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倒是变化不大,个头赶在高三一年直逼校篮球队,大概是褪去了青涩,开始有了棱角,眉眼都深邃起来,加之不苟言笑,反倒成了当时吃香的冰山长相。
平安夜当晚,学院组织了文艺汇演,本是与谢承无关的事,他最近打球伤了手臂,打着石膏实在不是凑热闹的装扮,奈何图书馆临时断电,他就这么被涌出的人群带到了礼堂,就这么在掀翻屋顶的尖叫声中看到了舞台上的凌敛。
凌敛弹得一手好琴他是知道的,不过倒是头一次见识凌敛弹吉他的模样。至于凌敛唱的内容音调,谢承是一概不知的,唯独被那冷光下修长的手指所吸引,仿佛一同被撩拨的还有他尘封的心弦。
一曲终了,凌敛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声中重返舞台,献歌之后便是跳舞了,舞姿帅气利落,并没有普通学生初登舞台的束手束脚。
礼堂中人声鼎沸,谢承勉强坚持到凌敛下台就走出来了,室外已是雪白一片。他伫立在台阶上呆了一会儿,身后便传来凌敛一众推搡打闹的喧嚣。这群人兴致正高,结伴要去校外庆祝,自然没放过谢承,生拉硬拽把人拐进了附近的一家ktv。
谢承因为天生有些跑调,所以对ktv向来敬而远之,可惜双拳难敌四手,他又的确放心不下这群人来疯醉得找不到北,索性护着手臂坐在最边缘,权当是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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