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算是同台演出,这次林宝坚尼的秀也是好运,突然需要代打才被找上,那之後回到本土,竞争更激烈,接的工作档次就更低了。
「我觉得gcb有意捧红你,别把自己想得太差。」叶潼笑得两眼弯弯的,不知为何,看著艾历那和自己说话也恭谨小心的样子,他就打从心底觉得有趣,明明身在同一个染缸的,怎麽他始终还是像张白纸呢?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好像又回到在香港刚相识的日子,相靠著时呼吸就自然的融和同步,有种恬淡舒适的感觉,致使连日累积的压力和疲惫,瞬间也给丢到一边去。有艾历在身旁坐著,叶潼觉得自己懒洋洋的甚麽也不需操心,本来只是合眼感受和暖的阳光,不知不觉却真的入睡了。
听到身旁人传来细微的打呼声,艾历呆愣的朝身边人看去,叶潼把细碎垂在眼睫的黑发,沾了疏落的沙粒,在日照下更显得闪闪发亮。
每次见著他,不算是精力旺盛,但总是谈笑自若,他有一副前辈的架势,态度却很亲和,尽管微笑未必一定出於真心,但不论对著谁总是客客气气的。
艾历默不作声的坐著,连动一下身也怕打扰到旁人。他看著叶潼那张柔和的睡脸,目光渐渐变得深邃,有种不知道如何名言的感觉,在胸腔里翻著,让他好想做些甚麽……对这种未有过的心境变化,他生涩得不懂反应,以至最後,他就真的怔怔的晾在一旁,直至经纪人过来找人为止。
萨莱曼看著四周,有点苦恼,计程车司机不停做手势要他下车,指著某个方向,但他直觉得不对,糟糕的是,他不懂中文,这司机连最基本的英文单字都不懂,他实在太失策了……还以为南部和北部一样,用简单的英语就可以沟通,没想到这边却是乡下地方,人们就只懂得讲中文。(如果他懂得分辨,会知道司机连国语都不懂,就只会台语)
这是他打听回来,叶潼这次工作的拍摄地点,没去错的话该是一个沙滩,但现在车窗外满满都是树林,看不到半个沿海的地方,所以即使语言不通,萨莱曼也非常肯定司机是走错路了。
无奈的,他再次拿著那段意味不明的鬼画符(中文地址)拿给司机看,表示他要去的是这个地方,司机吧啦吧啦的回了他一大段中文,萨莱曼浮躁的皱起眉,这种鸡同鸭讲的状态长待下去也无意义,司机摆明了要他在这里下车,似乎笃定这就是目的地,萨莱曼试图说「ch」,这位国产的司机先生自然也是有听没有懂。
本来是想给美人制造个surpr的,但绕路绕了这麽两三个小时,太阳都要落下了,虽然有点自损尊严,但萨莱曼还是只能出最後的杀手鐧,这也是他胆敢只身下来台南的原因——叶潼的手机号码。
大概是时间已经晚到工作结束了,电话拨了两声就接通,那端响起叶潼的话声令萨莱曼安了个心,「甜心,是我,我这边有点麻烦……计程车的司机不知把我载到哪去…你可以帮忙讲一下你现在的位址吗?谢谢。」
他把手机伸到司机那里去,嚼著槟榔的老先生烦躁地「喂」了一声,似乎他也被这位老外搞得非常头大,听到叶潼那无比悦耳的国语,老先生的脸色稍霁,他讲国语是不太好啦,不过听还算没问题,至少比abc好,数句沟通,叶潼让司机把萨莱曼载到他下榻的酒店里,他们也经已收队,正坐车朝那里去。
「谢谢你,麻烦你把手机交回给我朋友,我再跟他讲。」
「行啦行啦,感谢哦。」
萨莱曼接回电话,叶潼就跟他说安排,听到对方工作都要结束了,自己企图制造的探班惊喜失败,萨莱曼不由在心里咒骂:英文不是世界通用的国际语言吗?
晚上八时,叶潼与摄制队一行回到酒店,他担忧的在公路边张望,见不著有金发的外国人,就让大伙儿先到餐厅吃饭,他独自在外头等,本来是想让艾历跟大队的,但他却执拗的留了下来。
「你刚才听完电话就很担心。」艾历看著叶潼,问,「怎麽了吗?」
「有个外国朋友……说要来找我,但好像迷路了。」叶潼左右张望,路上的车流很少,应该不会看漏,「他不会国语,好像在计程车上绕了好久的路。」
「……哦。」艾历颔首,「南部确实较麻烦。」如果不是他会中文,又早早查了一堆资料,今天也未必有这麽顺遂。
「啊啊…应该是这台了…」叶潼看著远远的车头灯,一辆计程车朝他们驶来,叶潼赶紧去迎,就像在外星待太久终於回到地球那样,司机一打开门就劈头朝叶潼不停诉苦,一大堆半台语半国语的,後座男子伸了好几张大额现钞给他,司机就感恩惦惦了,只是临去之前又不停感叹了好几次,直嚷著现在生意难做。
可不可以不劈腿 十二
十二、
「还好吗?」叶潼笑看著对方从计程车下来,不晓得来之前绕了多久的路,萨莱曼第一脚踏上平地时竟是软的,真是有够折腾了。
「f……」不想说其实他已经在半路下过车吐了一次,萨莱曼脱下墨镜和帽子,让自己舒服一点,「我明明抄了地址的……那个是beac里去。」
「给我看看。」刚才和计程车司机讲电话时,叶潼也听到对方投诉关於地址的事,从萨莱曼手里接过那张纸,对於那真的该被称为道符的中文字,他不禁噗嗤一笑,「这是甚麽……」
「地址啊!」萨莱曼理直气壮,「我特地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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