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方法可以联系到强强吗?没听到他的声音,我不放心啊。你有他下榻饭店的电话吗?”
“没有……我不知道他住哪个饭店。”
“这样啊……好吧,那我自己找找。”
杜若风挂了电话后,眉头深锁地坐在床上。
“哥,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从浴室走出来的杜若晨走到床边,将哥哥抱进了怀里。
“小晨,我担心凌强他们会出事。”
“又是他。”杜若晨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他实在不想在床上听心爱的人提起别的男人。“这次又怎么了?”
“凌强今天下午打电话给我,说他要出国几天。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好像……好像哭过了。”
“哭?那个脸皮厚得要死的家伙会哭?”
“小晨,你对你凌大哥误会太深了。其实他很可怜的。哎,他的故事以后再说给你听。我现在担心的是他到底去了哪里?我跟伯父说他去香港根本是骗他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
“他那么大一个人了,你还怕他丢了?可能是他跟伯父吵架了,心情不好吧。跑出去玩两天也没什么啊。”
“不对,我太了解凌强了。他非常黏他父亲,根本一刻都离不开他。自从他们和好后,他从来没有在外夜宿。这次到底发生什么事,竟然会让他伤心到跑出国呢?我真的好担心。”
“哥,你想太多了,他们父子好不容易和好,不会有事的。”
“哎,但愿如此……但愿是我杞人忧天……”
第十章
屋外的磅礴大雨仿佛正诉说着凌清蓝此刻的心情。
打遍了所有香港饭店的电话也找不着儿子的踪影,暴践和焦虑让一向温和稳重的他也忍不住想破坏什么。
强强,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
为什么不跟爸爸联络?你在生爸爸的气吗?
我好想你,回来,求求你快回来!凌清蓝坐在窗前痛苦地看着外面。
当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雨中出现的时候,凌清蓝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强强……强强!”凌清蓝也顾不得拿伞,打开门就往庭院冲去。
“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直到把儿子抱进怀里,凌清蓝才哭了出来。
“太过分了!你太过分了!为什么这几天连一通电话都没有?”凌清蓝气愤地槌打着儿子的胸口,“你知道爸爸都快急疯了吗?你下次再这样,爸爸就要生气了!”
凌清蓝嘴巴虽说得凶狠,但他每槌儿子胸口一下,就又忍不住心疼地揉一下。
大雨继续哗啦啦地下着……
凌强没有开口说一个字,只是静静地站在雨中看着他。
天色极黑,雨又极大,凌清蓝怎么也看不清儿子脸上的表情。
“强强,我们快进去吧,淋这么多雨会感冒的。”凌清蓝温柔地牵起儿子的手就要往屋内走去。
凌强却突然冷不防地一把就将他推倒在地——
“啊——”凌清蓝跌倒在泥泞的草地上,发出小小的惊呼。
凌强没有理会他的错愕,他猛地扑了上来,一把就扯下男人的裤子——
“强强?你干什么?不要!不要在外面,会被别人看到的!”凌清蓝死命地挣扎。
没有前戏,没有怜惜,凌强闷不吭声地一个挺身,狠狠地涌进了男人的身体——
“啊啊——”凌清蓝发出凄惨的哀嚎,“好痛好痛!强强经一点——爸爸好痛啊——”
又硬又粗的ròu_bàng毫不留情地劈开自己的身体,在窄小的直肠内横冲直撞,五脏六腑好像都要从喉咙被顶了出来,凌清蓝边哭边承受着儿子强暴似的侵犯。
整根抽出至穴口,再整根尽没地重重捅入,凌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咬着牙疯狂地撞击着骑在胯下的男人。
“呜……不要这么对爸爸……强强……爸爸好痛好痛啊……”
不只身体痛,凌清蓝的心更痛。
儿子离家数日,音讯全无,好不容易回到家却一句道歉或温馨的问候都没有,就强暴似的在雨中侵犯了他,这叫他如何能不感到痛苦?
但凌强听到男人的话,却哀凄地笑了。
痛?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
那种椎心刺骨、恨不能杀了自己的痛楚,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人永远也无法体会!
无声的泪水缓缓滴落……
凌强却不愿意承认自己哭了。
更加用力地贯穿身下冰冷的躯体,像要将他撕裂揉碎似的疯狂撞击,凌强让自己无处可渲泄的恨意随着激烈的chōu_chā全都注入了男人的身体——
“啊啊——”抓住男人的头发,像骑马似的狂扭着腰,凌强大叫着shè_jīng了——
“啊啊——好烫好烫啊!强强!强强!”凌清蓝被儿子射在体内的火热jīng_yè烫得大声尖叫,一阵阵哆嗦,原本痛得疲软的性器一下就硬了起来。
凌强发觉了男人的变化,冷笑地往那不知羞耻的pì_yǎn狠狠插进了两指——
“啊啊——不——”凌清蓝仰头失声哭喊。
凌强看到塞满他巨大ròu_bàng和手指的pì_yǎn已经被捅出了白色的jīng_yè和红色的鲜血,心里痛快无比,恨不能就这样将他活活捅死。
“操死你!操死你!”手指和ròu_bàng都疯狂地chōu_chā,每一下都狠狠瞄准男人致命的弱点。
“啊啊——强强——你要干死爸爸了——”
前列腺被儿子的手指和大大的guī_tóu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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