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红兵请假在家,没几日校长亲自来请,说了许多软话好话,葛红兵不得不康复上班。
再见张大陆,他什么也不点明,第一期款很快就拨来了,他使唤起葛红兵更是熟门熟路,更向校长借了人来做他的临时助理。
葛红兵时时注意不让自己再次泥足深陷,然而,在这个买方市场上,由不得他不卖,某个时间,某个地点,一点点加料的红酒,他就晕头涨脑地扔在了张大陆的床上,蓬门再次为君开,经霜老菊乃绽放。
不知道是那药太对症了还是他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样身体轻易就回想起多年前被□的感觉,葛主任的表现可真是一点都不失水准。第二天张大陆调笑他叫得还是那么yd,业务一点都没生疏,是不是这么多年也没闲着?
葛红兵脑子里无数大像承载着无数的过往跑过,多到一定程度反而一片空白了,他冷冷地问张大陆到底要什么。
张大陆收起他伪善的面孔,舒适地抽着事后烟,黑色睡衣的带子松垮垮地系着,露出下面狰狞的凶器也毫不在乎,脸上卸下伪装后是他本来的嚣张狠戾,他吐出一口无动于衷的烟说:“楚天舒死了,我们俩都还活着。”
这比直接打在葛红兵脸上还让他横受冲击,完全无法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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