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可爱得全家上下都很喜爱,她一来,看到有猫,就说猫要抓坏东西,猫毛到处飞,硬是让傅琴把猫送走了。现在家里依然什么宠物也不敢养。
的确没有养宠物,但是养了吴宇,吴宇在巩玉瑶的眼里,肯定比什么宠物都要讨她厌恶,这可不好办了。
傅琴跑出饭厅,不去开门迎接太太,而是准备跑上楼让吴宇躲在房间里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能出来,要是巩玉瑶要多住一阵,那最好让吴宇偷偷离开了。
傅琴正要上楼,房子大门已经被推开了,开门的是巩玉瑶自己,她进了屋,一个年轻男人为她提了箱子进来,巩玉瑶正对那男人说:“谢谢你家肖总,还专程让你送我。”
那男人道:“不客气,太太,那我先走了。”
“先等一等,喝杯热茶……”
巩玉瑶话没说完,随即看到了傅琴,语气一改对那男人的客气,尖锐道:“你还不过来招待客人,把我的箱子提到我的房间去。”
傅琴被她吼得脸色苍白,赶紧过去提她的箱子,又让了保姆去招待客人,但那个男人不愿意留,非常客气地拒绝了招待,出去开车离开了。
巩玉瑶不在,傅琴在这个家里,她虽然很怕周胤,但她却是一人之下其他人之上的,过得很体面,周围邻居家里的主人遇到她,也客气打招呼。但巩玉瑶一来,她就会被呵斥得猪狗不如了。
好在巩玉瑶不常来。
巩玉瑶一扫房子,不满道:“都要过春节了,这个房子也没打理打理,看看木地板都显得暗淡了,这个地板上次是什么时候打蜡,你在这个家里也是老人了,仗着周胤不说你,你就不干事是不是?”
傅琴忍气吞声道:“玉瑶姐,才上个月打过蜡呢。”
但巩玉瑶已经听不进她的话了,她看到了从楼梯上下来的吴宇。
吴宇不明状况,踏着木拖鞋,走在地板上,发出细小但是节奏分明的声音,他的身姿挺拔,蓝色浴衣让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芝兰玉树于庭的美好感觉。
他走了一半楼梯,和站在客厅里的巩玉瑶四目相对了。
看到他的时候,巩玉瑶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
吴宇没见过巩玉瑶几次,但每一次都印象深刻,她几乎可组成吴宇最害怕的噩梦的一部分。
吴宇呆愣在了楼梯上。
前阵子和周胤在一起,他沉浸在周胤为他围起来的一个梦里,几乎忘了周胤的妈妈的存在。
吴宇精神瞬间恍惚,惊慌如偷了别人家东西被主人发现的首次行窃的小偷,他的身体从脚开始僵硬,一直僵硬到了头顶。
巩玉瑶年轻时候应该是长相周正的,但她脾气不好,而且很容易歇斯底里,相由心生,面相不由就有些凶。
再说她现在年近六十,即使画着妆,也掩不住松弛的眼袋,额上的皱纹,以及法令纹。
她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又朝傅琴瞪了一眼,她凶归凶,但绝不是蠢人,吴宇穿成这个样子这个时间出现在楼上,只能说明他入主这个家住进来了,他能住进来,肯定是傅琴的原因。
傅琴想要笑着打圆场,但实在不知道能说什么。
巩玉瑶一步步走上台阶,吴宇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他和他妈都欠这个女人的。
巩玉瑶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扇在吴宇的脸上,吴宇咬着牙忍住了,只是条件反射地闭了眼睛。
巩玉瑶随即又一巴掌扇过去,吴宇手抓着栏杆不敢出声,巩玉瑶的手随即拉扯住他浴衣,冷笑着讥讽道:“你妈是个婊子,你又走她的老路啊,你妈抢我男人,你是不是准备抢我儿子家产啊?!”
吴宇面颊痛得发麻,耳朵也一阵嗡嗡声,他一声也不敢答,只是站在那里,任由巩玉瑶拉扯他的衣服。
巩玉瑶把他往楼下推,“你给我滚出去,你有没有脸,一个野种,屁也不是,现在住在周家?!”
傅琴放下巩玉瑶的箱子,看吴宇被她推下来,就过去哀哀地求道:“玉瑶姐,小宇他是因为生病,不好一个人住,才过来借住几天的,他本来就准备走了。”
巩玉瑶眼里满是憎恨,她不断打吴宇,又骂傅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周胤没把你赶走,是我们娘俩儿良善,你还在后面整幺蛾子,你别给脸不要脸,趁早给我滚。”
她说着,就要去抽傅琴,吴宇看到了,就过去一把抱住了她,“求你了,你别打我妈妈……”
巩玉瑶被他抱住,大声尖叫起来,拳打脚踢,“你这是要打我,你要打我,你个野种……”
傅琴一听就知道吴宇情况不妙,她赶紧过去拉架,但她被巩玉瑶一把抓在脸上,痛得往后退的时候又摔倒了,吴宇是个男人,力气比巩玉瑶大多了,他一看傅琴倒在了地上,就赶紧去拉她,眼神凄惶地看着她。
巩玉瑶冲过来攘吴宇:“你给我滚出去,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这些年你日子过得逍遥,难道还想回周家来了吗?”
巩玉瑶最关注的还是钱是周家的家业,当初周汝滨死的时候,她就在医院里,她知道周汝滨让周胤给吴宇钱,她担心周胤对吴宇心软,吴宇住进周家,是想分一份家业。
吴宇被她攘着往屋门口走,傅琴希望吴宇先离开,他离开了,反而好些,所以她没有再劝,吴宇凄惶地出门了,迷迷瞪瞪地跑出了周家。
傅琴觉得吴宇情况不对,想让一个佣人偷偷去找他,让他先回他自己家去,或者去附近宾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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