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
“音,你为什么老是为别人来求朕,朕要的是你为自己。”
棣紧紧抱住那具身凉心冷的身体。
不要!!
棣失去过一次,后悔的苦药他决不要吞第二次。
他可以低下一向高高扬着高贵的头,也可以放弃钢注铁铸般坚强的尊严,就是不要失去抱在怀中的遗音。
自己该怎么做呢?
棣第一次将怀中人那男性的骄傲含进嘴里……
热情却不再昂起。
刀割的锐痛从双股间传出。
“啊……”
昏涣的头脑在一点点苏醒。
遗音有点记起自己先前脱口而出的话给所有的人都是一个毁灭性的冲击。
反正已经挽回不了什么了,那就做得更彻底些吧!!
“你老是说要我为自己来求你?为我自己?我有什么要求的?从小有号称‘天下第一神医’父亲溺爱着我,又有举世少见的江湖高手作我的师父顺着我,长大后就有爱我极深的大哥护着我,还有视我为性命的拣哥让着我。对了,以前你父王就很喜欢我,现在又有你这一国之君宠着我,我还要求什么呢?月盈则亏,水满则溢,再也没什么想要的了,也是做人做到头了!就这样去了倒是落得个干干净净!”
说着说着遗音索性冷笑起来,表情却像死人般僵硬。
“音,不要这样!快别说了!我求你了!”blzyzz
棣被那阴森森的冰冷神情吓坏了,仿佛看到黑白无常已经被招来正在这里徘徊。
“我求你,别说了,你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全听你好不好啊?”
当晚李玉婉的父亲被叫进了宫,棣只是对他说了一句话,“你的次女被朕废了!”
这位国丈,应该叫前国丈了,知道事情穿帮,一言不发,叩头至血。随即辞官回乡从此安安稳稳做人,永不跃雷池一步。
棣决定把遗音看得更牢,更牢!
墙高壁厚庭深重禁的皇宫,比什么监狱都为牢固。
这座华丽的监狱究竟能不能锁住想往自由的心呢?
十六
“他一直在守着你,我等了许多个晚上。”
“他是在看守,不是守着。”
棣为了能守住遗音已经不像一个一国之君而是像一个忠于职守的看守。
看着他身上那太监的服色,就知道这里的壁垒何等森严。不换上的话,根本就别想在宫中活动,哪怕你是再一等一的轻功好手。
自己又欠了人家的人情啦。
遗音轻轻叹了口气。
“药我带来了,时间拖得太久了。”
洪一飞拿出一个瓷瓶放入手中,发现接药的手在微微颤抖。
在肌肤接触的一刹那,他作出决定:
“你要是不想离开我也决不会怪你。是我先对不住你,何况你现在身体……”
遗音突然搂住他,拚命吻他,大颗大颗地泪珠不断地滚下脸颊。
“我可以离开了,我要当着他的面离开,堂堂正正的离开!他就不可以再迁怒他人了。记得到我们约定的地方等我,少至一周,多则半个月,我一定来,我们去游览山水,我只想和你快快乐乐地在山水之间渡过下半生。”
“知道!琴儿,我等你,一定会等着你。那药……药性太霸道,你要小心些。”洪一飞眼里也全是湿意流淌。
“我会的!”
“你自己一定要保重啊,千万不能勉强自己。”
情人的关心永远是没个够的。
终于……
“皇上回宫了!”
外面有了动静,遗音推了他一下,“快走,记着我的话,一定要等我。清风寺。”
在洪一飞飞身消失在夜空里的同时,遗音毫不犹豫地打开瓶塞把药全部吞进了肚子。棣也走进了宫门。
“音,你在哭?”棣记得从自己认识起遗音很少哭,几乎没有。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出什么事了?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太医来诊脉。”棣挨着遗音身边坐下,只是看着那张泪光斑驳的脸。
“我有点不舒服,要去躺一会。太医就不用了。”遗音说着支撑有点沉重的身体站起来,想回内室去。
“要不要我陪你?”
遗音摇摇头拒绝着。
“音,你的脸色好难看,不请太医行吗?”棣只看着那张脸,依然那么动人美丽。
可是棣不愿看见那身子。真丑,要不是怕遗音生气,按他的意思早就用药把孩子打掉了。棣讨厌那个霸占遗音小东西,也故意粗暴地做爱,好让它消声灭迹,偏偏这小东西生命力特别顽强,已经占有七八个月之久。
“没事,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可朕想……要你……太想了。”
棣低下头亲吻嫣红的双唇,温热的柔软并没有反抗,微微张开。在舌头滑入内部的同时,棣撩拨开身下人衣服的前襟。
胴体依旧白净如玉,但已经有实质性的变化。因为怀孕到了后期,母性的特征明显地显现着,告示腹中已经孕育着孩子的存在。而男性的器官已经屈服,不管棣怎么爱抚,就是害怕似地不再挺起。
遗音安静地接受着棣的抚摸。因为太安静,棣更加不安,动作也加大了,没有前戏,毫无爱怜地插入后穴。
如同往常一样,熟悉的疼痛感传遍全身。遗音匍伏着,双手撑着,尽可能的避免伤到孩子。后面一下比一下更猛烈刺入,并没有顺利地挑起情欲,而令身体不适应地痛楚冒出冷汗,咬紧了牙关。棣都感到了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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