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敛心不在焉地听完道:“我不想听这些。”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也不关心。”
然而谢承脸上并未流露出尴尬或者错愕,倒是一脸坦然,“我知道,只是我想说给你听。即使你不乐意,也要学着适应。”
“噢!”凌敛这回总算有了精神,歪着头不屑道:“谢处工作上了瘾,来我这儿找威严呢?”
谢承并不接话,深深看了眼凌敛,在短暂的沉默后开了口,“凌敛,我还会再说几十年。”见凌敛愣住,便将手心贴在对方的额头,微微凑近低声道:“你说,是不是从现在开始适应更好?”
凌敛抬手握住谢承的手腕,撤开一段距离,带着薄怒和不解质问,“我以为上次已经说得很明白,是我表达能力差还是你理解力衰退,要我逐字逐句再说一次?”
被攥住的手腕传来凌敛的颤抖和不安,在自己面前,凌敛从来都是虚张声势的一方,再无分毫淡然可言。也许说喜欢与爱太过自恋,可这姿态也非常人可见,归根到底总是多了些许在意,少了些许自我,让人如何舍得就此放弃。
谢承轻叹了口气,一直被隐藏的倦容终于无所遁形,在月色河景中显出脆弱的疲态,可眼神却是坚定的,丝毫不容抗拒。他注视着负隅顽抗的凌敛,缓慢而清晰地道出了心底的告白:“凌敛,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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