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偏向他,而民间那些不利於武王的传言一直都在,不过已经被皇兄的雷霆手段镇压了下去,朝中那些反对的声音也很是忌惮他冷厉嗜血的手段。
尉迟无央皱著眉头,看著属下传来的消息,他的势力被皇兄暗中大肆打压,隐隐是要连根拔起的意思,虽说他一直存著隐藏实力的心思,可是眼下也被逼的不得不正面迎击。
低声唤来心腹,“传信初一,天辰宫全出。”
他可不是挨打不还手的家夥,既然皇兄要和他拼死一斗,他也豁出去一拼,只不过心里却隐隐的还是有些不放心,那突然自他府上消失的两个人,苍月楼又是什麽态度。
虽然苍月楼私下似乎帮了他一个大忙,那些民间流传的消息,他才不相信没有人在後面做手脚呢,况且那些暗杀的机密,若不是苍月楼有心放出来,谁人能窥探到些许?
看上去苍月楼似乎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只怕武王也当苍月楼是他这边的盟友之一,可惜只有尉迟无央知道,那越苍看似慵懒嗜睡,什麽都不管的架势,却不是一个好糊弄的家夥,同行那几日下来,他仍然看不清那家夥真正的心思。
只知道他似乎挺在意那贴身的侍卫,若真想要苍月楼的势力都为他所用,自然就要控制住越苍,莫不是真要从那越随身上打主意?
尉迟无央忍不住皱著眉头,对方也不是一个小角色啊,那可是和天辰宫初一齐名的金牌杀手。
和那苍月楼主一样,是个让人同样不敢小看的人物。
35.一环套一环
“主子。”越随从屋外走进来的时候,手上还拿著一张绑在小竹筒里的密信。
埋著头在书房工作了一整天的越苍,这才有机会抬起头暂停一下手上的工作,“怎麽了?”
接过密信扫了一眼,越苍的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太好看。
“水堂主呢?”
“水堂主伤的不重,多亏了木堂主及时赶到。”
越苍皱紧眉头,“看来是该算算总账了。”
“属下去。”
“起来,我让你跪了麽。”对於越随爱下跪的毛病,越苍一直有些头疼。
“请让属下去吧。”越随还是没起来,恳切的道。“属下愿替主子分忧。”
越苍无奈的从椅子上站起,将那个男人从地上拉起来,让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越随不敢坐,被越苍一把用力的按了下去,未免他再次爬起来,还十分不客气的往他的腿上一坐,这下次越随便不敢随便再起来了。
“你不觉得奇怪麽?赵平突然对水堂出手。”
越随的手有些小心翼翼的搂著越苍的腰,生怕他没坐好跌下去了。“主子觉得?”
“以赵平的武功想杀白泪儿该是不难,只重伤不过是为了激怒我,顺便牵制住木堂而已。目的嘛,我猜就是要引你去杀赵平吧。”
越随一怔,“引属下前去?”
“萧一山前往汉国暗中布置,白泪儿重伤宋寻自然全部心神都放在她身上,若是要对付赵平,非堂主级别不行,除了你我身边已无可用之人,你这一去自然是中了他们的计谋。”
“都是属下愚笨。”越随有些懊恼的自责起来。
越随其实不笨,稍微一点透,便已经想到了缘由。“赵平是皇帝的人,眼下八皇子和他斗的如火如荼,他这麽分出心思来对付苍月楼,就不怕?”
“所以才设计要引你去啊。”说著,越苍笑眯眯的伸出手指细细的顺著越随英气俊美的轮廓抚下来,嘴角微微的勾起,带著一抹惑人的浅笑。
回应他的是越随微微泛起了红晕的俊颜,他垂下眼看著那坐在他怀中的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是直愣愣的看著。
“看什麽?你是我最大的弱点,捉了你便可以号令我,也等於拥有了苍月楼。”
越随顿时有些沮丧的垂下头,“属下惭愧,连累了主子。”
“说什麽连累,你我本是一体,我失去武功被人追杀的时候,你可曾嫌弃我连累你?”
“属下知错。”
“乖,说起来连我都差点被他骗过去了呢。”越苍把下颚抵在越苍的肩头,眯著眼睛,黝黑明亮的凤眸里突然酝酿起了一股风暴。
像是感受到越苍身上不悦的气息,越随伸出手将他整个抱紧了一些,无言的宽慰著。
“我总觉得不对劲,却一直想不透,今天竟然歪打正著。”
“主子?”越随看著他那双因为带著怒意而越发明亮的凤眸,竟然有些回不过神来。
“可还记得那日在太後寿宴上,尉迟无央分明认出了那苍月楼主是人假扮的,却未曾拆穿,这对他有什麽好处?让人知道皇帝又多了一个江湖组织的势力,对他的处境岂非更不利?”
越随顺著他的话跟著思考起来,却听越苍又说,“现在赵平又弄出这一招,谁最清楚你对我的重要性?”
越随脸上的表情突然凝重起来,“主子怀疑八皇子。”
“不管成不成,都对他有利不是麽?成了便可以号令我苍月楼,不成也不过是让我恨上皇帝,让他又多出一份助力罢了。”
“赵平是八皇子的人?”虽然是疑问句,可是越随说出来的时候,似乎已经有几分肯定了。
越苍闭著眼睛,有几分困倦的样子,“敢打你的注意,我定然会让他後悔。”
看著越苍疲累的样子,越随忙抱著他起身,越苍也不阻止他,瞥了眼桌上还未看完的两本账册,然後迅速的将那些账册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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