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对虎牙的行事模式非常熟悉,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大殿下,解毒丹。”虎牙递上一个小瓶。
千雅摆摆手。香炉里燃的不过是宫里常见的cuī_qíng_yào,对千雅起不了作用。父皇曾对他做过药物训练,其中□就是训练的第一项。不知道为什么父皇突然重视起这一项,但训练时,他吃了不少苦,也……经历了不少香艳……身体产生了一定抗药性,寻常的药物对他没用。
“虎牙,把她们移到隔壁的殿里,喂她们‘忘川’。”千雅看了地上的两个宫女一眼——虎牙细心,已经把撕破的衣裙盖在她们身上,但任她们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是。”虎牙扛起两个宫女,迅速消失在小宫殿。
两个宫殿之间相隔不远,虎牙几个纵跃,把人丢在地上,喂了消除记忆的“忘川”,立刻返回千雅所在的小宫殿。
“呵呵,捉到你了……”耳边突然响起带笑的声音,近在咫尺。
虎牙一凛,停下,悄悄握住随身匕首。
千雅在小宫殿里蹙眉。两殿之间的距离不远,若以虎牙的身手,此时已经返回。他聊准了时间才决定救人的。
出事了吗?
千雅心里担忧。但西皇后以为事成,必会带人过来“捉奸”,不能再留在这里。他当机立断,在一角留下了暗号,转身出了小宫殿。
“想走?迟了。”一把带笑的声音道。
千雅一怔,身体倏然无法动弹,只能任人拦腰抱起,在黑暗中快速移动。
“你的眼睛真不讨人喜欢。”那带笑的声音又道,语气里却没有半分笑意,只有随时挖掉“不讨人喜欢”眼睛的阴狠毒辣。
千雅只觉颈间一痛,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惊醒千雅的,是颈间传来的压力,快要窒息的身体基于求生的本能挣扎起来。
张开眼,看到一张放大的脸,轮廓雅致得像一幅山水画,眼神却黯黑偏执,泛着快意……
“醒了?”是带走他的那把带笑的声音。
压在颈间的双手继续收紧,千雅的脸浮上青气,他没有再挣扎,眼却直直看着眼前的人。
“讨厌的眼睛。”行凶的人抱怨了一句,松开手。
千雅咳了几声,才渐渐缓过气。他想坐起,发现手足无力,腹中有股热气慢慢凝聚。
眼睛转了一圈,触目所及,竟是一片如雪的白。雪白的墙壁,雪白的窗户,雪白的桌椅……
这人全身除了头发、眉毛、眼珠是黑色的,其余都是白……不,他的袖子、衣摆,凌乱地沾了鲜红……
是血……虎牙……
“在担心你的小影子?”白衣人坐在床边,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呵呵,他藏匿的功夫好,连我都发现不了,但拳脚功夫不怎么样,沾了血就走了,可没把你这个无能的主子放在心里……”
千雅闻言暗松一口气。
“这样就放心了?”白衣人似笑非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愚不可及的良善啊……是不是只要其他人安全了,你怎么样都没关系?”
“……”千雅从来只做力所能及的事。若没有眼前这个人从中作梗,这次的事他可以完美地处理好。只不过对他这样一个居心叵测的外人,没有明说的必要。
白衣人见他不答,也不恼,只伸手在他身上一点!
千雅只觉腹中热气的流动瞬间加快,一股渴望涌入四肢百骸。他久经□,自然知道是什么回事,顿时脸色一白。
“‘臣服’的滋味如何?当初小太子因为这个药,可是恬不知耻地爬上了你父皇的床……”白衣人缓缓拉开千雅的衣服,白皙冰冷的手抚上他裸裎的肌肤。
千雅一颤。
白衣人眼里闪过厌恶与得意:“真是□的身体……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看上你们?尤其是你,弱小、不堪一击,简直就是他的累赘、绊脚石,为什么他会允许你伴在左右?你根本没有资格与他并肩……”
“……”千雅对抗着越来越凶猛的灼热,咬牙不语。
“说呀!为什么?”白衣人突然怒了,握住千雅的肩膀,“咔喇”一声卸下。
“我的资格……”千雅痛得眼前一黑,强压着喘息,冷冷道,“只由父皇评判!”
白衣人眼神一冷:“是吗?那划花你的脸,折断你的四肢,玷污你的身体,你还有资格任他评判吗?”
千雅抿着唇,眉宇间闪过一抹坚韧。落在这人手上,他无话可说。但他相信父皇!只要他活着,他就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
白衣人一阵恍惚:“你不怕……是呀,他连千殷那肮脏的身体都不嫌弃……他不在乎这些……”
他扯着自己的头发:“为什么?为什么他为你们做这么多?我算什么?我到底算什么?”
千雅喘着,冷眼看着他。身体的痛楚令他保持着几分清醒。他寻思着再次激怒他——他宁愿痛也绝不允许自己受控于药物,失去理智……
“你们使的是什么法子?”白衣人喃喃道,眼里现出一抹异彩,“床上技巧吗?对了,他喜欢你们的伺候……若让你们的身体忠于其他男人,他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素来温和的千雅眼里燃起清晰的怒意,为他的一再侮辱:“你喜欢父皇……就只会用这些下流无耻的手段?”
“谁喜欢他?!”白衣人的脸猛然扭曲,“我一生最恨的人就是他!若没有他,没有他……”他没有说下去,眼里却现出刻骨的恨意。
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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