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你。”
林业同志听了这句话后,伸手搂过我,在脸颊上用唇触了我一下,干脆地离开,“你就只有在向我撒娇的时候可爱点儿。”
我“嗯嗯”地点头,注意力全放在吃上面了。这一小锅牛肉实在太好吃了,牛腩炖得很烂,胡萝卜也很入味儿,肯定是东四路口那家私房菜小餐馆做的——我从小就喜欢吃那家的炖汤,绝对错不了。
我大哥半倚在厨房的门上,双手松松地环抱在胸前,“听说你被自己勾搭上的男人在涮了一顿?”
我又大吃了两口后才回答,“……你怎么知道的?”
林业挑了挑眉毛,“我不能知道?”
丢开手里的小勺,我拉开一侧的立柜取出来牛奶倒进小奶锅里加热,随手把小砂锅扔到水池里,捋着袖子下手去洗,“大哥,你说……贝少是不是和你有奸情啊?”
“嗯?”短促的冷哼,尾调上扬。
……这就是——不怒而威啊不怒而威。
我转过身找洗洁精,“我在里发生的屁大的事儿,你都知道——哥哥,你是不是色诱贝少让他给你提供情报了?”
水池边儿上那瓶洗洁精用完了,我弯着腰去墙角处的储物柜里找新的。然后屁股上传来一阵大力——我大哥潇洒地踹了我一脚。
怎么了啊?被我说中了所以来打击报复咱?
我大哥又冷哼了一声,“还不是为了关心你?林洛见,你真该少点儿没心没肺。”
我找到了新的洗洁精,拍拍屁股上的鞋印后起身,把小砂锅洗好,擦净,摆放整齐。
然后转过身,正面看着我大哥认真地说:“我觉得没心没肺挺好的,而且——没心没肺也得看是对什么人。”
我大哥揪住我就往客厅里拽,“厨房就那么小一地儿,瞧你这阵势还打算和我在这里长谈?”
“哪儿能啊,”我给我大哥泡了一杯红茶,递过去,“哥你最近忙得要死,我再不懂事儿也不舍得拉着你彻夜长谈。”
我大哥摘下来鼻梁上的眼镜,随手放在客厅上的桌子——你还别说,林业大人那一双眼睛,真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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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洛见,你是文盲,翻来覆去地就只会一个“好看”的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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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我大哥轻舒了一口气,右手支住额头,手肘处的衬衫在沙发的扶手上被压出浅浅的折痕,“我自己的弟弟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予阳还非要担心什么你会受伤害。”
予阳?……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是贝少的名字!!!
贝予阳。
由此可见,有一个不好搭配名字的姓氏是多么郁闷的事儿——予阳,多好听;贝少,多有气势;贝予阳,写在一起多好看……就是读起来有点儿拗口。
正在我腹诽贝少的名字腹诽得不亦乐乎时,才又一次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这句话的重点在哪儿——我大哥他喊的是贝少的名字!
“大哥!”我从沙发上跳起来,指着他语无伦次,“那啥……你刚刚叫那小子啥?……那是他名字……你……”
我大哥皱了皱眉,放下支起来的手肘,“好好说话。”
“为什么直接喊他的名字你们是不是背着我有什么奸情……”我飞快地一气儿说出来,生怕被我大哥打断了问话。
林业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林洛见,你在嫉妒?”
哈?
“……我不混酒吧,为什么要喊他‘贝少’?”我大哥端起来桌子上的茶杯,指节扣住杯把,眼神斜斜地瞄我。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的确没听过我大哥喊过“贝少”这个称呼,甚至包括我跳脱衣舞那次。
“……而且,就算有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来管我了?”我大哥的唇角微微地弯起来,下唇上沾了茶水的水光,亮亮地晃人眼睛。
我听了这句话后欲哭无泪——哥哥诶~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其实,”我哥哥说,“苏南那个反应倒是在情理之中。眼瞅着他不正常就该哪儿远躲哪儿去,你倒好,自己去惹没趣儿——被宠坏了的后遗症。”
我点头,“我知道。如果我被人甩了,然后那小子过来跟我说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我肯定会想抽他一大耳刮子。”
我大哥轻笑着看着我,一直看到我不好意思地讪笑,“……那个,虽然明面上的话是这么说,但是他冲我说那句话我还是很不爽!”
林业点了点头,“准了,我也不爽。”
尼桑,你太帅了。
我大哥看了一眼墙上的大挂钟,“这都几点了?该去睡觉了。林洛见,你别老弄得晚上赶稿子,白天睡懒觉——仗着自己年轻就胡来。”
我乖乖地点头。可是,做记者本来就不是一个能有安稳生活的职业,没新闻的时候能闲得发慌,有新闻的时候腿跑细了都是没累你累到位——而且是后者居多。
“……对了,我明天要去德国,”我大哥像是刚想起来一样对我说,“一个医学研讨会。在我回来之前,你别给我把房拆了!”
“不会不会,”我信誓旦旦地承诺,“哥哥请你放心。”
刚说完,鼻端就传来一阵糊味儿……
完了!我的牛奶!
我拔腿就往厨房跑,我大哥在背后无奈叹气,“的确是不会拆房,但是我怀疑你会把咱家点着。”
咳咳,哥哥,要对我有信心!
送我大哥上飞机后,我开车就从机场打算直接回去。他要去德国待上1o天左右,除了有研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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