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极度地怀疑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这个人睡着跟猪一样,那么大的动静都吵不醒他。
“此话怎讲?”
纲吉也不说话,直接走到角落里拖出一个破破烂烂的包袱,打开后里面全是血迹斑斑的武器,匕首、短刀、铁棍、手/枪等,甚至有一把手/枪上面还卡着根血淋淋的手指。
多梅尼手里的面包“咚”一声落在桌子上,他几乎感觉到了右手食指传来隐隐的疼痛:“这……这些是?”
纲吉无所谓地耸肩:“谁知道呢!”
多梅尼僵硬的脖子发出“咔咔”的声响,他转头看纲吉,直到现在他才相信这个人是个杀手。
“那些人还活着哦。”纲吉蹲在炉子旁等他的早餐,突然回头冲他嫣然一笑:“所以你赶快想想怎样在被人追杀的间隙里收集情报吧!”
那些人自然是不可能明目张胆地杀过来的,现在城里到处都是彭格列的人在仔细地搜索。而昨晚的也不过是些普通寻仇的来滋事而已,要不然就凭那些陷阱怎么也不可能挡得住经过训练的黑手党的。
纲吉蹲在屋顶,看着下面巷子里多梅尼顺着墙根躲躲闪闪地往前行,不禁有些好笑。这家伙潜行隐匿的技术本来就不怎么样,经过早上的惊吓后就更不行了,虽然在普通人眼里还算是那么回事,可是在纲吉这等专业人士的眼里就是漏洞百出。
多梅尼停留在一条阴暗潮湿的小巷子里,左右看看没人注意,这才敲响他右手边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门。不一会儿小门上的暗门打开一条缝儿,里边的人往外瞅瞅,见是多梅尼,这才将门打开。多梅尼又左右看看四周,再次确定没有可疑地人跟着,一闪身进去了,门又紧紧地关上。
与此同时,屋顶上刚刚纲吉藏身的地方已经没了人影。
当多梅尼再次出现在这条巷子里时,已经是夜幕低垂的时候了,两旁的房子里已经亮起了朦胧的灯火。
“还真是久呢!”
多梅尼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站起来了,他踉跄地向前迈了一步回过头,就看到纲吉正悠哉地蹲在他身旁阴暗的角落里吃蛋糕。
“你是幽灵吗?!”多梅尼气急败坏地大吼。
纲吉捂耳朵,谴责道:“你吵到别人了。”
多梅尼气极,该死的杀手,差别有那么明显吗?他简直是嫉妒地注视纲吉的动作,看他即使在这样坑脏的地方仍然用着优雅的动作叉起一小块蛋糕送进嘴里……
等等,等等,蛋糕?
多梅尼凑过来伸手要拿纲吉手上的蛋糕,却被敏捷地躲过了。
纲吉不满地嚷道:“你刚刚已经吃过了,这是我的!没你的份儿!”
“果然是红胡子桌子上的那块蛋糕吗?”多梅尼大惊,不可置信地瞪着纲吉:“为什么你会有……”
“当然是我买的啊!”纲吉理所当然地道:“我已经付钱了,就在你刚刚坐过的地方,当然钱是从你那里拿的。”
“……你其实是幽灵吧!”
多梅尼心灰意冷地往回走,连掩饰都不做了。反正现在天黑,别人也看不出来谁是谁。
他才刚这样想,身后便袭来一个黑影。多梅尼骤然一寒,那种感觉就像是时间被无数倍放慢了一样,他清楚地感觉到背后袭来的寒气几乎要刺穿皮肤,他却来不及躲闪。在那极短的时间里,他的身体先于头脑有了反应,但也仅仅是向着一侧一歪,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
“不错嘛,”纲吉称赞他:“真正的高手都是在这样生死一线之间练出来的。”
“记住刚刚的感觉。”
多梅尼浑身冷汗,一瞬间像是走完了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历程。他手软脚软地爬起来,看到刚刚袭击他的人影萎顿在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吞了口口水,颤巍巍地开口问:“这个人怎么样了?”
“只是昏过去而已。”纲吉回答他:“这个人是个黑手党,说不定可以从他那里套出点消息。”
两人带着一大件行李回到彭格列的时候,早已经错过了晚饭时间。纲吉不满地瞪着多梅尼,很干脆地丢下他自己去找吃的了。多梅尼无可奈何,只得独自拖着行李房。
此时房里一片繁忙的景象,各部门精英匆匆为领命而来,匆匆为复命而去,纸张漫天飞舞,连懒骨头蓝宝都被支使得在文件堆里忙得团团转。giotto本人更是如此,一手奋笔疾书,一手将各种文件表格交给不同的人选,嘴里还不停地发布各种命令。多梅尼刚站在门口,就被后边一个有点眼熟却不知道是谁的人拉到一边,那个人匆忙经过,还抽空给了他一个“你很挡道”的眼神。
多梅尼靠在墙边,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不是彭格列的人,也不习惯这种热火朝天繁忙工作的情景。他只不过是来避难,结果被硬塞了份差事。不多时g正好经过,多梅尼硬着头皮拉住匆匆走过的g,指指身后大件的行李言简意赅道:“打听到点消息,又抓到一个。”
g探头看看到目前为止仍旧昏迷着的可怜人,挥手招来个人将其带了下去,估计是少不了一番审讯。他非常直白地伸手:“消息。”
多梅尼恨恨地咬牙,亏他刚刚还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回来,都不知道要问候一声。但看着眼前繁忙的景象和不耐烦的g,还是很不情愿却又简短地说:“贫民窟最近有几个新面孔出现。另外,艾玛纽旁的曼奇尼老爷府上最近有陌生面孔出入,来历不明。最后,风传最近黑市里有大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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