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凝重,额头挂著汗珠,明显还没彻底爽到。心里一动,一下亲在他的脸颊说,你真好。
徐振一愣,旋即搬过他的脸,凶狠地亲吻蹂躏,象要把他生吞活剥。猛然扣著他的腰提起再下落,落差引起的急速和力度,几乎要将他顶穿的错觉,最後几个激烈顶撞,热 液 射在他的体内。
你真好三个字结合不同的情景语境可以有很多解释。在剧烈性 交之後,徐振很自然把它规划到了对自己某方面能力的赞扬中。
床上的情趣话语,他听得多了,没想到耳根竟有些潮热,头皮麻得象过电。
苏城反身抱住了徐振,肌肤紧贴,胸膛贴胸膛,感到对方心跳快速猛烈。这个梦境荒诞扭曲,远离真实,徐振会替自己口 交,还会脸红,实在是南柯一梦,荒唐无稽。
初见徐振,就觉得他斯文好看,温润如玉,可惜金玉其外表里不一。现实的徐振,怎麽可能会这麽尽如人意,苏城被自己这个不著边际的春梦给逗乐了。
笑著笑著便觉得无奈又苦涩,嘲笑梦里的自己无耻无畏。
第十九章
真丝床单光滑柔软,苏城拿脸蹭了两下,滑溜溜地顺势在床上打了个滚,空无旁人的大床,昏沈沈睁开眼,屋顶高悬阳光明亮。
头痛腰酸更要命的肿胀感来自身後隐秘部位。
陌生房间,莫名处境,床单褶皱狼藉,他低头,胸口一个挨一个的齿印、一片连一片的吻痕以及大腿内侧斑驳干涸的精 液,半干的稠液一动便从屁股後溢出。
就是傻子也该明白状况了,他昨晚跟人打过一炮,不,好几炮!
大脑一片空白,浑浑噩噩起床寻衣物,房间里没有,光 裸身子跑到客厅,衬衣和内裤皱成一团可怜巴巴地躺在地毯上,捡起来慌忙弯腰穿,穿完内裤套长裤,长裤拉到腰身刚要往上提,猝不及防听到有人说,你醒了。
声音还挺耳熟,他窘迫直起身,看清来人,错愕混乱,口不择言,脱口而出。
是你啊……徐总……
当然是徐振,除了徐振谁还会闷骚到连床单都用真丝的,昨晚酣战时不会滑到吗!他被自己不著调的联想吓到,昨晚的记忆陆陆续续回到脑海,然而怎麽想都停顿到离开托尼的派对为止,他有酒後不记事的毛病。之後……反正肯定是干了。
徐振刚洗完澡的样子,毛巾搭在脖颈,头发滴水,他正拿毛巾懒懒擦著,浴袍半敞开,白净的脖子胸口缀满星星点点紫红吻痕,想到那是自己的杰作,苏城简直就不忍直视。
真是尴尬,他本打算不知不觉不声不响溜走,偏被逮个正著。这情景莫名熟悉,好像嫖 客嫖完小姐趁对方洗澡的档口逃账偷跑。
可明明他才是被睡的那个,徐振的脸色却比被逃单的小姐好看不到哪儿去。
他笑著问,否则你以为是谁?
笑容未达眼底,徐振是生气了,苏城毕竟跟过他一段时间,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宿醉本就难受,现在还加上了懊悔,借酒消愁的结果总是愁更愁。
然而转念一想,睡不睡不过就是徐振一句话的事,徐振愿意慢慢吊著他那叫情趣消遣,徐振开门见山地睡他那叫明码标价。
他是早已被明码标价过了,他们的本质不过就是嫖 客和小姐。
怎可能把客气当福气,把暧昧当筹码,绿茶 婊不是谁都有本事做的,欠徐振的人情迟早要还,迟一点早一点的事罢了。
苏城硬著头皮憋笑,说,徐总你昨晚累了,你好好休息我先不打扰了。
他打算告辞,去捡脏得惨不忍睹的衬衣却被干净的衣裤兜头甩了一脸,力道之大,活象被抽了一耳光。
去洗澡,出来吃早餐。徐振语气冷冷淡淡。
既然徐总都给他甩脸色了,他怎敢给脸不要脸,热水从花洒中喷出,终於让他找回清醒的感觉。离开家乡闯荡时,父亲曾写过一句话给他,没事别惹事,有事别怕事。
如今,他是一样也没做到。
洗完出来,徐振让他对坐餐桌前,餐饮部送来早餐,吐司面包德国香肠配鲜奶。徐总一口香肠一口牛奶,唇边一圈白色乳液,鲜红的香肠含进嘴里慢慢咀嚼。
这场景,苏城怎麽看怎麽纳闷,为何有种不可思议的熟悉感。
那香肠忽然被徐振一口咬断,苏城莫名一阵心惊。
第二十章
气场这玩意儿很奇妙,徐振单论五官是相当柔和,皮肤白净看著其实有点象小白脸,然而谁也没觉得徐振弱过。他笑起来温润和煦,板起面孔便带股压迫人的低气压。
他什麽不说,往那儿一坐静静进餐,眼眸漆黑眼神锐利。苏城便觉有一只无形的手仿佛穿过了餐桌紧紧掐住他的喉咙,他也说不出话,宿醉胃口糟糕,食物一口未动,光顾著对徐振一个劲傻笑,好像这样就能弥补自己刚才干下的蠢事。
徐振可不想笑,苏城穿著合身的白衬衫牛仔裤,忽略他那股尴尬的傻笑,坐在那边就好看得象一副画。新衣裤是他特意一早打电话让陈安妮送来的,一同送来的还有何文宇的“乐意送”的代言合约。昨天干了大半宿,他却仅浅寐了二三小时,去阳台抽了几支烟,心里便打好盘算。
度过干柴烈火的一晚,早晨在拥吻中转醒,然後趁著男人早晨的生理本能软硬皆施地清清醒醒地让苏城无可反驳地再做一次,结束後送上代言合约作惊喜,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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