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薄茧的大手擦过唇瓣,他听见虎奕意味深长地说:“这不是修炼,是配偶之间才能做的事。”
反应过来后,兔铭铭变成了一只烧兔,他们以前修炼的时候也这样过!那修炼的其他事呢?修炼多了,会不会怀上兔宝宝呀。
脑袋瓜乱成麻线,修炼原来是这么害羞的事吗,兔铭铭鸵鸟心态,不想再想了……
虎奕本琢磨着坦白算了,想不到吓着了小兔子,看着他一副如惊弓之鸟一般的模样,心想以后还是得循序渐进呀。
把玩着手中柔软的短发,虎奕轻声柔语地哄他:“你是我媳妇,我不能亲你吗?”
兔铭铭摇了摇头,又点点头,红晕布满了耳垂。感觉到有双大手滑过发丝摩挲着发烫的兔耳朵。
“你不同意,就算了。”
兔铭铭听着那说话的尾音,带着一丝委屈,又愧疚起来,本身大老虎就是为了帮他治病才办喜宴的呀,其实,亲一亲也没什么的……
这样想着,兔脑袋不由自主地点了点。
“媳妇,你同意了?”
感受到耳边传递来的热气,兔铭铭又红着脸点了点头。
虎奕更一步得寸进尺,点着自己的嘴唇说道:“那你亲我一下。”
兔铭铭顿时不知所措地扭了扭,要他主动亲还是太困难啦,怀里的小兔子羞得恨不得被窝里有个麻袋可以直接套进去呢!
虎奕寻思着叉开话题,不然兔铭铭一个晚上都不会跟他说话喽。
于是问道:“大墨今天跟你说什么了?”
虎奕这么一问,兔铭铭蓦地想起虎大墨愁眉苦脸跟他说的那事,觉得自己肩负重任,也能当一回媒妖啦,就神神秘秘地凑进虎奕耳边说道:“今天大墨告诉我,他喜欢上阿雀了!”
这几日大墨确实魂不守舍有些怪怪的,虎奕沉思,他对自己的部下还是有所了解,以大墨的性格不像是会把心思直白告诉别人的妖,自家媳妇又这么傻,哪里懂喜欢不喜欢。
还是先得问问正主心里怎么想。
兔铭铭还滔滔不绝地描绘自己怎么机警又睿智地发现他俩j,i,an情的。
“到时候我们黑猪山就送一份大彩礼去,这样显得我们很大方,不亏待外来种族。”
“我们黑猪山?”虎奕捕捉了语中重点,扬眉问道。
“是呀。”兔铭铭眨巴着眼睛,完全没想到有什么不对。
一办喜宴,小兔子都把这当自己窝了。
把兔铭铭抱过来挨着自己:“那我明天去问问大墨,夜深了,快睡吧。”
脸靠在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好热呀,心也跳得快。
兔铭铭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虎奕本打算直接把虎大墨叫来问个明白。管妖部文员蛇戚儿给他传了讯息,说总局出大事了,乱成一团。
虎奕就将此事暂搁,向管妖部飞去。
进去时,所里果真哀声四起,每个同事脸上都流露出悲伤得神色。
蛇戚儿一边带着他往前走,一边凝重地说道:“雀政华死了。”
孔雀一族,世世代代为总局办事,他们每过一段时间都会选拔出一个办事最为牢靠稳重的族人进去当选局里领导,平日里不轻易出公差,这次去,其实只是协同侦查,主调查人员也不是他,妖怪总局有规定,不管领导还是普通员工,都得完成每年除害五件起,协同侦查也算在此内。
一个月前他和老管妖部部长张有财同去,回来时雀政华已死,张有财身负重伤还在抢救。
虎奕赶到时,雀沛裴也在,他面色苍白,两眼空洞,身形单薄,瘦了挺多,任谁也接受不了自己父亲一夜之间离他而去,更何况他长年在父亲的庇护下长大,离了父亲更是像缺了胳膊断了腿。
虎奕心里叹息,雀政华在时尚能保他衣食无忧,雀政华一走,一些分支的孔雀族人怕是要蠢蠢欲动,妖怪以妖力分伯仲,雀沛裴妖力平庸,再怎么有小聪明以后的日子怕是要难过了。
妖怪总局里干部死亡一事轰动了一大批领导干部。
蛇戚儿简洁快速地讲了一下事件经过。
雀政华本是去调查一件幼妖接连死亡案,死去的妖怪都是些长得漂亮又刚成形的小雌妖。
这些妖怪都是几十年前就失踪了的,一直下落不明,尸体极为隐秘地藏在山里一溶洞中,遍体鳞伤,有施暴和侵犯的痕迹。还是一只散妖途经那处一时迷失了方向,误打误撞进了里面,一看那溶洞中的情景,立即吓得他屁股尿流地爬出来,直走了三天三夜不停歇,一出山就慌慌张张报给管妖部。
管妖部知晓后,即刻引起高度重视,本来张有财想要亲自调查,但雀政华看了现场照片后,火冒三丈,坚持要一起调查此案,结果差点一尸两命。
虎奕将得知的讯息在脑中过了一遍,发觉该事很是蹊跷,两位领导都是有丰富作战经验的,即使有突发情况发生,不敌其手,也能全身而退,搞成这样一死一伤,实在奇怪。
张有财还处于深度昏迷当中,雀政华的尸体却怎么也找不着了。
高层把局里所里的妖怪集中在一起,足足开了三个小时的会议,说这次属于重大特大案件,必须严肃处理。
雀沛裴提出要一起调查,妖怪总局那几个本看他吊儿郎当的模样不怎么顺眼,现在人家父亲没了,死者大过天,便特例同意了。
虎奕并不算管妖部的直属部下,他作为一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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