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的门。
“我不拦你,你现在过去也晚了,不如听我把话说完。”赵季伦同情地看着赵季麟,说:“即便是这样,你都不肯放开那个男人?这几年他睡过的男人数都数不过来,你难道每次都要帮他收拾烂摊子?小弟,我不想看到你以后后悔。”
“大哥,你现在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思?五年多前,你对落在赵季阳手上的苏循见死不救,后来又把他送到了别人床上,你没想过我的心情,现在又何必说这些。”
“为了个男人,你这是要兄弟反目成仇吗?”
赵季麟冷哼道:“我和赵季阳之间还能谈什么感情。不过,对于大哥,只要大哥不要再对苏循不利,我还是顾念着这些年来的兄弟情分的。”
“看来这次我说什么都没用了。”
“也不是,”赵季麟边往外走,边说,“我还是要谢谢大哥叫我过来。”
看着赵季麟走出房间,赵季伦知道他以后是再也没办法把这个小弟抓在手里了。
赵季麟离开大宅后,就给何元仲打了电话,何元仲倒是很开门见山地告诉他,苏循不在他那里,要求也很简单,只要赵季麟不再找他麻烦,他也不会让这段视频流出去,但是这段视频无疑是个定时炸弹,他没有办法相信何元仲。
他找了何元仲很多次,何元仲先是说他没有毁掉苏循的意思,后来被骚扰得烦了,就说这些视频他要留着慢慢欣赏。赵季麟气得想杀人,却又不得不好声好气地和何元仲谈,只要能把这段视频拿回来,任何代价他都愿意付出。
最后,何元仲终于松口,赵季麟花了大价钱把这段视频的母带和所有的拷贝换了回来。
33
西北的小山村里来个姓苏的支教老师,因为长了脸大胡子,有些调皮的学生背地里都叫他大胡子老师。
苏循通过支教公益网站,申请到了来这个小山村的小学做一年老师,为了不被人找到和认出,他蓄起了胡子。
他们这一行一共有六个人,只有他一个人被分到了这个学校,来之前他从组织方那里了解到一些情况,说这个小学有100多个学生,校长和一位老师要带分属不同年级的5个班。他知道要去的小山村很贫苦,但是真到了地方,他还是被黄土被光秃秃的荒山震惊到了。
他拖着行李跟着来接他的李老师进了山,李老师一路走一路跟他介绍学校的情况,又跟他说今天开春后没怎么下过雨,虽然村子里通上了自来水,但因为干旱只能定时供应。
苏循听后,说这些情况他来前都大致了解过,他都可以克服。李老师很高兴地拍着苏循的肩,差点把苏循拍趴到地上。
李老师笑着问苏循是不是走不动了。
苏循不好意思地点头,这山路不是沙子就是石头,他别说走了,连爬都快爬不动了。
李老师让苏循把行李给他后,说:“再加把油,马上就到了。”
想着就快到了,苏循咬了咬牙,继续跟着李老师往前走,他没想到李老师口中的很快就到,让他们又走了一个多小时。
他们到学校时已经放学,校长正在校门口等他们,这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女孩子说她叫林萍。跟着林萍往里面走,苏循就看到一排平房。这排简陋的平房就是教室,他们住的地方在教室后面,林萍住一间,苏循和李老师合住一间。
因为正好赶上饭点,林萍说她今天特意多做了饭菜,还在锅里热着,让苏循和他们一起吃饭。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苏循也真是饿了,放下行李就跟林萍李新去吃饭了。
吃饭时,林萍说第二天要去家访,问苏循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苏循同意了。饭后,他们回屋,很早就睡下了。
可没想到第二天起来,苏循又感冒了,林萍看着苏循的样子,就把课表和几本课本交给苏循,说:“你病成这样,还是留在学校吧。有空看看教案,有什么问题等我回来再问我。”
苏循苦着脸说抱歉,说他没想到一来,还没开始上课,就先病了。
“山里早晚的温差比较大,你不习惯也是正常的,”李新在一旁,说,“不过,你可得快点好起来,学生们还等着你上课。”
李新的话虽是这么说,但苏循吃了带来的药后,这感冒还是拖拖拉拉地过了一个多星期也没见好,喷嚏倒还好,只是每天鼻子都是塞住的,说不出地难过,这样站在教室里给学生们上课, 几天下来他的喉咙更加肿痛,到后来甚至连声音都几乎发不太出来了。
苏循难受到不行,就跟林萍打听镇上有没有医院,他想去看病。
林萍放下正批改的作业本,说:“镇上没有医院,只有卫生站,不过,你去看病的话,等你看上病,说不定你的病也好了。”
苏循摸着喉咙还想说什么。
林萍摆摆手,说:“也不用到镇上去来回折腾,我看你是太累了,这两天的课你先不用上了,先休息两天吧。”
苏循点了点头,接下来的两天,他就在炕上昏昏沉沉地躺着,连李新来叫他吃饭,他都推说喉咙痛,吃不下饭。
林萍在另一间屋子里盛好了饭,看到只有李新一个人进来,就问苏循是不是又不起来吃饭。
“恩,他说喉咙痛,饭吞不下去,”李新一屁 股坐到椅子上,抱怨道,“别管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养了一身毛病,第一天跟我上山,走到一半说爬不动,来了十多天就病了十多天,现在干脆躺着起不来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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