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十足地戮中陈君痛处,陈君皱了皱眉,隔了几秒才说:“妈你怎么就喜欢人伤口上撒盐?”
“妈是为你好,你总不听劝,撞的头破血流再回头就晚啦!”老妈叹了口气,这话说的要是写在作文里应该可以用语重心长来形容了,“现在不找对象,过两年就不好找了。”
电话里陷入沉默,陈君思忖了一阵儿,无可奈何地说了句,“那星期六晚上5点半让她我独身公寓来,我那会儿有一个小时吃饭时间。”挂了电话。
教师独身公寓除了陈君外都是女老师,有几个是30几岁还没找到对象的大龄剩女,每天还按20刚出头的女孩儿那么打扮,颇似绝望片里的猎奇小清新女主。他们总说因为工作忙才没时间找对象,其实陈君觉得这跟有没有时间没关系,这几个女老师长得实在是太丑了,就穿着上,审美观也存在一定问题,看到就想说句:人丑如翔。陈君是学校的教师里公认的王子,长得帅又单身,女老师都愿意跟他搭话,有的没的说一大堆,尤其在独身公寓,很容易就碰到一枚大龄剩女,防不胜防。陈君正上楼梯,被刚出家门要出去跑步的胡老师撞个正着,她是教生物的,总是遵循一些养生之道,比如早起早睡,饭后40分钟要短跑消耗脂肪之类的,没错,她也是个38岁的剩女。陈君觉得人身体健康最主要取决于遗传基因,先天肥胖基因,无论怎么减肥怎么养生还是比正常人早衰。胡老师穿着一身粉色的紧身运动装,这让她肚子上令人发指的米其林轮胎更加凸显出来。“呦,陈君,这么巧?”胡老师露出一脸春光灿烂的笑容,不笑还好,这么一笑脸上的褶子比陈君老妈脸上的都多,若不是知道她年龄冷眼一瞅还以为50多了。
“年组主任为月考出题的事儿开个会,刚回来。”陈君随便答一句往楼上走。
“上我屋里坐?我买了点儿水果。”胡老师眼睛里放光。
“不了,我还没吃饭呢,回去了。”陈君加快脚步往上跑,终于把胡老师要说的废话堵了回去。
独身公寓没电梯,一共十层,陈君住顶层,谁都不愿意住那儿,陈君倒是住着挺舒服,夏天的时候可以随时到天台上乘凉,他特喜欢一个人到一片空旷的空地,俯视着大地,听着晚风抚过茂盛的树梢发出催人入眠的沙沙声…他讨厌往人堆里钻,可女人多半喜欢逛街,两年前,仅是一年的功夫,陈君处过少说也有10个对象,不过,都在女性要求接吻的时候他直接提分手了,跟这帮女人在一起没劲透了。那时工作忙,好不容易闲下一天,就被女人拉去逛街,刷卡,下饭馆,开始还觉得挺新鲜,没几个月就腻了,本是假期,却比工作的时候还要心浮气躁…
陈君打开门,屋子里充盈着清淡的花香,一定是又有花开了,他跑进卧室,有个水缸里的植物长出了几朵淡粉色的小花。陈君喜欢在屋子里种一些水生植物,放在窗台上,以保持屋子里的空气清新,房间里的养的花他其实一个也叫不出名字,他不喜欢整天围着花转,给花换土松土什么的弄得一手脏兮兮还可能碰上几根肥沃的蚯蚓,想着就恶心。就养一些直接放水里就能活得欢实的花,养死了再换缸新的。陈君的屋子不是很大,50平左右,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客厅连着厕所和厨房,还是陈君自己买的玻璃墙把厕所跟厨房隔开,不过卧室他还挺满意,足够大,里面放了一张1米8x2米的双人床和一张1米2的写字桌。
陈君到厕所冲个澡后,想起十班的作业还没批改,从包里翻出一大沓子作业本放到写字桌上,还是那份不明的冲动,他先找出了蓝夜的作业,不知何时,蓝夜的作业已经成为陈君批作业的动力了,他的本子还是特别新,不过没有包书皮。翻开作业的一瞬,从里面掉出一张书签儿,背面朝上静静地躺在桌面上。陈君把书签翻了过来,正面画着素描,虽然不太像,但发型和衣服是他独有的特点,他敢肯定,那张素描画的就是他…就好像被心仪的人回应了一般,陈君心脏猛地在胸腔里砸了一下,他愣了好长时间,缓过神时,差点儿从椅子上跳起来。
第五章
在这个嘈杂的城市,夜晚不会淡漠喧嚣,街边店面一个挨着一个,亮着各式各样的牌坊,灯火通明,一点也不亚于昼日的光线,反倒更加刺眼。
蓝夜沿着自行车道齐了大约40分钟,密集而高低不齐的楼房间,一座镶着白色大理石砖的白色高楼映现出来,被刷成五颜六色的楼房衬得到有些扎眼,高楼顶端是一排立体的红字:人民医院。蓝夜把自行车停到墙根底下,蹲下来,在车后轮上了锁。
“就知道你在这儿!”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说。
蓝夜猛然抬起头,看到男人身体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王总…”他低喃地说,慌忙站起来。
“去那烂棚子看你不在,我就开车过来了。”男人一把将蓝夜独到墙角,蓝夜下意识地挣了一下,这让几个路过的人好奇地向这边观望过来。男人阴沉地笑了一下,松开蓝夜,低低地说:“张口王总闭口王总的,听着就让人火大,好像我们关系挺一般似的。”
“难道不是么?”蓝夜冷冷地说。
男人盯着他,像要把他吃掉一样,发狠地说:“说话之前要先注意一下你的立场,你离不开我的。”
蓝夜侧过脸,皱起眉,喉结动了一下,清清地咽了口唾液。
“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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