打开就关不上了,“哦对了,你别看我年纪不大,其实也是老司机了,我八岁的时候就跟着我哥们儿学开车。”
这一会,岳信楠根本连搭理都不搭理了。
车开到了一半儿,一个路口又有交警查酒驾的,司机先生再一次被拦下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这么倒霉,而且这次栏他的还是上次那个交警!
交警问:“你和开车这个是什么关系?”虽然开车的人明显没有酒驾,但是两个男人大晚上开车出去,而且另一个不坐在副驾驶而是坐在后排,很像是拉私活的黑车啊。
岳信楠面无表情地回答:“我们是朋友。”
交警皱眉:“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岳信楠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只记得他小名的二愣子,我们是发小儿,从小在一块长大,因为过了太长时间了所以我已经忘记了他大名叫啥了。”
交警:“你们不是发小吗?”
岳信楠:“可是我二十来年都只叫他二愣子。”
交警:“……”
这个路口顺利通过,司机先生朝岳信楠傻笑:“二愣子什么的,亏你也能想得出来啊。”
岳信楠面无表情:“我只是看面相。”
“……”司机先生清清嗓子,说道,“我姓傅,叫傅雨浩,要是下次在遇到交警查岗,你就这么说好了。”
岳信楠苦笑:“我又不一定还能碰上你这辆车。”
“放心,以后咱们见面的机会估计会很多。”傅雨浩笑了,“说起来,你那个黑袋子里装的是纸钱啥的吧,是要去看晖子哥吗?”
岳信楠一愣:“你认识他?”好吧,明明是他大晚上的带着之前去墓园里烧,但是现在还没到墓园他就一就有一种见鬼了的感觉。
傅雨浩是认识秦意晖的,秦意晖是个片警,而当年傅雨浩跟着人打群架去了,就是秦意晖负责对他进行过思想教育来着。
后来,他们很有缘分地在一家医院又见面了,秦意晖是去接岳信楠下班的,而傅雨浩是摔伤了腿住院的。秦意晖发现这个没成年的小屁孩儿身世还挺可怜,是个孤儿,十几岁就出来打工,浑身上下都是伤。所以本着不做好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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