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踉踉跄跄地思罕一路后退,最终双双跌到了床上,终于成功的推倒。
四目相对,秦小川醉眼朦胧,清俊的脸上酡红一片,嘴角勾着魅人的笑,眉间一颗美人痣轻轻一动,fēng_liú无边。
思罕放弃了抵抗,再抵抗下去就不是男人了!!小秦医生,希望你明早醒来别什么都忘了,我思罕敢作敢当,不会对不起你的。思罕翻个身,把秦小川笼在了身下,手在腰间轻轻一拉,笼基瞬间散开,罩住了两人的交缠。
“乖哦。”秦小川捧着思罕的脸,笑嘻嘻的照着自己垂涎已久的丰厚双唇亲了下去。
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霖!
酒壮怂人胆,饿了两年的秦小川终于吃了顿饱的。
也许老天爷听到了思罕的祈祷,所以秦小川醒过来的时候马上就原原本本、巨细靡遗地想起了自己逼/良/为/娼的恶行!然后,秦小川很没出息的渣了,他趁着枕边人还在沉睡的时候,跑路了。
妈蛋!!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果然两年不做是要出事的,强上这种不入流的事儿都干出来了!!秦小川摸黑溜出了曼松寨,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向昔马卫生院逃去。
小竹楼里静悄悄的,秦小川估摸着小别胜新婚的纳棋一定没醒,他蹑手蹑脚地摸进小楼,却劈面撞到一个高大的身影。
“哎哟喂!”吓了一跳的秦小川以一个屁股着地的雁落平沙式跌到了地上,操劳了一晚的小菊花再受重创,当即疼得他龇牙咧嘴。
啪!灯亮了。光着膀子的梁绍武一脸惊讶看着四仰八叉坐在地上的秦小川。
“哎呦,是你啊。”秦小川捂着腚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怎么了,没事吧?”梁绍武看着秦小川略显狼狈的形容,关心地问到。
“嘿,昨晚去寨子里喝酒了,喝多啦,司机也喝挂了,我今天当班,只好一大早自己走回来了。不说了,冲个澡,醒个酒,上班去。”秦小川说着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拿了换洗的衣物,一摇一摆的跑进了竹楼外的小浴室。
哎,以后没脸去玉京家了!秦小川边冲着澡边愁眉苦脸的叹气,一想到自己昨晚的表现,秦小川就想找个地方悄么声地吊死算了,根本没脸见人啊!!!!
不过,苦恼的同时,秦小川还是不由自主的回味起了各种细节,一边自我厌恶一边欲罢不能。秦小川虽然谈过几次恋爱,但是却从来没有过约/炮或者一/夜/情的不良记录,在这一方面,小秦医生还是非常的洁身自好的,所以,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秦小川同学非常地不能接受,自我厌恶的同时也狠狠地批判了意志不坚定,并趁人之危的思大老板,对对方这种打蛇随棍上的行为表示了强烈的鄙视之情。
脸也丢了,身也失了,爽也爽过了,批评和自我批评也结束了,可是胸中一口抑郁之气依然鲠在那里,上不去下不来,化悲愤为噪音,秦小川开始引吭高歌。
阿老表,敬酒喝,管你喜欢不喜欢,都要喝哦!
……
思罕早上醒来的时候,惊讶的发现,秦小川溜了。
思罕有点回不过神来的坐在床上,怔怔地看着秦小川睡过的枕头,上面还留着一两根棕黑色的短发,昨晚上组织了一晚上的说辞,一觉醒来,竟然都用不上了。他猜测过秦小川千百种反应,甚至连道歉的版本都准备了十几个,毕竟昨晚他是清醒的那个,而秦小川已经醉的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这种情况下,自己是肯定要负责的,吃完抹嘴开溜这种事,是渣男的专利,思老板自认不渣。可,他唯独没有料到抹嘴开溜的会是秦小川,还是摸黑溜的,那是有多么的迫不及待啊!看着身边空荡荡的位置,再联想一下昨天抱着自己不放的人,思罕突然觉得,自己被渣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思老板的脸色有点黑。
纳棋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从竹楼里钻出来,然后就像被抽了骨头的猫一样,一直挂在梁绍武的身上,小梁警官那一脸的宠啊,看得秦小川满肚子的酸水都快从头顶百汇穴里冒出来了。
看看,看看!这就是区别,同样被折腾了一晚上,有男朋友的和失足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啊!人家一大早起来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走个路都恨不得被捧着;自个儿呢,落个半夜跑路的结果不说,第二天还得强撑着上班,连个嘘寒问暖的人都没有,诉出苦来少不得还要被骂一句活该!
所以,没脸跟‘闺蜜’诉苦的秦小川只能挥一挥手让这对小鸳鸳哪儿舒服哪儿腻歪着去,留自己一个人歪在办公室里悲秋伤春。
快中午的时候,岩平小兄弟来了,说是思罕请秦小川去凯亚邦湖游玩,秦小川一听,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了勒个去!你当老子的脸皮是铜版纸啊,我得是有多强大的内心才能坦然面对你!今天就来约,思老板啊,您不是心太大就是没吃够啊!小爷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昨天的事,您就当它是个屁,放了吧。
秦小川笑得皮里阳秋,三两句打发了岩平小兄弟,而岩平今天也意外地好说话,不像往常那样一定要纠缠到秦小川答应为止。
卫生院今天格外的清净,一天到晚就来了两个老乡,一个拉肚子,一个感冒的,秦小川乐得清闲,躺在诊疗床上美/美地补了个觉,一觉醒来,血红气满。
下午的时候,纳棋和梁绍武带着除夕大餐的食材回来了,秦小川看着那满满一三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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