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他停顿半晌,才不甘不愿委委屈屈地说:“日,别人都是求着盼着,强硬地标记,怎么到我这里,就求着盼着,渴望被标记啊。”
钟宗笑着咬了咬他脸颊,戏谑道:“别人的情敌只有各种,到了我这防a防b还防o,我俩都不公平,正好匹配。”
燕路被他的匹配论弄得有些糊涂,但不打算在这种情况下深究,他伸腿顶了顶,挤着钟宗胯间那团软肉,语气暧昧道:“来野战?”
“……”
钟宗不言,只是松开双手,让燕路猴急地反压。
钟宗衣服拉链被扯开,燕路毛绒的脑袋从胸膛rǔ_jiān,一路吮吸到了腹肌的沟壑处。
红艳的舌尖在上面湿漉漉的来回滑弄,手毛躁地揉捏着掌下结实的肌肉。钟宗满是宠溺地任由燕路折腾着。
燕路半跪在地,抬眼看了钟宗,话还没说,钟宗就扶着他的脑袋点了点头,脑袋上的力道很温柔,就差没说一声乖孩子了。
古怪的感觉让燕路有些害羞,莫名地就觉得燥热。为了掩饰尴尬,他拉开钟宗的运动裤,微隆的裆部出现在眼前时,便隔着布料舔了上去。
钟宗微微仰头,闭眼,舒适地慰叹一声。他的手揉捏着掌心的发,向下摸索到燕路炽热的脖颈,染粉的耳垂。
舌尖又舔又吮,布料湿了一大片,燕路手摸了上去,摸索出形状,用手指施加力道,压住茎身,感受着那沉甸甸的份量,他眼神贪婪而渴求的,一点点拉开对方的内裤。
前端刚露出一点,燕路就情不自禁地喘了一声,滚烫的鼻息洒落在红润的前端,刺激着本就敏感的部位。
钟宗终于撤下在燕路敏感耳垂边作乱的手,他随意地将内裤拉了下去,换了一下站立的姿势,把着那曾经让燕路酥软高潮无数次的性器,毫不害臊地用前端在燕路唇边摩擦着。
“燕燕。”
声音湿哒哒,又软哝,似撒娇般的渴求。燕路憋红了脸,莫名地想到之前石英那些不良里一句经典的话。
他抬头瞪了眼钟宗,粗声道:“不许浪!”
“噗!”
钟宗一下子就憋不住了,捂着嘴笑得全身发抖。
燕路一下子羞耻爆棚,甩胳膊不想干了。
钟宗一边笑得乱颤,一边压着燕路的脖子不许人走,完了还特无耻的说:“宝贝,我还没笑软,继续。”
燕路忍着羞耻,加上自己也很想要,便张唇将钟宗含了进去。
浅浅地吮着前端,舌尖灵活地抵着马眼处,手扶着剩余的部位力道适中的挤压摩擦。
shè_jīng的时候,性器的前端会成结,涨的很大,卡住结合部位,防止jīng_yè流失,无法成功受孕。
钟宗每次成结,都能卡的燕路完全合不拢腿。
那大家伙,可不是开玩笑的,所以帮钟宗口,也不可能口到高潮,他的嘴巴还不想被撑裂。
想到这里燕路甚至有点担忧,该不会做多了,就会被操成大松货吧,太可怕了。
二十六下、
也许是燕路表情过于苦恼,钟宗捏了捏他鼻尖低声问了句:“怎么了?”
燕路面有忧色的把问题给说了,钟宗已经不想笑了,他怕这次真的会软,将人一把提了起来,吻住那刚刚被插得微红的唇。
手搂住燕路的屁股手法淫靡地上下揉搓着:“撑大点不是更好,以后小燕燕更容易出来。”
燕路面红耳赤,狠瞪钟宗:“你耍流氓!”
“我干流氓。”
“你!”
话没说完,燕路屁股一凉,裤子就被扯了下来。钟宗的手在外面揉了揉便掰开臀瓣去探后穴,那处早就在刚刚跪下kǒu_jiāo时便已湿润粘腻。
如今仅仅是探入一指都yín_dàng地咬着手指,不停的吮吸,不让指节抽出来。钟宗用力地啪了一下燕路的屁股,感受到满手粘腻,他咬着燕路的耳垂:“好湿啊,待会我俩的裤子都湿了怎么回去。”
燕路情动的不行,他那里管钟宗唠唠叨叨那么多废话,把人就地推到,半褪自己的裤子,扶着钟宗的性器就要往上坐。
钟宗苦笑不得,只得把住燕路的腰身,以防对方过于放肆,一坐下去酿成惨剧。
湿哒哒的穴仅仅是开头紧绷着难入,最粗的地方吞了进去后便顺畅的一坐到底。
燕路难耐地颤着双腿,感受着下半身便填满的饱胀感。他舒爽地嗯呢一声,眼睫半垂,就这么撑着钟宗的小腹,结实有肉的屁股紧紧贴合着身下人的胯部,开始一前一后地挤压,摇晃。
因为入的很深,再加上并没有上下的贯穿,燕路用后穴含住粗壮的性器,便小弧度的自给自足,用自己的后穴去夹,用腰身去旋转,让整根性器在自己体内摇晃着,有一下没一下地碾压着敏感的穴道。
钟宗脸颊微粉,这种温吞的xìng_ài对他来说是煎熬,可燕路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动,一个人在上面嗨翻天了,他有苦难言。
后来燕路爽到了,一下下用力往下坐,前列腺的地方被顶到,爽的后穴一股一股的粘液涌出两人交合的地方。
手上的力道也卸了许多,燕路红着脸一手扶着自己的膝盖,一手摸着身前的性器撸动。
他刚一放下防备,钟宗就抱着他的腰坐了起来,用力往上一顶。
“啊!”
紧接着破碎不成声的呻吟便喊了出来,断续而又激狂。
叫喊被撞成凌乱而又紧凑不断的频率,混合着臀肉与跨部拍击的湿润声。
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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