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情况下自己再说什么,只要是对方不想要听到的,都不会被当做是真的,故容隐干脆选择闭口不言,反而能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等待这不知何故消失又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的修为。
傅疏玄只当他是不愿告知自己,耐性被消磨了一些,不悦道:“你以为你不说话,本尊就拿你没办法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容隐依旧没有理会他,对方既然想从自己这里知道东西,在没有知道之前便不会弄死他,只要死不了一切都无所谓。
皮r_ou_上疼痛当时难忍,事后也不过如此。
身后再次撕裂的伤口处似乎已经麻木了,根本感觉不到疼,可能是他的痛觉有限,到了顶点就不觉得疼了罢。
容隐自嘲着。
傅疏玄眼底闪过一丝厉色,随即便嗤笑道:“你不怕死,难道就不怕你在乎的人死去吗?”
容隐脸色一滞,心脏骤停了一拍,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笑呵呵道:“是吗?那你便试试,我倒是觉得自己的命更重要些,之前不是说了我这个人可是很惜命的。”
“你不信?”傅疏玄站起身,俯视着他,“看来不让你见一见,你是不知道本尊的厉害。”
他说罢便在掌中化出一面幻镜,那边连着的是林之涣:“将人带过来。”
对方接到他的召唤后很快就着手去办了,不消片刻从那殿门走进来一群人,这些人用轿椅抬着两个人,竟是陈子清与失踪多天的徐正。
那些抬轿椅的人将人放下,便被林之涣挥退了。
傅疏玄趾高气昂的,眼中得意的神采更甚,讥讽道:“长清山的陈子清也不过如此,林之涣,你倒是有两下子。”
他这话说得有些怪异,倒是让人觉不出是夸赞,林之涣脸色一瞬间的僵硬了些许,偷瞄了容隐一眼,不过很快就收了回去,应了一声退到了一旁。
容隐的注意力都在这出现的二人身上,惊愕的久久难以回神,撑在身侧的手掌不自觉的抓着地砖。
陈子清的出现无疑让他失了方寸,心里的算盘全盘推翻,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那搭在腿上的左手正以极其细微的幅度颤栗着,那由内心最深处引起的恐慌在侵蚀他的骨髓。
将这些看在眼里的傅疏玄自然是十分满意的,这带上来的二人被绑的结结实实。
闭着眼睛垂着脑袋似乎没了意识不说,还被特殊材质的绳索束缚在那轿椅上,可谓是寸步难行只能靠着他人挪动轿椅而移动。
被禁锢成这个样子,除非是神仙,不然便是c-h-a翅难逃。
“如何?用你爹娘的金丹,换你师父、师兄的性命,还是值得的吧?”傅疏玄抬起脚步,朝着那不远处的二人走去,看那架势似乎不善。
容隐瞬间乱了思绪,叫喊出声:“傅掌门,我是真的不知道!”
被他叫住的人闻言大失所望,摇了摇头,叹息道:“看来你是真的不相信本尊会拿他们怎么样,既然如此便先从……子清开始好了。”
“不——!”
容隐一个箭步欲冲上前去,可不待他靠近便被对方一个掌风击飞了出去。
“哈哈哈……”傅疏玄笑得甚是猖獗,仿佛这个场面让他无比满意,他回首看向那再次被打趴在地的人,啧啧道:“既然如此舍不得,不如就将金丹乖乖交出来,也好过人死了那时你再想答应,可就追悔莫及了。”
容隐喉咙滚动了几下,终是没能忍得住吐出一滩血,几次的撞击已经让他的五脏六肺颠倒得快到了极限,腹部绞痛的厉害。
“我、我说……你莫要动他。”
听闻他终于肯松口,傅疏玄这才将动作收回了一些,转身认真的看着他:“你最好别耍花样,我随时可以要了你们三人的性命。”
“我绝不会骗你。”容隐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但是剧烈的痛意让他只能微微佝偻着身子,单手捂着腹部以此来减缓疼痛,“不过,我要确认师兄与师父安然无恙。”
“你放心,他们没死。”
“我必须得亲自确认,对你我不放心。”容隐的眼神十分的坚决,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他不待对方答应就已经迈动了步子。
傅疏玄也不担心他此时这个样子还能耍出什么花样,冷哼着让到一旁,让其好好确认个够。
他每走一步都觉得内伤、外伤齐齐叫嚣,不知是不是陈子清的出现让他吓到了,这感官怎么突然又变得敏锐起来了,指尖都是麻的。
被绑着的人垂着脑袋,那一动不动的模样让人害怕极了。
容隐克制住自己心底的惶恐,终于走上了前,他抬手伸去对方的鼻间处,手指抖得像是筛子,用了些功夫才准确的探索对地方。
与此同时他的眼睛瞥去了这被绑着的陈子清右侧,那刚好因为歪着脑袋而露出来的地方,光洁的耳垂没有一丝杂质。
背着傅疏玄,他的双眸微微一眯,瞬间了然了。
抬起头后与对面立着的林之涣短暂的目光接触,对方眼中所表达的意思与那垂在身侧不起眼的手势,都让容隐心中有了底。
“我确认完了。”他转身看向一旁成竹在握的傅疏玄。
对方不疑有他,不耐的催促:“金丹到底在哪?”
“在……”容隐假装看了看林之涣,随后警惕道:“这件事我只能告知你一人。”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担心旁人听了去,会产生肖想。
不过傅疏玄根本不惧,他哈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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