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一笑脸红,人家大学的衣服自己穿起来还得卷两道,跟个豆芽菜似的,晃晃当当的,只能看见个头。
时间不早,飞飞娇娇的叔叔说声晚安走了,韦一笑跳到云白大床上打了个滚,用被子将自己裹地严严实实滴水不漏,不一会儿就打呼了。
一宿好眠。
清晨的阳光穿过橘黄的窗帘布射进来,小笑老师睁开眼,大骇,身上竟然吊了个人。
而且是个男人。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栋房子目前有4人居住,三个男人,一个女人。韦一笑尴尬地抽出被压迫的细小身子,蔡一鸣仰头,没有焦距的眼睛张了张,再次将他抱牢并且收紧。
韦一笑经历了5秒钟的石化,1秒钟龟裂,0.5秒重生了。革命群众的意志是不能轻易拿来考验的,尤其是对于韦一笑这样的两头草。努力呼——吸——呼——吸,才终是成功地打压住身体某部位的资本主义萌芽,平静下来。
娇娇飞飞的俊叔叔动了动,两个好看的酒窝深深浅浅:“早安。”上半身从被子里滑出来,跟小笑老师并列靠在床头。韦一笑舌头打结:“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蔡一鸣不在意地眨眨眼:“我那屋空调机坏了,尽出热风。”猛然凑上韦一笑的脖子嗅了嗅,满足地呼了口气:“真香。”
“啊?”
“身上很香。”
逼近的鼻息让韦一笑心烦意乱,脸红红地撩起一只胳膊闻了闻,韦一笑磕磕巴巴:“没,没味道啊。”
蔡一鸣松开他,低头:“是么?我觉得挺好闻的。”一边站了起来。
小笑老师心跳如鼓:“你,你怎么不穿裤子……”
蔡一鸣低头,明明穿了三角裤头的。好笑地望着纯洁的韦一笑,干脆把上面的衣服也脱了,只身一条小内裤,看地韦一笑热血左游右窜,呼吸不顺。
蔡一鸣故意转了个圈儿,床上的小笑老师一双眼睛左闪右躲,最后一把拉起被子捂住脑袋。
“都是男的怕什么啊,你脸还真薄。”蔡一鸣套上睡衣,好笑地拽下他的被子,然后又说了什么终于走了。
韦一笑长长舒了口气。
门突然又被打开,某位没穿裤子的叔叔一手扶着墙:“你昨天那个故事还没讲完呢。”
“啊?”
“从前有一个老人,非常爱吃肉。有一天,他的老婆烧了他最爱吃的猪肉给他吃,老人很开心,就说,那喝点酒吧。倒了点酒,正要喝下去,发现酒里有一滴血,老人很害怕,把杯子里的酒倒掉,又用水涮了涮。然后又从酒壶里倒出一杯酒……然后呢?”
以小笑老师将近一年的婴儿养育经验,眼前身高180的大哥还处于非常标准的幼齿时期,韦一笑眨着细长眼:“先拿一杯奶来。”
果然,飞飞娇娇的俊叔叔乖乖泡了一杯送到床头,小笑老师握着温热的杯子,一本正经:“没有了。”蔡一鸣恼怒地抢过牛奶:“为什么没有?”
韦一笑懒洋洋弹着手指:“本来就是我编的嘛。”
“你!你这个骗子!”蔡一鸣跳起来,双手叉腰,宽大的睡衣竟然曲线毕露了,韦一笑吞下唾沫,忍不住视奸他,冷不防身上被子掀起,韦一笑干笑加赔笑:“哎哎,这可不算骗,这是幼儿教育,策略,策略!”
蔡一鸣紧迫盯人,某人渐渐低头。
“结婚!结婚!”门口两只大叫。
飞飞娇娇穿着小熊维尼,飞飞抱着个鸭子,娇娇怀里一猪头,特别地异口同声:“结婚吧,结婚吧。”
小笑老师白脸瞬间变红,不胜娇羞:“去……去一边去,老师是男的。”蔡一鸣扭过头扑哧:“要是女的你就嫁?”拉起飞飞娇娇去穿衣服了。
早饭再一次享受了蔡一鸣的好手艺。
吃饱喝足,俊叔叔将三只一并送到幼稚园门口。
飞飞娇娇撒丫子冲进香蕉班,小笑老师站在大门外真情流露:“昨晚的饭很好吃,谢谢款待。”
蔡一鸣潇洒地跳进车子,摆摆手,一下开出了老远。
温柔的小琳老师踏着朝阳来上班,碰到门前的韦一笑,立刻含蓄微笑,韦一笑状似痴呆:“春天来了。”
小琳老师看看天,7、8点钟,毒辣辣的太阳已经开始烤人了,随即不无担心地瞅了某人一眼,正要说点儿什么,一声响长的口哨,梨班的王老师趾高气扬:“开会!开会!”
幼稚园办公室,所有老师按次序坐下,等级森严。
韦一笑坐在园长左手边的尾巴尖处,习惯性灵魂出壳。不知园长说了什么,一班女人目光汇集成点,苹果班班导韦一笑骤然抬头,遍体阴寒。
严肃的梨班班导王芬芬不满地哼了一声,小笑老师立即坐好,慈祥的园长冲他微笑:“小笑啊,表现不错,应家长要求下学期你还带苹果班。”
香蕉班的小琳老师高兴地看向他,韦一笑唯唯诺诺:“哦,哦。”王芬芬不乐意了:“小笑是带地挺好,可也不能一下子涨那么多,年轻人总归图个新鲜劲儿,你一奖励他他就骄傲了。”
众女人点头。
情势一边倒,韦一笑不明所以,小琳老师低低地咬耳朵:“园长要给你长工资呢。”韦一笑:“啊?给我长多少?”“好象是一倍。”
财迷的小笑老师,陷入思考,现在的工资是2049,不算交通补贴300和伙食补贴200,加一倍就是乘以2,应该是——4098,再加上补贴费500,韦一笑嘴咧到耳朵根子,嘿嘿,咱即将奔赴传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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