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下,便让燕路大声呻吟。
激烈地chōu_chā顶入,哒哒地一声一声。浑圆的臀被挤压,双囊在那臀沟处撑出紧绷的弧度。
穴口被摩擦地玫红,燕路急促地呼吸着,浑身烫的厉害。
他无力地腿从钟宗肩膀上滑了下来,软软地挂在钟宗结实的手臂上,随着动作前后摇晃。
快感堆积到一定程度,他抖着腰似迎合又似逃离,起起伏伏地颤抖,却被对方的双手掐着腰牢牢摁在了那在他体内不停放肆地性器上。
绵软的穴道被粗大的前端撑开,里头浪的湿哒哒地,不停涌出更多的淫液。
钟宗揉着那两团湿漉漉的臀肉,耸动着腰身让自己进的更深。
俯下身把对方逼出的哽咽吞进嘴中,舌尖在燕路唇里强势顶入,霸道的吸吮,几乎让燕路喘不过气来。
没一会就敞着两条腿一下下挨着肏,手里巴着钟宗的脸想把人推开。
钟宗喉间发出闷闷地笑声,他松开了燕路被吸得红肿的唇,转而亲上了对方的鼻尖,泛红的眼脸。
连下身的动作,都轻缓了许多,深入浅出,顶在里面肏着那敏感的嫩肉。
低低呻吟着,克制不住地收臀夹着性器,受着那缓慢地顶撞。很快便按耐不住。他在钟宗脖子上狠咬了一口,闷声道:“快点。”
那一下咬可不轻,钟宗疼的抽了口气,还未生气便感受燕路在那里软软地舔着。
无可奈何,只能把人翻了个身,从后狠入。
拉着一条腿,俯身舔着那凹陷地背脊弧线,发力把那肉臀一阵狠顶猛肏。
忍耐着时刻标记的yù_wàng,他只能发泄般咬住自己的手臂,浓厚地霸道yù_wàng全部倾泻在身下紧裹他性器的xiǎo_xué里。
燕路将脸埋入枕头,掩住唇角上扬的微笑。
钟宗讨厌被人留下痕迹,他就故意要留,最后不也没能把他怎么着么。
正暗自得意,很快就被肏的快直不起腰。
像是报复一般,钟宗把着他的胯将他臀部抬起,咬着他耳朵轻声道:“听说生殖腔没有完全打开前,光是轻轻地肏那里都很爽,想不想试试?”
燕路抖了抖身子,生殖腔口几乎就是穴里面最敏感的一个地方,就是因为太敏感了,没有被标记,不能彻底的发情之前,玩弄那里哪怕是粗暴一些,都会生疼。
钟宗现在就想肏那里,不是想弄死他吗?
他还不想悲惨地双腿大张,死在男人的胯下。
这种死法太yín_dàng了!
第九章下、
生殖腔位于穴口进小半个指节的地方,是个隐秘的入道,末端是o的子宫。在没有被标记彻底发情之前,那里只是个小凹陷。
那处神经末梢分布密集,轻轻戳弄都会有强烈的感觉,脆弱且敏感。
所以标记是很重要的。它不但可以令o的信息素变化并且起到一定保护作用,例如对其他的起到威慑作用,还能带来身体结构的变化。
其中较为明显的变化便是生殖腔的打开,准备受孕。
燕路双腿大张,臀部还含着那根粗大的性器便被人抱了起来。拉了几个软枕放在他腰下垫在臀部处托起。
他紧闭双眼,喉结微微颤动。从锁骨到胸膛的地方遍布xìng_ài的潮红,还多了几颗吸吮出来的红印。
钟宗缓慢地动着腰,手把在他胸口的地方,粗糙的大拇指揉着他的rǔ_tóu。
实在过于没有安全感,燕路微微睁开眼,便瞧见在他臀部间缓慢地抽出,被裹的湿红发亮的yīn_jīng。
性器chōu_chā愈发缓慢,仿佛在寻找一般。燕路微微皱眉感受着在他穴口处磨蹭的guī_tóu带来的怪异感。
穴道深处涌出饥渴感,湿湿软软地咬着性器,然而去依旧没有勾引到让对方直接闯进来干他。
燕路几乎都要蹬腿了,被磨的心浮气躁。
钟宗想亲他被他躲过,似怨似哀地刮了钟宗一眼:“你到底进不进来。”
钟宗叹气,额上还贴着微湿的卷发,长长的睫毛挂着水珠,以一种柔软地恳求看着他。
弄得他腰更软了,心速加快。只能自暴自弃地将脑袋撇向一边,默默地将腿分得更开。
生殖腔也不难找,只不过燕路的穴肉太紧太湿,光是只含着钟宗的前端就让他想将整根顶进去。
可带着些许恶趣味,他想找到生殖腔入口。太爽了导致分心,好半天,才从湿黏滑腻的软肉中顶到了那小小的凹陷口。
燕路浑身一颤,双腿立刻缠住他的腰肢连声道:“别!别再弄那里了。”
燕路的下体高高竖起,粉色的yīn_jīng涨的不停流水。
看着这副模样,钟宗哪能不明白所谓的不要就是要呢。
他加重力道,让guī_tóu卡在那处,一下下摩擦。
不停地拨弄着那个小凹陷。
燕路高高低低地喊着,呻吟着。完全压抑不住自己的叫喊声。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连自己的眼泪什么时候落下来都不知道,很快脸就湿了一片。
手还紧紧撑在对方胯部无力地抵抗推拒着。
光是微微地肏就这么销魂,如果真的干进去,燕路还不知道能浪成什么个模样。
钟宗眼神深沉地盯着燕路,带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满足欲和侵占感。
他牢牢压紧了燕路,在对方打开的腿间一下重过一下地耸动着。
因为在肏生殖腔口,不能入的很深,还有大半的性器裸露在外,并不是很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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